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家庭的不幸从99年7月20日开始了。
* 北京上访讲真话被劳教三年
江××出于妒嫉,怕好人太多,铺天盖地的镇压法轮功,打击好人,显出他的小家子气。派出所的人突然闯入我家,抢走了大法书和师父法像,我当时感觉象天塌了一样。镇政府和总校领导强行要我表态不炼,并以失去工作威胁我。在压力面前我违心的妥协了,但心里有说不出的苦,不知为什么做好人还这么难。我除了在课堂上能专心上课外,整天处于压抑中,心情无比沉重,心想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师父,怎么受到这样的造谣诬陷呢?真是天理不容啊!我为自己不敢坚持正义,不敢说句公道话而受良心的谴责。
我觉得我不能天天这样昧着良心活着。2000年6月26日,我与主任请了三天假,决定進京上访。由于我从未因私事请过假,主任也没问我干什么,非常痛快的就准假了。多年的书本教育使我幼稚地认为,我生活在一个民主的国家,哪知我这履行公民合法上访权利的三天假,竟换来了三年的劳动教养。
2000年6月28日,一双应该惩制坏人的手铐戴在了一个只为做好人的善良人手上,从此我便开始了三年的暗无天日的被迫害生涯。29日,我被翁牛特旗公安局接回。行程中我们(我与妻子一同進的京)付了所有的开支,剩下的几百元钱進了一个叫朝日格图(当地驻京办事处的人)的腰包,再也没还我。我解教后才知道,就是这样他们还从我原单位支走500元钱做押解费。下午一些警察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并且满嘴的污言秽语。其中一个大个带变色眼镜的,不吐脏字不说话,说:“现在哪有当好人的,现在都讲什么金钱美女,你看看你(指着隔壁),你老婆说不定都得是别人的了……”。我一听这哪象个人民警察说的话呀,我便厉声制止他:“××党领导实现××主义就这么实现呀!?”屋里七八个人都不说话了,看着他,他脸红到脖子,灰溜溜地出去了。后来当别人打我时,他便借机疯狂地报复我,这是我第一次见识了人民警察的形象。晚上几个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开始给我所谓的过堂。他们用皮带抽我,用电棍电我,把我的头踩在装脏水的水盆里……。我没有屈服,并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好的,你们这样做是有罪的,打击善良的一定是邪恶的,但他们不听,执意执行所谓的“上级”命令。第二天,又如此折腾一番,看也没什么结果,便把我投到监号里。半个月后,我又被转到红山区看守所羁押二十五天。
* 劳教所恶警:“我们穿上这身皮是警察,脱了就是流氓。”
2000年8月10日被送到市劳教所。在那里,普通劳教学员休息时,我们炼法轮功的得站着面壁。一个姓白的队长自己说:“我们穿上这身皮是警察,脱了就是流氓。”那天他值班,把我和另一位同修叫去,询问基本情况,问到我们什么文凭时,我俩说是大专,他上去就扇我们嘴巴子,并大叫:“看我这个小学生照样揍你们……”紧接着便是不堪入耳的侮辱之词,我真是领教了这些警察的素质了。
对我的这一切迫害都是秘密進行的,包括劳教都没通知家属。后来弟弟好不容易打听到我在劳教所了,警察却不让见,只允许给我留了封信。当看到信中说我的学生知道我被抓,哭了三天没上好课,还有那么多同事同学领导关心我……,我流泪了。同学们啊,老师一直深爱着你们,不是老师对不起你们呀,我更不想离开你们呀,是这个世道太不公了,做好人也要受打击。你的老师现在还在惦记着你们,并向你们表示深深的道歉。
* 图牧吉劳教男队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暴力摧残
2000年9月16日,我们被秘密送往图牧吉劳教男队。那里集中了内蒙古东四盟市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刚到时,那里的警察表现对我们很好,比如不让其他劳教打我们,不让偷我们东西。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伪善是有目地的。目地是让我们背叛信仰出卖师父。当他们目地达不到时,本来面目便露了出来。从恶警苏红(当时的教育干事)用电棍击打法轮功学员开始,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暴力摧残。
2001年5月20日,所有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地受到酷刑折磨。因我们不听诬蔑大法的课,有的被罚站晒太阳,有的被关小号,我被吊铐在双人床上,两天两宿不让动,直到昏过去才放下来。我们集体绝食抗议。六七天后,他们答应我们不让苏红给我们上课,劝我们吃饭,才算过去。
2001年7月20日,内蒙古司法局带几个别的劳教所转化的人到图牧吉开会。当时有几个大法弟子因坚持炼功正被铐在床上。可劳教队上报说百分之百转化。其实我们男队一个也没有转化的。开会时不让这些被铐着的人参加,配上一半非法轮功学员充数,一对一的看着我们,(怕我们在会上揭露他们)。我们出劳教队,到所部,到会场,层层训话,威胁我们不许在会上发言,并吓唬我们每人给准备了一副手铐。会场上戒备森严,后边不时传出电棍的吱吱放电声。我们大法弟子都闭着眼,也不鼓掌。当摄相镜头转到我们这时马上就移开了。只有那些冒充法轮功的劳教使劲的鼓掌捧场。就这样一个滑稽的闹剧竟在内蒙古电视台演出了,说图牧吉转化率百分之百!我们回来后,对此事极力抗议,并向所部写信反映,他们也自知理亏,不做任何答复。后来我们要求炼功,他们就把我们24小时单手铐在床上。我们二中队八人全都铐着。这样被铐了一个多月。
8月29日,他们在劳教队走廊里张贴诬蔑大法的图画。此事之前,我们诚恳的向大队写信和当面讲清真象,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挂这些骗人的东西是害人的,一位同修告诉他们杀死父母的王亭就是他们家乡的,根本没练过法轮功,是个精神病……。后来除了王亭那张没挂外,其它的分别在各中队挂。见他们不听劝阻,我们二中队八人集体绝食表示抗议。表示什么时候不挂了什么时候吃饭。唯独二中队没挂。8月29日早晨(我们绝食的第七天),恶警王立伟(当时的管教干事)到我们中队叫我们吃饭,说图片已经不挂啦。我们以为那么大个干事不会骗人吧,信以为真便吃了饭。但不知为什么不让我们出中队的楼门。那天下午全体干警都没出工,开大会,晚上便给法轮功学员调队,把各中队的人互调。调完队马上就开饭了。当我们路过大厅时,看见那些诬蔑大法的画都贴在墙上,才如梦初醒,知道上当受骗了。
我们三个大法弟子不约而同向画走去,因为我们以前给大队写过材料,如果贴画我们不能让它在那害人,两个大法弟子每人扯下一张,我还没等扯下来,就被人抱住,然后一群人蜂拥而上把我们拖走,马上被铐進小号里。恶警张亚光(当时的大队长)到小号门口对我们喝道:“看怎么收拾你们,这回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晚饭后,大队和中队的主要人物都没走。在大队部给我们三人过堂,第一轮是电棍电,几个电棍轮番充着电,恶警王立伟用刑,主要电脸和脖子,我的脸和嘴被电起了泡。第二轮是用胶皮棒打,第一个同修是拖回来的,第二天看他的后背和腿都成了黑色。第二个同修被带出去后听到一阵击打声就没动静了,后来才知道他被打昏死过去了,这晚才算罢休。
第二天,所部来了人,不知怎么研究的,中午恶警孟庆才(主管法轮功队长)问我们能不能写保证,我们说不能,他们就把我和另一个同修从小号带走,我被带到三中队行李房,双手吊起脚尖着地。由于我已绝食七八天,身体很虚弱。没到晚上便吊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们一看我醒了,就又把我拉起平铐在行李架上。晚上我被带到一个没人住的宿舍里。一看那个同修也在那里,双臂从双人床上边两个钢筋空穿过,从另一端用铐子铐住双手,只能双手伸平站立。我也被同样铐上,四个包夹(就是普通劳教犯,多是掏钱贿赂队长或凭关系不出工的)24小时轮流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睡觉不让动。第二天我的脚肿得就穿不上鞋了,到三天时双腿肿得老粗无法回弯。就这样在痛苦中一分一秒的熬了五天四宿。他们见我们还不妥协就又把我们分别关進小号,单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半个多月后我的腿才恢复正常。
* 正念制止警察利用普通劳动者对大法弟子犯罪
9月17日早晨,他们突然又把我拉到那个宿舍,又象原来那样吊起来。另一同修在另一屋也被吊起来。这回他们变换了着数,派三个道德极其败坏的流氓―――魏常海,包忠孝,黄沈阳,(其中两个盗窃犯一个诈骗犯)以给他们减期为诱饵对我们下毒手。三人轮番在两个屋打我们,魏常海说:“不写保证就没完,上边有话留口气就行。”他们用脚猛踢我双腿和小腹,把胸口当靶子打,用拳头猛砸垫在角钢上的胳膊。疼得我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滚,衣服都湿透了,他们也不停。包忠孝说:“看你们法轮功厉害还是政府的铁拳厉害。”到中午时我小腿肚上的肉已脱了形,胳膊腿都动不了了。
我又是半个多月不能走动,一个月时,勉强能一瘸一拐地走了,恶警孟庆才就强迫我们出工干活。跟不上队就让队长领我们在后面走,或有时用车拉我们走,到山上掰玉米。每天回来腿都肿的老粗,就这样瘸了三个多月。而那三个凶手,听说魏常海和黄沈阳给队长送了钱得了暗减(不公开的减期),包忠孝因没钱送礼什么也没得到。后来我们才知道,这都是劳教队研究的着数,因为这样打死人,队长可以往劳教身上一推,自己不担责任,用心多险恶呀!
10月20日,魏常海又无故殴打大法弟子,包忠孝也经常打,我们向大队反映,要求不能给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减期,并要求换掉包忠孝这样的包夹管我们。大队不答应,而且想靠打法轮功得减期的事态越来越严重。于是我们三中队八个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抗议。这样他们上午给我们插胃管灌食,下午强迫我们出工到场院剥玉米皮。因我一瘸一拐的走不快,包忠孝专门折磨我,嘴里总是不干不净地骂。这样持续半个多月,别的中队也陆陆续续有绝食的了。大队怕把事情闹大,于是开会答应撤消魏常海的减期,不让包忠孝当包夹了。从那以后,那些想用欺负法轮功减期的坏人气焰消了许多。
* 漫长的81天绝食中受尽了折磨,见证大法的超常
2002年1月3日,我们法轮功学员为了抗议非法劳教,要求无罪释放,开始绝食。对我来说这是一次漫长的持久战,我在81天的绝食中受尽了折磨。每两天强迫插一次胃管,里面放大量盐和一两左右奶粉,有时还放泻药。灌食的王大夫很邪恶,有时与孟庆才商量,插管使劲插或插到半道再给拽出来,就这样折磨人。一次,我因不配合他们,被恶人刘晓锋(劳教队雇的看人的)毒打,头被撞在水泥地上昏了过去。醒来后在医务室被灌食,脑后出了血。
通过这次绝食,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一些有正念的队长和劳教通过我们讲清真象和实实在在的表现,对大法有了正确认识,还有的劳教要我们写经文给他看,我就把师父的《洪吟》写给他们。有个劳教说:“不修炼的人三天不吃饭就受不了了,你们能挺这么长时间,大法太神了,出去我也炼。唉!这年月,咋还净整好人呢?!”
2002年5月,恶警孟庆才从北京学习马三家所谓迫害经验回来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進一步升级。
5月16日,他们又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大调队。随后对不听从他们指挥的大法弟子开始下手。我被调到严管队,恶警陈强(主管法轮功队长)把我们五个大法弟子叫去,询问情况,见我们不能按他们要求的去做,就把我们带出去在楼前站一排晒太阳,每人一个包夹看着。
第二天照样罚站,我们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张亚光站在台阶上,把袖子一撸,祖宗三代地大放厥词:“你们不承认是劳教,我也不是警察,我就是流氓头子,带着流氓打你们来了!”接着是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第三天中午他们强行给我们灌了盐水。下午就开始给我们挨个“上绳”。(这酷刑就是孟庆才学回来的)就是把双臂一道道勒上细绳把双手向后背,再向上提双臂,绳全勒進肉里,然后系紧。等看人不行了才松开,松开时双臂全无知觉,然后一边一个壮汉用力抻两条胳膊,这俩累了再换俩,痛苦难当。上绳的屋子坐一圈人,以恶警张亚光为首,桌上放着各种刑具,一進去就阴森森的,象个魔窟。我被连续上了三绳,上第三绳时所部来了一个小个子,他嫌力度不够,系紧绳后他叫手下把我按坐在地上,双腿前抻,向上周双臂,使劲撅,头都被压到地上了他还叫使劲。当时听到腰咯吱一声,觉得腰巨痛。昏了过去……。醒来后我站不起来了。尽管这样他们并不放过我,第二天又把我按在地上上绳,抻双臂时,一人拎住我的裤带,另两人抻,直到抻昏过去才停。等醒过来张亚光问:“能不能按要求做?”我说:“你们执法犯法,我没犯法,凭什么听你们的?绝对不行!”他便气急败坏的喊:“抻!抻!给我抻!……”以后我每天就被人拖着,恶警陈强不让包夹抬,只能一人一只手拖,裤子和鞋都拖破了。
以后每天早晨起床时我都被拖到刚拖过的湿走廊上冰着,等外面太阳上来了就把我拖到楼根下晒。一天灌两次食,有时上绳有时只抻双臂。由张亚光叫着号,有时抻昏过去两三次才罢休。这回灌食是几个人按着,捏着鼻子,撬开牙齿,用大铁漏斗灌玉米糊糊,有时呛得满头满身全是。晚上用两个铐子铐在床上不能动。他们的行为没有了一点人性。
2002年6月2日下午,恶警陈强叫人把我拖到行李房,问我能不能去看录像(指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我断然说不能,他叫包夹把我抬起,用铐子把我挂在行李架上,由于下肢不好使,全身重量都落在手腕上,铐子勒進了肉,不知多长时间我只觉得血往头上聚,胸口发闷,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全身的冷汗,躺在地上。直到6月3日才停止了这半个多月的折磨。但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其他大法弟子的洗脑转化,不转化就不让睡觉,最多有16天没让睡觉的。还有毒打和强行看诬蔑大法录像等手段。
* 承受巨大精神和肉体伤害,坚持走正修炼之路
后来的日子虽然不用刑了,但我腰痛,下肢没知觉,上厕所都不能自理,真是苦不堪言。第三个月我能勉强扶床站一会儿。后来由包夹扶着到食堂吃饭,一次,恶警张亚光看见我被人扶着,吃完饭他把包夹叫去说别扶他,我只能往回爬,爬得满身是泥……。我承受着这巨大的精神和肉体的伤害,心中积满了苦水,一个好端端的健康人迫害成个残废,以后还怎么见自己的亲人啊,真的不想活了。但我马上意识这思想是不对头的,我是大法弟子,师父告诉我们不能自杀,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让恶人钻空子再给大法造谣。我得按大法的要求做,走正自己的修炼之路。
11月份劳教队组织考试。当时我已残废半年了,他们为了不让外边监考的看见我不能走路(因为酷刑折磨是违法的,见不得人的),叫包夹提前把我背到教室里。我在答卷上写上了“法轮大法好”,后来所部来人在大会上给了我警告处分。第二天,奇迹出现了,我能自己走路了!我激动的哭了,有的同修也流下了眼泪。一些劳教都觉得奇怪:“他一片儿药没吃,整那样还能好?真不可思议!”我知道这都是大法的威力,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
以上是我在图牧吉劳教队受迫害的部分纪实,在图牧吉劳教队迫害法轮功的诸多事实中如冰山一角,而且不是受迫害最严重的。比如王志臣被他们用各种酷刑折磨精神失常半年多,手段有长时间吊铐不让上厕所,用臭鞋垫堵嘴,用方便面袋堵嘴,用膏药封嘴,吊铐后在头上扣上大酒桶,铐子把手卡破往伤口上抹辣椒酱,等等等等。
揭露出这些恶人恶行不是为了仇恨,是叫人们分清好坏善恶。同时警醒恶人别在做恶,其实他们更可怜,无知地被江氏利用,给自己造下罪业,将来都得自己还,其实是在害人害己。我们修炼人无怨无恨,但善恶必报是天理,谁也逃脱不了。也希望这些人能痛改前非,弥补自己造成的损失。
* 坚信大法,邪恶崩溃,我被提前释放
2003年4月23日,离三年的解教期还有55天,劳教所就和当地联系释放我。(可能他们觉得转化我也没希望了,就推给当地了)当时正是全国闹“非典”。当地镇政府接我那两个人在火车上戴两层口罩,问我戴不戴,我说:“我不戴,那非典是不找好人的,坏人用十八层口罩也挡不住。”我就借此给他们讲清真象,他们不反对,只是说江泽民的天下,没办法。当时赤峰610正办转化班,他们根本就没让我回家,连家属都没通知,直接把我送到转化班上准备進一步迫害。
4月25日那天全国中小学大放假,我从早上就高烧,610的人怕的不行,叫接我的人赶紧把我带走,连行李都不能留。而镇政府打过电话说不许回去,必须检查出是不是“非典”才行。两个医院检查都说严重贫血。直到这时,镇政府不想摊责任,才通知我家接人。
* 学法炼功 大法再现神奇
我到家时,面色苍白,全身无力,走路一挪一挪的,从母亲家到我家二百多米路,我还得歇三歇。与三年前的我相比就象一个青年和一个老人。到家一看,我还哪有什么家呀,我劳教后一年半妻子也因坚持修炼被编了个罪名劳教了。只剩下八岁的女儿,被迫跟她爷奶生活。家中已一无所有。
到家以后,母亲天天给我送饭,我恢复学法炼功,奇迹出现了,将近半个月我不但生活能自理,还能干轻体力活了。接触我的人都认为:“大法神奇了!不到半个月怎么成两个人了?”我就借此给我他们讲清真象,他们看到我实实在在的变化,大部分都能正确认识大法,不再受谎言欺骗了。
* 为免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
一个多月后,“非典”刚消停点儿,610头子又到我家骚扰,没搜到什么,看我身体恢复挺好,恶人说:“过几天再来看你。”我知道他们的存心不良,便去了朋友家。几天后他们到我家抓我扑了个空。我从此被迫流离失所。现在我有老人不能赡养,有子女不能扶养,有家不能归,有班不能上。若大的中国没有我一个法轮大法修炼人的容身之地。好端端的一个美满家庭就这样被江氏集团给破碎了。同时给我的亲人们带来巨大的精神和经济上的伤害。
亲爱的亲戚朋友,同事同学,父老乡亲们,通过我这段亲身经历的血泪史,您也能看到了,到底是谁害了人!那可不是法轮功害了我一家,是江氏流氓集团害的。我们没有反党反政府,江××也代表不了党和政府,我们只是针对他的恶行進行揭露,叫人们别被欺骗。你们可能也会好心的劝我:“别坚持了,拗不过江××。”其实我也没跟谁拗,我只是不想出卖自己的良心,古人云: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法使我和家人受那么大的益,我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吗?我若出卖良心,把好的硬说成坏的,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您说我说的对吗?
我告诉您这些,并不是想得到您的同情和帮助,更不需要您可怜我,虽然我现在被邪恶迫害得流离失所,但我活得无比的高尚,活得无比的坦荡和洒脱。为什么?因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大法,虽然身处黑暗,心中仍然一片光明。我只是想让您从心底深处明白真象,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受谎言的蒙骗,从而被带入淘汰的深渊,因为头脑装着大法不好的人将面临被淘汰的危险,谁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呢?
我知道当地有几个坏人,为了小利紧随江××,四处打听我的下落,想進一步迫害我。继续干助纣为虐的事。对于他们我也只能是劝善,别再迫害好人了,如果他们明白了真象,还是一意孤行那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了。文化大革命那些干将们的下场如何呢?多少人都被秘密枪毙了,跟他们的家人却说因公殉职了,家人明知咋回事也不敢说什么。那些人不都成了替罪羊了吗?现在,江××在外国许多国家以“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和“酷刑罪”被起诉,他自身都难保啦,更做不了别人的护身符啦,可别再当替罪羊陪葬了。历史的教训值得这些人深思啦!希望这些人的亲戚朋友劝劝他们,别在执意做那种伤天害理害人害己的傻事啦!
附:部分图牧吉劳教所男队迫害法轮功恶人有:
警察:段和平,教富有,朱基君,张亚光,王立伟,苏红,支文奇,孟庆才,陈墙,王怡平。
劳教犯:包晓清,魏常海,包忠孝,黄沈阳,贾宝龙,包宝和,奇凤勇,乔立军,于海蛟,肖健忠,张洪峰,杜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