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讲述一下我2001年至2002年中在高阳劳教所所受的迫害。
我是2000年10月6日去京上访,结果被非法劳教2年,于12月26日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同时被劫持的有吴桂花、吴桂芳姐妹俩。9天后,我们3人因不背守则,恶警晚上10左右把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当时的劳教大队长王亚杰、中队长叶淑先、马莉,还叫来帮凶男队长藏海利。马与藏手持电棍左右夹攻,王、叶中间打我的脸部,把我夹在桌子中,下面用脚踢。我记得王亚杰恶狠狠的说:“你们师父怎么不来救你?即使你们平了反,我能让你死出门,也不让你活出门”。
我的脖子左侧被电了鸡蛋大的一个包,其余部位伤得也不轻。打那以后的日子,我整天生活在恐怖之中。
2001年,记不清8月多少号,当时我被关在五班,我弟从昌平往高阳打电话,问我的情况。王亚杰又借机伙同五班队长武继东一起,把我叫到院外的办公室,小队长李娜摁住我,我的双手铐着坐在地上,腿被用穿着皮鞋的脚踩着。恶徒有时用电棍电,叶左、武右各手持一根电棍分管一边的身体,王分管两腿的膝盖以下,嫌电棍作用小,她换一根大的还嫌作用小,王就用茶水浇了再电。我的两个大腿里都被恶警们电得流了油,它们认为那个部位电得重也不易被人看到,所以下手就狠。我看到嗤嗤的冒白烟,痛得两腿往起弹。
叶强行让我转化,用电棍捅着我的下巴,一叫劲,進去了一个洞,好些天都不好。三根电棍电到晚饭前(6点开饭)才住。过后,同修看我伤重,问队长怎么回事,伤成这个样子,队长背着我谎说我跟其它队长打架成了这个样子。从此以后,我的身体也弱了,眼也看不清,走路直栽跟头,至今我的视力也尚未恢复到从前。
尽管浑身是伤,6天后的中午,我的丈夫、女儿来看我,走后不到二里路,武与王合计好之后,又把我叫到办公室,当我進去之后一看大电棍、手铐,一切都明白了。7、8个人围着我连打带踢,踢小腹和心口就格外重。还让我脱衣服,我没有脱。它们怕我反抗,想弄倒铐住我。我想不能倒下,铐子不能铐住,双手抓住铐子。它们没有破开我的手,无奈惊慌中又去叫男队长,结果事也凑巧,一个人都没叫来。恶警们用不上手铐、电棍,邪气就减了一大半,发觉踢哪哪硬,更元气大伤。
这是我第一次在高阳所受的迫害。我的水平有限,都是亲身经历,肺腑之言。事实胜于雄辩。正因为大法好,那么多人在残酷的迫害下还在学;正因为大法正,那么多人在残酷的迫害下还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