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年时期突患严重的腰腿疼病,求遍了附近县的名医,连续吃了好几年的药,几乎丧失了劳动能力。但屋漏偏遭连夜雨,他腰腿疼稍见好转,又患上胃疼,胸痹症、便秘肠风下血,人瘦得皮包骨,铮铮的硬汉子被病愁得流泪。在以后的日子里得我们亲朋好友的接济,不间断治疗,但仍留下顽固病根,时不时地就犯,且负债累累,孩子也因此辍学。
有几年时间我外出挣钱不在家,99年底我俩又相聚时,我对他身体的巨大变化感到惊讶:50多岁的他面颊红润,体魄健壮,年龄也似乎退去了十几岁。我笑着问他,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能否匀我点用?他认真回答我说:炼了半年多法轮功,满身的病气、病根全除了,能吃能干有使不完的劲,可惜呀,这么好的功法,江××下令取缔不让炼啦。见他心情沉重的样子,我不知对他说什么好,沉默多时才又叉开话题,谈我这几年在外的情况。
2002年古历十月一日,我有兴来狮子山看戏,方知我这位年近60岁的挚友,因捡到法轮功的资料放在家里,被汶南镇政法委书记范卫红和汶南镇公安分局长翻去,连人一块抓走了。在汶南拘留所关押一夜后被押送新泰市看守所,关押一个月,不准任何人会见,由负责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专管。在此期间,镇、管理区、村干部三番五次找他家人逼交三千元钱,说交上钱就不判刑,送淄博王村去“转化”。逼得他老伴悲苦连天,东奔西跑也没借到钱。见此情景,我也悲愤:四处为他托关系求门子,好放他出来,并一再声明他是好人。被求的人说:别的什么事都能帮忙,唯独这个事(炼法轮功)帮不了忙。我也再无办法,只好任他听天由命了。听说一月后又被转去淄博王村劳教所强行“转化”洗脑。
他被放回家不久,我来看望他,问起他被抓去后的一些情况,他大概的描述了一下:“被抓去的当天下午(2002年阴历9月22日)新泰市公安局来两人在汶南分局進行了突击审讯,逼问所抄去的大法资料的来龙去脉,和什么人联系等。他们见审讯未达目地,就关我黑屋子,由四个警员轮流看守。第二天一早又给我强制取指掌印,折腾一阵后把我弄到车里押送新泰公安局,由610的一个女头目(听说叫马燕)签字后,投入看守所关押,多次对我上铐,软硬兼施的逼供,都是这个女的和一名男青年。数次的审讯没得到他们所要的结果,一月后又将我从狱中提出,与本镇的两名教师(何松盛、米成杰)一起被押送淄博王村劳教所,接受所谓“帮教”。押送人员是镇党委副书记范卫红、公安分局长和看守所所长,再就是三个“陪教人员”。我的“陪教”是“综治办”的田洪亮,田对我寸步不离。我被分在最邪恶的第十一大队,上厕所都有两名专人跟随看守,不到规定时间还不叫進。
八天之后又被转入所谓的“省法制培训中心”,实际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听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材料,时时看诬陷法轮大法的录象、图片展,晚上逼写白天听、看的诬陷材料,通常是12点睡不了觉。我从看守所来淄博查体时血压为高180低140毫米汞柱,就这样恶警也毫不放过。他们尽往法轮功身上泼污水,直到把白的叫你说成黑的方罢休。把江××迫害法轮功造成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统统归罪是你炼法轮功造成的。好比你掉進深水被人捞起救活,不但不能感谢救命恩人,反面得叫恨他,实在昧良心,天理难容之事!”
此时此刻,我对各级党政领导呼喊一句:结束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放过这些好人吧!不然天地间良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