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前我患气管炎,美尼尔氏症和从小患有痔疮,通过学法炼功,这些病逐渐神奇般的痊愈了。我认识的很多有病的同修,都在炼功后恢复了健康。就在心灵得到净化,病体恢复健康,炼法轮功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人人都说:“法轮功好”的情况下,突然间在九九年七月二十号电台、电视台播出攻击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当时我们都很不理解,我们都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为什么说我们的法轮大法如何如何呢?我认为国家不了解法轮功的实际情况。从此我们的炼功点到处都是警察,强行驱散我们炼功人。我说“大法是正法,师父是清白的,我们照常去炼功点炼功。”被街道和民警知道后,带走送到派出所,我向他们讲真象,他们让我回家了。那时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不清楚,还处在个人修炼状态之中,所以没有立即進京上访。
在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再一次给法轮功扣上×教的大帽子,我忍不住了,我决定去国家最高的信访办,说明我们师父是清白的,和我们炼法轮功的受益情况。我毅然踏上去北京的火车,路经吉林九台站的时候,警察把我叫出车厢问我,我问他为什么要抓我?他说:上面让干的,否则我们的饭碗就没了。警察给我送到派出所,关進小屋戴上手铐、铐在床上。第二天提审,我向他们说真象,并告诉他们我去北京的理由。当时我的心态很祥和慈悲的对待他们(我总记住师父说:“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境界》))当天就把我送進拘留所。一个监号15个人,我们每天学法炼功、管教制止不了我们,就这样15天后把我们放回家。警察到我家要大法的书,我告诉他们,我什么书都有,但是我不能给你们,他们笑了笑就走了。
2000年的元宵节我们开法会,七十二名同修全部被抓。当时我们管辖派出所片警说:得拘留几天,走走形势,以后回家炼吧。晚间我做了个梦,一个铺着白床单的床,我坐在床上,旁边有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孩,我把她抱起时她坐的地方很脏,我就说这孩子的屁股得擦一擦。接着一个画面,小孩的妈妈坐在地上抱她吃奶,我站在那刚要拍小孩的屁股时,发现这孩子的屁股很脏,得擦一擦。梦到这儿我就醒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早晨管教上班了,到我们监号,把我叫出去,还有所长。他们问我一些修炼中的问题,我就在我这个层次悟到多少就给他们解答多少,当时我的心态自觉很慈善。这时所长说你在这里可以炼功(因别的监号都不允许炼功),接着问我对面号里早晨发生的事你知道吗,我说不清楚。她说,他们几个往墙上撞脑袋、绝食,你帮帮她们。我说修炼是个人的事,我帮不了,管教和所长说:她们这种行为我们没有办法。当时我想起我做那个梦,是不是真的需要我帮她们悟悟、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们做的好与不好都是大法形象,就这样我想和那几位功友切磋学法。我答应了,他们给我换了房间。
她们看到我都不理我,我也很冷静,也没有阻止她们。这时所长把她们找去,一会回来一位同修坐在我的身边问我叫什么名字?她说所长让我们听听你是怎么悟的,这时几位同修都过来围住我坐一圈,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就介绍我修炼的过程、我记住的法理,我们走出来就是证实大法、圆容大法,我们做的好,人们会说大法真好。
我们在一起各自谈自己所悟,气氛都很祥和。一天晚上突然進来很多警察翻号(检查谁带進经文),来势凶猛。我们其中有一位同修手里拿着《洪吟》,看到警察,把手里的《洪吟》一下塞到我的手里说要翻号了。当时我想:你害怕就给我了,这可能是考验我们的心性。我接过来往袖口里一塞,然后把手背过去。我心里背诵《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我当时很镇静,警察翻过每个人然后又问我,我没回答。我看着她没说话,她把头转过去,马上说她这儿没有查到,就都出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十天后到期,管辖民警来接我出去,当时管教一直把我送到门外,还跟片警说:这人好。我悟到在人这面她们对我较和善,但是在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还想继续利用她们来迫害我们。
北京要召开两会(这叫敏感日),警察不让我们回家,凡是拘留的劳教的期满释放的都送進洗脑班,一个教室男女都有,百余人。同修之间也有时有小矛盾发生,分局保卫科长每天都找同修谈话,一天找到我,了解同修在这里是否学法炼功,我回答说,晚间没看见,但是我炼功。当时他很吃惊,接着我就讲法轮功是性命双修功法,又要修又要炼,我们的功法全在《转法轮》这部书中。我就以自己悟到和理解修炼的法理和亲身的感受用讲故事的形式,如:人是怎么来的,生老病死、六道轮回,怎样按“真善忍”大法标准要求自己,善心对待别人,遇到矛盾向内找,做个好人,甚至更好的人;这样修炼病才能好,等等。可能我的善心让他明白的一面很愿意听,他只是说在班里同修如何如何。我说我们都是炼法轮功受益者,她们也是为了证实大法,是正确的。可是你们给我们关起来不准我们回家,我们当然有想法,这不能怪我们。
谈了很长时间,谈话结束时他说:你可随便找她们谈谈你悟到的。回到同修当中他们问我谈话的内容,看我讲了那么长时间,我平时不愿说话,要是看到别人做得不好的,我就找自己:为什么让我看到了?逐渐的我们都能在一起学法、谈大家对法理的认识,我觉得在学习班我们把环境正过来了,我们能够学法炼功,很多同修遇事能够找自己的不足,提高的很快。陆续到期就回家了。
回家不久,同修告诉我说:从贵州来了一个人,说他和师父平起平坐、修的相当高。他在某某学员家每天办学习班,告诉大家,你们不用学了,你们已经很高了,到高层次就不用再炼了,都把书交上来。有的同修通知我去参加班时,我问她什么人办班,什么内容。我马上想到《转法轮》里说的:“在国内外,真正往高层次上传功,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做。”还想到,“同时,不得管传播法轮大法的学员(弟子)叫做老师、大师等,大法的师父只有一个。”
我马上意识到这人是破坏大法的魔、往下拉学员。我马上打电话找到他,我问他:你根据什么说不用修了,不用炼了?每个人的层次高低只有师父知道,你这是破坏法!往下拉学员。他一听,无言可答把电话挂掉了,再也不接电话了。因为我阻止他破坏大法、迷惑学员,惊动了公安局。分局政保科长打电话问我此事。我说,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学法,你们都给抓起来。姓黄的天天办班聚会,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吧。分局说再等等看。当时这个人收走了不少大法书,这很明显是被江氏集团利用破坏大法的恶徒。
在2000年10月1日我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天安门前证实大法的大法弟子被警察抓走一拨又一拨。恶警很残暴,拳打脚踢。我证实大法后,挤到人群中没有被抓,我17岁的儿子和66岁的母亲都被抓走。当时我想,回去有更多事要做,我回去和同修在一起学新经文、开法会、悟到证实大法是我们的责任。在2000年10月末共30多人又一次進京证实大法,到达北京只有九人,其余的同修都在途中被抓走。
到天安门前我们举起横幅“法轮大法好”。恶警跑来把大法弟子都踢倒在地,拳打脚踢,当时我想:不能倒在他们面前。恶警就是踢不倒我。他们打我我也不痛(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把我们抓到警车上送往驻京办事处,然后被吉林当地各自管辖派出所把我们送進当地吉林市看守所。
我们刚進看守所时,管教和警察对我们的态度很凶,经过大法弟子口头的、书面的向她们讲真象,逐渐的她们的态度转变了。我们炼功时她们说,你们炼功等我们下班了你们再炼,不然上级知道,我们要受处分的。当时看守所里,三看一楼大约有八个房间,关有120多名大法弟子。我们在那里整体做的都很好,有的犯人也得法,有四个犯人跟我们学法炼功,并表示:你们大法弟子真好,我出去也找书学大法。
在看守所一个月后2000年12月初、江氏集团看我们都坚修大法,不妥协,就非法对我们判刑三年,转送到长春女子劳教所。警察对我们围攻,24小时昼夜不让睡觉,用一些犹大来转化我。她们断章取义歪曲大法,我就去纠正那些邪悟的对大法的不敬和歪曲。经过几昼夜,她们讲的话离大法越来越远、跟她们没有一点共同的语言,我开始不讲话了,也不听,就在心里背法。
快到元宵节了,大队抽人跳舞,扭秧歌、我大队抽我去,我思想斗争一番,我想只要不是破坏大法的活动,我可以参加。但在排练过程中我流着眼泪——在这充满着邪恶的环境生活,诬蔑和诽谤大法和师父,这是我在精神上和心灵上最大的痛苦。我想我不说话是不行的,我开始一有机会就向身边邪悟的昔日同修指出:你们错了。我把自己对大法的理解和悟到的法理告诉她们,怎么做才是大法弟子应做的,逐渐有的同修就悟回来了。
有一次集中把比较坚定的大法学员進行“转化”,出题答卷。我讲述学大法以前,我的脾气暴躁、爱发火、得理不让人、在家天老大我老二,并且身患多种疾病。学了法轮功以后,我整个一个人都变了,过去的性格改样了,病也没了,苦活累活我都能干。以前在家里我爱人听我的,我说了算。学了大法以后,他说了算。他说法轮功真好,在你身上体现出来了。我交完卷子,第二天就不让我参加班了,以后再也没有“转化”我。有一天大队长找我谈话,最后她说:很遗憾一年来没有把你转化过来。当时我也说:我也很遗憾你不给我讲真象的机会。她马上说“别说了”,最后她语气低沉的对我说“其实你们大法挺好的。”
有一天我爱人和儿子来看我,所里不让接见,因为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不让见家属。下午把我找到管教室,让站在门外面。我听到里面电击同修的声音,我想:这让我过关来了,一正压百邪。我在心里背《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
管教过来问我:你是老学员了,你应该怎么办?当时我说:我永远修炼下去。当时管教邪恶的说:你也不想回家了。我说:谁都想回家。她让我回屋了。从此我更加坚信大法和师父。
在劳教所遭受迫害,我身体消瘦很多,从前有脱肛便血的毛病又犯了。管教一定要我去检查,结果查出脱肛,医生说:这病治不了,给我办了保外就医。我回家后认真学法炼功,不到半年就恢复健康。从此我如饥似渴的学法,自觉提高的很快,我按照师父要求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我已溶于其中。
把我修炼走过的路写出来,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