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是某炼功点的辅导员,业余时间他从没休息过,为学员请书,购资料。总是见他身背大挎包,往返于学员之中。大家经常称赞他的一句话是:小唐对大法、对师父坚信不移,比什么都重。一次唐老师让一个学员找份资料,由于那位学员急忙给他找,无意的把大法书放到地上,他立刻双手捧起,和蔼的说:“这是大法的书哇!不能随意的放在地上。”
唐老师修炼的故事很多,98年暑假的一天早晨,大家正在炼功,一场暴风雨来了,好多学员跑到阳台下避雨,而唐老师依然未动,坚持抱轮,说也奇怪,雨就是淋不着他,他的周围都淋着水,他抱轮完刚离开此地,大雨就冲了过来。在场的学员都看的清清楚楚,为之诧异。唐老师处处按法要求自己,和其他几位辅导员把炼功点组织得非常好,有很多单位的学员也到此炼功。学员们有问题总爱找他探讨、磋商,他从不显示自己。
99年7.20迫害开始,邪恶势力就先找唐老师下手,夜间盯梢,几个恶警到他家,乘他不备,把他珍藏的大法书和资料掠走。他痛心的说:“钱我不在乎,那些书是师父讲的宇宙大法,太珍贵,太可惜了。”那时他的儿子刚刚出生不久,他多次去天安门证实法,都有惊无险的回来了。他说:“去北京证实大法没错。”一次他从北京带回经文《走向圆满》,如获至宝,让大家传阅。
为证实大法,早晨他一人出来炼功,不怕旁人的冷嘲热讽。只要让他发现哪里有张贴攻击大法和师父的文章,他就撕下,换上“法轮大法好”内容;为了证实大法,在公共场合他敢挺身而出和恶人辩论,毫不退缩。2001年7月在学校放暑假的大会上,有人攻击大法,他站起反驳对方的谬论,被当即架出会场送到嘉陵道派出所。从此灾难迫害進一步降临,他被押转到学府派出所(户口所在地),全家老小三代陪他被劫持在洗脑班。他刚出生的儿子不满一岁,就陪他一起遭受迫害。
他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关押在双口监狱。他爱人第一次见到他时,由一个白面书生帅气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满脸伤痕,头发胡须老长的“犯人”,他的爱人泣不成声,她怎么也想不到修炼法轮功会遭到如此大的罪?她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和惨境,她真的害怕了,再也不敢面对了,她怕自己承受不了,要崩溃……第二次是唐母杨大姐去的,这一次唐坚是理了发、刮了脸,可脸上被烟头烫的圈套圈,新伤压旧痕,眼球充血、周围眼眶青紫。唐坚对妈妈说:“他们这里打人。”妈妈哭了。唐坚的爸爸和弟弟找过他们有关领导,向他们抗议:“我儿子没有罪,就是罪犯都不能打,你们这是侵犯人权,在犯罪、犯法。”邪恶警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去找江××评理吧!我们也是照上边的政策办事。”
2001年是他们规定探亲的日子,唐妈妈买了些吃的去双口劳教所,当时前去探视的人都被放進去了,唯有几个大法弟子的家属拒之门外,恶警不让接见。提到唐坚,恶警张队长恶狠狠地说“唐坚是最顽固的一个,想见门都没有。”唐妈妈说“你们不能再打他,折磨他。”邪恶的张队长冷笑说“你们还去告吧!”就这样唐妈妈无可奈何地回来了,在乘同一公交车上,碰到二个女同志,去看侄子,其侄子也是大法弟子,在香港工作,月薪每月5千多元,是大学硕士生,因修炼法轮功被抓,也被关在双口,因为不妥协,耳朵差点被拧掉了,血淋淋地肿的老大,而且还冻了。
唐老师被非法劳教一年,恶警还不放人,也不让接见,唐坚的衣服在里边全都丢了,他身体本来就因绝食变的很弱。后来他又从双口转到板桥劳教所,当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于2002年7月被放回,刚养好一点,9月份又被抓回去,又被关進了双口劳教所。唐老师经常背咏师父的一首诗“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慈悲看世界,方从迷中醒。”(《洪吟》)唐坚第二次被抓,所有的消息都闭塞了,唐妈妈担心他被邪恶折磨死。
警告那些曾经打过大法弟子,还在行恶的坏人和恶警,你们也停停手,认真的想一想,你们也是中国人,为什么要打这群手无寸铁,只想做好人的人呢?有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恶警用力打一个老者(是位大法弟子),累了停下定神一看,这位老者竟是他小学毕业班主任,是他心目中最敬佩的人,他扔下手中的棍棒,背过身去哽咽了……过了一会,他深深地向老者鞠了个躬,内疚的说了声:“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们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是有良知的,善恶到头终有报。江××一定会受到历史的审判,现在全世界有正义的人们已经把它告到法庭,你们为什么还要当它的殉葬品,古今中外的借鉴已经很多了。记住打击善的一定是邪的;打击好人一定是坏人。
唐坚无罪,中国大法弟子无罪,以情、以理、依法都应该释放他们,呼吁中国和世界之士,为中国受苦、受难、惨遭迫害的大法弟子鸣冤伸屈,主持公道,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