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劳教所对我的凶残折磨

【明慧网2004年7月17日】保定劳教所那里的普教多是因吸毒、卖淫、打架斗殴被抓進来的,恶警就利用她们充当爪牙迫害大法弟子,动不动就体罚、殴打,甚至电棍电、铐大板,还有死人床。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逐个调到四楼“攻坚”,進行高强度的残酷迫害。犯人们拿竹棍把我的手和胳膊打得直抽筋。没过几天,恶警又让犹大们向我灌输邪恶的谎言,我拒绝接受。恶警气急败坏,开始体罚我,让我“面壁”,晚上只许睡三、四个小时,白天接着罚站。后来干脆就不许我睡觉,昼夜罚站,熬得我直摔跟头,无数次地碰在墙上,前额起了很多包,多次把旁边睡觉的人都震醒了,她们才允许我睡觉。没过一两天就又开始熬我,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迫害我,罚站近二十天之久,导致我的腿、脚严重浮肿,筋骨疼痛,走路困难。期间,在恶警的庇护下,普教多次毒打我,恐吓我。

有一次,恶警陈亚娟让我念一些邪恶的话,我拒绝念,她就唤来爪牙毒打我。还有一个叫陈娜的恶警,年龄不足二十岁,却非常邪恶,在我被罚站近二十天,腿脚浮肿的情况下,竟然罚我下蹲。我很难蹲下,她就罚我跪下,我不跪,她就指使犯人和犹大狠狠打我。犹大庄会青照我心脏部位猛踹,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恶徒李淑英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拿鞋子狠狠抽打我的脸,致使鼻子,嘴均出血,嘴上起了包。她们使劲踩着我的脚,扭我的胳膊和身子要我跪下,恶警陈娜甚至动用电棍,电得我直摔跟头,最后她们扬言要用胶带缠住我。恶警刘军辉不知廉耻地说:“电棍不电人,国家生产它干什么用。”其邪恶程度大有不把我治死不罢休的架势,我被强逼着艰难下蹲,受迫害近五天五夜,关节剧痛,令我身体受到严重摧残,至今没有完全康复。

在这里受了很多折磨,有一个叫段素哲的大法学员被迫害近六个月,仅在“攻坚”组受高强度的残酷迫害整整两个月,致使身体都变形了,走路十分困难,神智不清,出现幻觉,时哭时笑,还被恶徒用针扎。大法弟子李金玲被体罚上铐,半边脸被打得青紫,袁桂花为抵制迫害绝食近两个月,期间还遭到她们的竹棍毒打。

就在这种残酷的高压迫害下,我难以承受,被迫违心妥协放弃修炼,但这并非我本愿,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时刻。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不禁一次一次地问自己:“我还修吗?我难道永远这样下去吗?”不,我要找回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关押我们是非法的。

2003年,为抵制劳教所对我的迫害和非法关押,我开始绝水绝食,六天后,我已经很瘦弱,严重脱水。劳教所开始给我输液,12天后,对我强行灌食,又粗又硬的管子插進去,让人十分痛苦,难受到我竟然把管子从嘴里吐了出来。由于我过度虚弱,严重供血不足,插胃管导致我全身剧烈抽搐、麻木,呼吸十分困难,多次险些昏死过去,他们不得不将我送進医院。当我正在输液时,就剧烈抽搐,医生束手无策。经过两天两夜的痛苦折磨,后来在我抽搐仍不见好转的情况下,劳教所害怕出事,惧怕承担迫害罪责,将我送回家。

在这场迫害中,不仅使我身心受到折磨,也给我的家人带来了深深地伤害。我進京上访,乡政府要抄家,无辜的母亲被乡政府非法看守起来,一万元的罚款给家庭造成了沉重的负担,我又生死未卜,父亲经受不住这打击,一度想轻生。

当我远离家乡,转到保定劳教所时,劳教所特许我父母两次看我,而绝非出于人道和法律所给予的权利:一次想利用他们劝我放弃修炼,第二次想利用他们劝我停止绝食。当父母看到我受迫害的惨状时,心痛不已,我的祖父、祖母都是80多岁高龄的老人,日夜思念我,当看到我奄奄一息地被抬下车时,失声痛哭,我的祖父质问他们:“我的好孙女有什么罪,你们把她治成这样,难道非等人快死时才给我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