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99年的看守所里被关押期间,我旁边的犯人都做梦说:大姐,你会平反的,我梦到很多军人、学生都举着手喊:法轮大法好不好?好!而那时我也梦见天上有个人,身体庞大得是由星系构成的,从小土砾中都出来了菩萨,漫天都是法轮在旋舞,天顶上由星系排列着四个大字:大圆满法。说真的,若不是这么多年的摔摔打打,履行“你有你的千条妙计,我有我的一定之规”(《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我是绝对体会不到现在所感受的师恩浩荡,因为一次又一次我们一起用生命的实践验证了佛法的尊严和伟大、师父那至高无上的慈悲和宽容。而这一切都是大法弟子在证实。而且越这样就与人的距离越远,因此我从没指望任何一个常人包括我的亲人丈夫能理解我们到何成度,我只是尽可能地告诉人们这场迫害的罪恶和大法的美好表象。至于深层次的只可意会。然而,今天我却哭了,我看了一篇又哭了一遍,一个个不修炼的常人,他们使我想起了一个人的话——蒋彦永先生说的话:人的嘴巴有两个功能,一个是吃,一个是说,说就得说真话。平凡中寓意伟大。
其实,在当今的中国说真话还真不容易,我和法轮大法学员一起炼了几年功就说了几年真话,就是在被提审或恐吓时哪怕为了保护同修少受迫害,我也都是在敏感问题上对国安报以淡淡一笑:“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因为他比我更困难。打死我也不会说了”,不知怎么,那时的我总认为过去所发生的表现一切坚毅者的故事都是为今天所用的,包括我所学的知识和气质,而今天的一切又是为将来所用的,有时候我跟一些提审的警察开玩笑说:过去××党员刘胡兰、李玉和何等坚强是不假,但比起法轮功弟子又容易些,因为他可以为了目地说谎遮掩过去,而今天的大法弟子按照师父说的做:“我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可我说出来的就一定是真话”,难吗?他们默认。而我自己知道其实也不难,只要下定决心修就不难。了不起就是一身肉。怎么折腾还不是一生吗?有师了得法了,怕什么?!
当然谈到修,就超常了。也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我之所以哭也是因为那些敢于凭良心说的勇士,他们在学会理解我们了,他们没有把我们隔离开看,他们认为彼此是息息相关,他们站在宇宙中正义的一边也在为别的也为他们自己的正的生命因素负责。“有言诉于谁?更寒在高处。”(《洪吟》)一个修炼的大法弟子不能总是和民众有鸿沟不可逾越,好人、更好的人、一个超常的好人,这是一组递進着的不知不觉的提高上来的过程,这是成就一条人成神之路啊!而人类社会永远会存在的。
我似乎想起了离开沙洋劳教所的最后一天去办解教手续时,窗口一个女警察看了我的档案笑着说:这么好的单位还炼法轮功吗?我淡淡一笑说:炼!回头周政委看到我笑着跟我打招呼,我礼节的握手说:周政委,理解万岁啊!,而一位姓方的管教科长找我谈话想听听我的看法,我又是淡淡的一笑说:如果按照中国邪教的定义来看,中国的科学、政治、文化、体育及老百姓的打麻将玩扑克下棋等等都是邪教,都符合邪教的六大特征,惟独法轮功不符合,为什么呢?看书吧!知道我为什么不转化吗?因为官方电视上和影碟上演的都是法轮功所反对的,往哪转?只能越转越坚定!因为不论官方媒体还是法轮功的原则都是崇尚真善忍的,只不过官方是反证,而法轮功是正面证实,官方不承认因为它没实践,而法轮大法弟子是身体力行走过来的。最后有位姓曾的警察说:我发誓再也不找你谈话了,连我都不知道怎么摆我的位置了。第二天她换到一个专门照看职业培训的小组,那儿是非法轮功学员组。
同修们,也许您也会遇到讲真象时耐心不够的时候,多想想我们慈悲的师父吧!他立足那么高远,却总是想我们好的方面度我们,而我们又有什么沉不住气的呢?不自卑也不自傲,落落大方,平和理性,怀大志而拘小节,精進不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