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母亲是学校著名的药罐子,求学阶段常常在医院病床上度过。母亲结婚后,身体依然没有好转,大病小病接连不断。母亲就在身子虚的情况下,还从楼梯上不慎摔下去,跌坏了脊椎。为了身体的健康,母亲尝试过各种医疗手法,针灸、按摩、点穴、采气、断食,甚至是尿疗法,母亲都试过。因此我们也常常跟着母亲吃这喝那,一会儿是榨小麦草,一会儿是喝尿,再不然就是学着费用昂贵、动作却像动物姿态的某某气功。
就在我高三的那一年,母亲在好友台大教授的推荐下,学了法轮功。当时,我不以为意,心想母亲学了这么多种,这次又换一个新的了。虽然当时我没有深入了解法轮功,但法轮功给我的感觉却是那么平静祥和,不同于之前的一般气功。有时我一个人在家,也常常听到法轮大法的音乐从空中、从心中、从无形中传了过来,让人觉得很舒服、很神圣。
不久,原本对法轮功嗤之以鼻的父亲竟也开始学炼了。父亲是牙医师,笃信实证科学,他的学炼,让我对法轮功又多了一层好奇。但接着,我便开始明显感到父亲的转变!父亲脾气暴躁、刚愎自用,是家中一颗不定时引爆的炸弹,常使家人避之唯恐不及。但自从修炼后,父亲的脾气竟自然灭了火,不但变得温和、慈善,就连洗碗、下厨也样样皆来。而原本早上要我们孩子轮番按摩多时才能起身的母亲,竟也能轻松自如的自己起床,不但身体变得无病健康,面容更仿佛年轻了十岁。
父母亲修炼法轮功后的巨大转变,我和弟弟都看在眼里。但当时,我们都还年轻,即便认为好,也依然徘徊在糜烂、安逸的花花世界中。跷课、作弊,我没有羞耻感,爱情小说、日本漫画,则充填了我自以为舒服享受的生活。两位弟弟也在电玩与色情书刊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就这样,我们在虚无空幻的常人社会中下陷,父母亲则在奥妙无尽的纯正法理中飞升,直到有一天我要上学时,看到父母亲从炼功点回来后那种满足的神情、坦然的气度后,我的心被触动了!
接着,我和弟弟便开始真正的修炼了。在我还是单盘阶段时,我便体验了法轮功的神奇,有时强大的能量流像吸尘器的管子般,在我的两掌上下急速吸附,全身则充满了触电般的舒服感受,手臂上也明显感受到法轮的旋转。同时,在我不断学法、背法后,我的心性也有了天壤之别的改变。
过去我心眼小、嫉妒心强,自卑、多愁又爱贪小便宜,整个人不知为什么而活着的惶惶度日。虽然因此常看一些励志书籍、佛教故事等,但本质依然没有改变。然而,修炼后,大法在很短时间内改变了我的个性与价值观,我变得大方、自信和开朗,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目地,知晓了有得必有失的道理,也按照书中“真、善、忍”的法理要求我的一言一行。
这不但让我在大学中的功课進步迅速,拿到第一名的奖学金,也让我在去年竞争激烈的教师甄试中脱颖而出。据报导,全国已经考上的教师平均每人要考二十几次才能考上,这还不包含那好几万人的流浪教师,而我却在报名第一所学校后,便过程顺利、过关斩将的荣获正取。我心底明白,是师父帮了我,是大法帮了我,要是没有修炼法轮功,我怎么能在诸多评审审核下,依然祥和自在,展现不同于一般人的非凡风范呢?
在学校,我依然用修炼者的态度对待办公室的每一个人,很多人还自动帮我宣传说:“她炼法轮功炼出一身好脾气。”也有人跟我说:“我要带我女儿去炼,看她能不能变得跟你一样好!”就连主任也说:“法轮大法好啊!”在课堂上,我结合课本的相关内容,将中国大陆江氏集团残暴对待法轮功学员的事情讲给学生听,让他们明白法轮功的美好与江氏的邪恶!
当我给迫害大陆法轮功同修的公安局、警察打电话时,我也跟他们说:“我是当老师的,在台湾各地有法轮功教师研习营,让台湾教师都能来修炼法轮功,甚至学校运动会的表演项目还是学生老师们集体演示法轮功。世界各地也都成立了明慧学校、明慧幼稚园,而你们大陆呢?你们不但开除他们的工作,还用残酷的手段迫害这些修心向善、以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的修炼人,你们做对了吗?合理吗?你内心不惭愧吗?”
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在修炼中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心性的提升及家庭的和睦,但却因为江××的私欲与妒忌,使得他们在中国惨遭迫害、家破人亡。据不完全统计,1999年7.20以来到现在的近五年中,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近千名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迫害中使用的酷刑包括用多根高压电棍长时间电击,水牢、死人床、铁钉钉指甲缝、铁钳子拧肉、用钳子拔指甲、惩罚性灌食、用普通塑胶管灌辣椒水、灌浓盐水、灌大粪汤,冬天往头上浇凉水、脱衣服在外面冻,炎夏在太阳下暴晒,连续半月不让睡觉,注射大剂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超极限强度的电针摧残等等,迫害手段之残酷血腥,令身在自由民主社会的我们,无法想像!
因此,我由衷希望全世界的正义人士一起来制止大陆这场血淋淋的镇压,让好人拥有基本的人权自由、信仰自由,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相信每个人若能为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提供帮助、制止邪恶,都将为其自己的未来带来永远的幸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