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元月底我们被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押送我们的当地公安非法扣除我们两个月伙食费和前往劳教的一切费用,就把剩的钱转交劳教所。劳教所又扣除体检费和劳教校服钱和所谓的租借床单等生活用品昂贵的各种费用后才把剩下的钱入帐收存,又叫我们把所带的一切物品放在下过雨的地上,由她们抄查,还要脱光我们的衣裤搜身。
我们刚到楠木寺几天就过春节,大年30那天,所里干警想赚钱,要求我们照像,我们本没有心情照像,但是经他再三要求,当时五中队共有29名大法学员,我们就照了张合影作纪念。照片洗出来了干警要我们每个人给4元钱,才发给我们照片,这时同修的姐姐来探望,同修请姐姐带回照片给家人看,好让他们放心,几天后劳教所大抄查,要我们交出照片,还追查拿不出照片的同修, 惩罚她们。它们竟然骗世人说:“根本没有抓过。没有关过。没有劳教法轮功学员。”
刚刚被非法关押在楠木寺时,那里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是法轮功,更不清楚“真善忍”。为了帮助和救度不明真象的所有众生,我们善待所有的人,给她们讲道理,教她们对家庭对社会负责,化解矛盾,除去怨恨,明白人生真谛。我们的真诚和善良确实感动了那里面的人。很多人都问我们要书看,还跟着炼功。一个中队的队长要我做动作给她看,我就把五套功法做给她看后,她说想看书,我和同修决定把我们费了很多心思才得到的唯一的一本 《转法轮》送给她,我们开创了环境,在寝室和中队操场上可以炼功学法了,每天下午干完活后,很多其它犯人都来和我们一起学法。
后来邪恶头子疯狂了,它用尽了各种卑鄙和流氓手段欺骗和毒害了很多世人和无辜众生。那些想升官发财的小人和所有丧尽天良的残渣败类,张牙舞爪极尽疯狂残害法轮功学员;一些干警为了饭碗和奖金,任由那些为了提前释放、想多得奖分的罪犯折磨大法弟子。
恶徒们叫法轮功学员在寒冬冰水中一大盆一大堆的给它们洗全家人的衣服和织毛衣。惩罚法轮功学员长时间面壁站立不休息;用冰水泼炼功人;用扫把和金竹抽打炼功人,拳打脚踢;随便下大法学员的帐金,拖着坚修的法轮功学员去撞墙;关小间,不给饭吃,还整天整天长期罚站;坐水牢,不准上厕所,有的被长时间铐在大树上或拖到厕所的粪便沟中;有的被绳捆着拖到几百米以外的车间中去,摔在地上受尽折磨。
2000年4月劳教所开大会吴所长在全所近两千人的大会上诽谤师父,污蔑大法。很多法轮功学员站起来高呼: “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因此被护卫队和全所恶警毒打,受尽了折磨。
被打得最惨的是第一个站起来、已经绝食一个多月的老年同修罗志玉,她被几个男恶警从会场拖出一路拳打脚踢,摔摔打打拖到二中队,又把她多次打倒、抓起又踢倒在操坝上,恶徒们还不解恨,直到它们打累了才罢手。发狂的恶警们把浑身严重受伤、口吐鲜血、不能站立的罗志玉紧紧的反铐在大树上一整天,手铐深陷進皮肉紧铐在骨头上。
我被二中队的黄会记抓起头发,拖到几百米的臭水沟,甩在锋利的沿坎边上伤了腰,还被反铐在大树上几个小时;后来又被它们从球场拖到二中队(大约1百多米)。我曾经被邪恶们严重踢伤腰部,双肾严重损伤,吐血拉血一个多月。这段时间6个中队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遭遇了残酷迫害。恶警还不准接大法弟子电话,不准与前来看望的亲人好友见面,不准通信等。
恶警们还延长劳动时间,加强劳动量。比如:我在四中队时,早晨七点左右,到大食堂吃饭,大约几分钟;然后开始粘假宝石,有针头这么大。从早晨七点忙到晚上12点或2点(除吃饭几分钟外),今天粘1000颗,明天就会涨到1100颗。况且领的假宝石(是用小塑料袋封好的)不准打开宝石数,她说多少就是多少;如果交粘好的宝石交不够数,就要拿钱赔。它们的宝石進5分钱一颗,却要我们赔5角钱一颗。一次给我一袋假宝石,打开数差三百多颗。二中队强迫法轮功学员购买高价劳动工具,一颗5角钱的铁钩针却要学员出5元以上,发给学员不够斤两的钩花线,却要学员花钱另买线来钩足它们所要尺寸大的花。
劳教所放喇叭诽谤师父,办黑板报污蔑大法,我们绝食罢工抗议,擦掉诽谤语言,恶徒们就疯狂的体罚加害法轮功学员,还加期迫害。有个姓胡姓李的管教不准我们吃饭。我们绝食九天后,它们又来威胁搜查我们的手抄大法书。
吴所长等到北京听了马三家的报告,回来后将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七中队。2000年6月20日,4中队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赶到中队操场,我们集体炼功,集体背法。管教打电话给科长李自强,带领护卫队,手持电警棍来了。七、八个男子汉来对付手无寸铁并且断断续续绝食一个多月的法轮功学员。德阳的周敏被反铐在树上打,当场打昏。放下来躺在地上,过了一会才苏醒过来。成都二十多岁的小妹妹黄浅(音)被李自强等反铐在树上用袜子塞嘴,又用电棍打。恶警然后将我们的手抄《转法轮》抄走;管教和犯人搜身,将身上带的代金券(劳教所专用,下帐后用来代替钱)搜去,当场扣除赔偿的假宝石费用,才将剩下的代金券还给我们。被打的法轮功学员满身是伤,还要扛大包小袋的行李。
劳教所开始新一轮全封闭式的阴谋迫害,天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假新闻,假录相,报纸等,学习 “转化”材料强行洗脑。不学不听的就遭体罚,六月酷暑天在烈日下站军姿,坐军姿,走正步,搞军训,不准喝水,不准解便,不准洗澡洗衣服,不准睡觉。恶徒还强迫我们配带 “×教牌”,不带就遭到毒打,上绳捆掉。法轮功学员陈文群被双手吊铐在特制的小间高栏上,双脚着不到地面,几天都不放下来。
邪恶的护卫队和恶警们用警棍、电警棍、狼牙棒、金竹条、钢金条、拳打脚踢折磨大法弟子。乐山的李凤琪被队长张小芳指使吸毒犯李××等用钢金条抽打她,她双手的肉被打掉很多。老李队长(50多岁)用钢笔尖钻大法弟子的穴位和致命处,她还扬言说: “有××党撑腰,把你们打死火化埋了都不犯法。”
罗志玉和陈文群还被灌食后,送精神病院拒收回来,遭受更大迫害。被非法关押在七队的法轮功学员共同抵制邪恶,每天集合吃饭时集体炼功。管理科科长李自强、护卫队的杨某某,队长张小芳,李军,李坤容,秦干事(后任七中对副队长),民管会(劳教所专门抽调吸毒犯组成)大约十多人全部动手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警棍、电警棍打。
成都大法弟子张玉春被恶警用三根电棍电。恶警打累了又将大法弟子拖進小间双手铐吊在铁栏上。成都的张四清被双手反铐在铁栏上直到昏过去,才将她放下来,后来被罚来脚尖粘地蹲在地上(脚一前一后),大约1小时。当时她就在我们身面前,看她痛苦的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
我们背法,民管李小X,打人最毒最狠,脱下皮鞋,用鞋底打我们的脸,然后用手握成拳打我们的脸,不分年纪大小,罚做下蹲,有的罚做一千多个。成都的罗小雨被邪恶用各种刑罚折磨,脚肿大不能下地,周身伤痕累累,刚好一些,又被强行在大太阳下罚站,做下蹲;做不动就被俩个吸毒犯一人提一只手臂,强行一蹬一站,俩个吸毒犯累得不行才放手,又将她罚站在太阳下,全身衣服湿透。
2000年7月,劳教所找来了邪恶的马三家帮教团,坚定的年纪大的学员被隔离到三楼,年轻的和动了心的住二楼;再逼迫坚定的学员长时间不准换脚蹬军姿,还要双手抱头做几百个上千个下蹲运动,直到做得双腿站不起来,又把学员鞋袜脱掉,在露出小石子的混凝土的地上跑步,不准停下来,跑不动时由民管人员强拖起跑,直到筋疲力尽,才上楼休息,还不到二分钟,马上吹哨在五分钟内从三楼跑到操场站好队,报完数,否则就诽谤师父,攻击大法,还要惩罚学员。
就这样法轮功学员被恶徒们折磨得上不了床,连解便都蹲不下去,走路脚不听使换。在一次集合时老学员罗志玉遭迫害后双腿受伤,双脚不听使换,摔下楼来,又摔伤了双脚。它们每天长时间罚我们在烈日下站军姿,还不准上厕所,有个别学员晕倒了,它们说这是中暑,强迫每人每天排队喝下一大碗解暑药。
现在劳教所采用的迫害手段更卑鄙、更阴毒、更下流。因为它们曾不准学员上厕所被曝光后,现在每晚上刚睡下十几分钟就被叫起来强迫上厕所,回来刚睡下又被叫起来上厕所,搞得一夜都休息不了。又因不准学员喝水被曝光,它们又在寒冷的冬天强迫学员大杯的灌下冷水,不准上厕所,如控制不住,就逼迫学员用嘴舔尿,如不从就把学员头按到地上舔或强迫脱下衣服擦,还不准洗衣服,直接丢到垃圾堆里,使学员冷冻。如果哪个学员拿拖把用,就罚款,20元一次,还挨打受骂。
很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期关禁闭,不准任何人接触她们。这些同修在里面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去年楠木寺七中队洗澡间里被迫害死的那个学员,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具体怎么死的也不清楚,说是上午送来时都是好好的,还在喊 “法轮大法好”。邪恶不准任何同修接触她,就被直接送到洗澡间遭受酷刑折磨;下午突然间把所有大法弟子锁進寝室不准张望,靠得近的一个同修听到狱医说已没得救了,她从门缝里看见恶徒们把那个学员拖出七中队,后来恶警还警告学员们: “不准乱说,不准乱想,不准议论,它们只是把她送出去医治去了,然后再转往别处。”
恶警们还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长期吊铐在高栏上,或成天长期罚站,就连吃饭都不准坐,更下流可耻的是它们强行剥光坚修学员的衣服裤子,一丝不挂地强迫互相舔阴部。同修不从,它们就把学员的头按下去舔……。
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邪恶至极,罄竹难书,残害善良,逼良为娼,罪恶深重,难以言表,它们迫害大法弟子不择手段,它们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无法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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