94年5月我回重庆老家,正遇上李洪志老师办“法轮功学习班”,听说学习班能治病,我就报名参加了。因我多年来身体一直都不好,患有“风湿性心脏病”、“肾炎、肾功衰竭”、“颈椎病”,半身麻木多年,曾经多次病危住院,体重只有36公斤,走路、上楼都气喘,过马路都要让人扶,自己料理生活都困难。
在学习班上的第二天,李老师讲:“从今天开始,有的人会感到全身发冷,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可能骨头都得疼……”,我感觉真像李老师讲的这样,我以前凡是患过病的部位都疼了起来。李老师讲:“这样一来,可能你觉得病又犯了,这是从根本上去业,所以你会有反应”,“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象李老师讲的,难过之后我渐渐地感到“一身轻”,真正体会到没有病的滋味,走多远的路也不累,上楼也不气喘了,60多岁的我,突然变得就象年轻人一样,全身充满了活力。我相信李老师就是个“神仙”,他真是来度人的,激动之中,没有读过书的我顺口吟了一首感谢师父的诗:“提笔激动泪珠滚,见师胜似见亲人;高兴之中难入眠,一夜热泪到天明。感谢师父来救度,请师带我脱红尘;勤修苦炼真善忍,去掉常人执著心。脱离苦海缘己到,与世无争师引路,望师察看弟子心。这次师父离我去,不知何时见师尊,祝师平安离重庆,盼师明年来山城”。10天学习班后,我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所患的疾病没有了,全身感到有使不完的劲,看淡了许多名、利、情。我的家人、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凡是认识我的人看到我的变化都非常惊讶!都说法轮功太神奇了!我给大家讲法轮功教人向善,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体会,大家都说:如果人人都象你们炼法轮功的,这个社会就变好了。
但是,从99年7月20日开始,江××一句话就把法轮功,把我们这些善良的老百姓推向了政府的对立面,当成坏人来打。电视、广播、报纸大肆造谣、诬陷法轮功和李老师,江××对外国总统都讲假话。我亲自听过李老师讲的课,亲身实践过法轮功,李老师要我们修炼真善忍,做个好人,不干涉和参与政治。我参加10天学习班,只交了40元钱,但却终身受益,十年来我没有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为亲人减轻了负担,自己也解除了疾病缠身的痛苦。我不明白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做?政府应该问问我们这些修炼者的真实情况。
我生在旧社会,家里很穷,8岁就去给人家当丫头,12岁时父母又把我送到一个山区农村给人家做童养媳,我不仅要服侍公婆和我年纪相仿的小丈夫,还要下地做农活,做大人要做的活路,还常常被婆婆毒打,不给吃饭。我做童养媳几年,没有穿过新衣服,没有鞋子穿,冬天光着脚,脚被冻肿了、冻裂了照样要干活。由于承受不了这痛苦的折磨,我曾经跳水自杀,但老天没让我死掉,熬到了解放。但是想不到数十年后,苦难又降临到我的头上。
只因我讲了一句心里话:“要坚持修炼法轮功”。一连串的厄运伴随着我。2001年8月15日,昆明五华区国安大队几名公安突然闯到我家里,没有讲任何理由,也未出示任何证件,進了门就抄家,抄走了一万元现金(至今未归还),抄完家后,有一个公安(称是副队长)对我说:你跟我们到派出所问点事,一会儿就回来,我就跟他们去了。到了派出所就不让我回家了,在派出所里关押了我一夜。第二天,这个副队长对我说:我们现在送你回家去,在路上我看车不往我家方向开,就说走错了,这个公安说:我们先到看守所办点事就送你回家,到了五华看守所,他们拿出一张拘留证要我签字,我不签,问他们:我犯了什么法?要把我关進看守所。他们不回答,办完手续丢下我就走了,就这样我莫明其妙地被关進了五华看守所。
过了一阵,有一个干警把我带進了监室,监室门一关,突然一下上来了五、六个犯人,在老大(犯人中的组长)的指挥下,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有两个人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其她几个人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肘打我的双侧腋下、胸部、心窝,有的用脚踢我的腰部和下身,边打边骂:看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和她们素不相识,她们怎么会知道我炼法轮功?显然是管教告诉她们来打法轮功学员的)打了约半个多小时后就叫我洗刷马桶(监室里夜间用的便桶),冲洗厕所、擦地板,背“监规”,我说我没犯罪,我不背,又上来几个犯人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用脚踢。晚上叫我睡在马桶边,小小一个监室关了十多人,蚊子又多,又臭,加上全身被打的地方钻心样的痛,我整夜都睡不着。在看守所我天天都要被打,早上起床被打,睡觉前被打,点名报数声音小了被打,背不了“监规”(每天早上都要背一次)被打,干活慢了被打,干不完活被打(我年岁大手脚不灵,眼花,干的是粘针水盒的活路),老大高兴了要打我,不高兴也要打我,有时拳打脚踢,有时用毛巾捻成绳抽打,还经常把我的头按在厕所蹲坑上叫我用舌头舔蹲坑上的脏物。有一次她们整整“玩”(她们把折磨人叫玩)了我三天三夜。她们不仅打我,还变着花样折磨我,有时叫我双手抱着头做下蹲运动,一次要蹲二百次,我70岁的人蹲下去就很难站起来,但也不行,不蹲要被打,蹲慢了要被打,每次都要折磨我一个多小时。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看到负责监室的干部来了,我就报告说:我有问题要向干部汇报,干部对我说:一个小时后来带我,她刚走,老大就指挥五、六个犯人把我拖到“风池”(洗漱、放风的地方)外边,把我按在水池上就打,随后又把我按在地上打,并往我身上泼冷水,我浑身湿透了,冷得不行,打完了还问我打得好不好?我不讲,她们又接着打,打得我全身骨头象散了架,疼得爬不起来,晚上睡觉都不能翻身。其她犯人见了都偷偷哭了,有个犯人对我说:你这么大的年纪,都可以当她们的奶奶了,她们这样打你,太没良心,是要遭报应的。由于天天遭毒打,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是好的,直到到劳教所一个多月后才消散,劳教所里的干部、学员都亲眼看到了,但都不敢相信我会被打成这样。在看守所我家里送来的衣物、600元钱全让老大拿走了,我不在领钱单上签字,老大就叫犯人按着我的手按手印,以前我只是在电影里看到杨白劳被黄世仁逼着在卖身契上按手印,想不到今天我却在政府的看守所里亲身经历了这一切。
我在看守所36天后,抓我、送我到看守所的那个公安又来了,他对我说:我们今天来接你回家。上车后他们把我直接拉到了大板桥省女子劳教所,说一个月后来接我。当我问他们我犯了什么法?你们先把我从家里骗到派出所,又从派出所骗到看守所,今天又从看守所骗到劳教所,我向他们讨个说法,要个证据,他们答不出来,也拿不出什么来,(直到2002年春节前,事隔半年我才接到一张劳教一年的通知书)。
我到劳教所后被强迫到缝纫车间干活,恶警派了4名刑事犯看守我,一天24小时跟着、守着,不准别人和我讲话,不准我们炼功人接触。我干的活虽然是打扫卫生,其实也很累,我年纪大,血压高,打扫卫生时干部叫我连地块缝都要掏干净,每天早上7点多出工,中午吃半小时饭就要干到6点收工,吃完晚饭7点出工,直到晚上11、12点才收工,一天得干14、15个小时,几乎没有休息日。有时干部看见别人和我说话,除粗暴干涉外,还不准我休息,罚站,有一次,我被罚站了两个多小时。
劳教所为了完成所谓的转化率的任务和达到其它目地,突然间将我作为所谓的“转化”了的人调到一大队还叫别人以我的名义写了“转化书”,这是我不承认的。他们看我不转化,就将我分到车间干活,直到期满解教。
我们修炼真善忍,以慈悲之心善待一切。虽然我遭到这种非人的折磨,但我不记恨谁,我只是希望对我做过这些事的人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你们的良心吗?大家都为人子女,为人父母,换个角度,如果你的亲人遭此磨难,你会怎样对待?我之所以向有关部门和各级领导反映我所遭到的迫害和不公,只是希望政府有关部门的领导能静下心想一想,把这些与世无争,只想得到个健康身体,只想做一个好人的法轮功群众当作坏人来对待吗?你们应该体察一下民情,关注一下法轮功群众的真实情况,不要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注:我所以不署真名是不想连累我的亲朋好友,四年来他们受到的惊吓和伤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