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方面,没炼功前,我们没钱,两个孩子念书,借钱都费劲;炼功后,心情好,运气也顺了,借钱也有人敢借了。现在姐弟二人都工作上了,而且工资还挣的不少。打炼功后我们夫妻就没为孩子的学费再愁。乡亲们都羡慕我们家。
在感情方面,炼功前,我与丈夫脾气都不好,经常打架、闹离婚;炼功后,我们不打架了,也不闹离婚了,五年来丈夫一指头没动过我。99年7.20大法学员遭受迫害以后,我丈夫为我担惊受怕,尽管有时不理解,政府不法人员打我,他都着急,要跟人家拼命,我好言相劝才算了结。记得一次乡派出所所长王方生打我耳光,我丈夫见面就问打我几下,非要和人家算帐。还有一次,是2000年5月24日我从天堂河被镇书记接回来,把我铐在村支部的凳子上,本来曲着身,还逼我挺直腰,他知道我丈夫脾气不好,派人把他叫来,想当着好多人的面,让我丈夫打我一顿。结果事与愿违,甭说打,就连骂都没有骂一句。
可是当时由于受迫害,我们一家四口人遍布在河北省的四个角落,丈夫在家,我在高阳劳教所,女儿在石家庄,儿子在秦皇岛。我想,象和我们一样妻离子散的家庭也不少,这都是邪恶迫害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