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佳木斯市大法女弟子诉说遭迫害的亲身经历

【明慧网2004年7月2日】我今年40岁,是佳木斯市纺织印染厂的职工。1998年7月,我本着祛病健身的目地走進了法轮功修炼的行列。经过学法炼功,身上的多种疾病不治而愈,身体得到了健康,道德品质得到了提高,知道了重德做好人的道理。当我正沉浸在修炼高德大法的幸福之时,99年7月江××出于妒嫉之心,滥用手中的权力,用欺世的谎言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残酷的迫害。为了说明真象,我和法轮功学员一行7人,于2000年10月5日去北京上访,在火车上,乘警以查票为由强迫我骂师父、骂大法,并强行让我们在山海关下车,交给当地警察。10月11日,被单位610接回,交给佳市永红分局,把我们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看守所恶警对我强行灌食迫害,用手指粗的胶管从嘴里插到胃里,灌的玉米面粥,还加上了很多盐,被灌后胃胀得非常难受,还给我戴上了60斤的脚镣。12月22日,永红分局勒索了家人2000元钱,看守所勒索了800元,才放我回家(交钱后没给任何收据)。回来后单位罚款1380元,说是在山海关接我回来的路费和伙食费。在以后的日子里,单位610人员经常到我家骚扰,尤其是敏感日期,更是没有安宁。

2001年10月8日,我和三位大法弟子,其中一名是6岁的小弟子,我们四人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的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一个便衣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衣领,往警车方向拽,这时又来了两个便衣,把同来的三个大法弟子拽到了警车前,把我们推入警车。一个便衣对一个同修大打出手,我喊:“不许打人!”便衣冲我瞪起了眼睛,做出要打我的架势。警车开到了天安门派出所,一名女警强行扒光我们的衣服非法搜身,问我们姓名住址,我们不说,就把我们关入了铁笼子。笼子里有两名南方同修,晚上六点左右,我们几人被拉到了北京顺义看守所,把我们分配到下面的派出所审讯,我被分配到马坡派出所审讯,我不说,他们就让我做开飞机的体罚,两手平行向上伸直,两腿半蹲。我坚持不说,恶警就把我的双手后背铐起来,同时用两根电棍电我。

一恶警边电边说:“你不说,我们就得下岗,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我挣扎著,他们把我按倒在地,一恶警坐在椅子上压着,一领导模样的恶警坐在一旁指挥,另五名恶警用两根电棍残酷折磨我。我说:“我跟你们无怨无仇,我只是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你们怎么忍心对我下手,你们就没有兄弟姐妹吗?你们七八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一个恶警抢着说:“你还弱呀,你比刘胡兰都坚强!”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坚持着。这时坐阵的恶警说:“快把她的嘴扒开!”他们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塞到了我的嘴里,我直恶心,他们就不再塞了,直接电我的脚心,把电棍塞到衣服里电身体的敏感部位。

这时差不多午夜了,他们吃完饭分成两班,一班休息,一班继续迫害。这时一根电棍反电到恶警自己并充不上电,就用另一根电棍迫害我,直到电棍没电去充电。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恶警上来气急败坏的逼我脱下外衣外裤,只穿内衣裤,把我的双手拉开铐在长条靠背椅上,我的双手已经肿得象馒头,两个恶警把我抬到外面,把自来水浇到我的身上。北京10月中旬的凌晨也增加了几分寒冷,两个恶警穿着军大衣,坐在车里看着我。我仰望星空,看着天上的星和月,想了很多。小头目恶警又命令把我抬到屋里,脱下自己的皮鞋,狠命的打在我的身上,打了几下,他怕把鞋打坏,就抓起苍蝇拍抽我,苍蝇拍打折了又拿起扫床的竹刷子打我,竹刷子打折了,就拽出我裤子上皮腰带,狠命的抽我的双腿,现在腿上还落下两块疤痕。

小头目见我还不说,又打了我两个耳光。一恶警制止他说别落下痕迹,我明白他们所做的一切是多么怕曝光。小头目命令两个恶警又一次把我抬出去浇上凉水,这时我已经遍体鳞伤。伤口沾上水疼痛难忍,冷风吹在身上,冻得我浑身抖个不停。

大概一个多小时,天渐渐的亮了,他们把我抬進屋,小头目让我穿上外衣裤,我还是抖个不停。早上7点左右,另一个恶警过来,拿电棍电我的脸和脖子,我已经是披头散发,疲惫不堪。

早8点换上了一群生面孔的警察,一个40岁左右的警察和我唠家常,我不吱声。又来了一个老警察伪善的问这问那,我不回答,他让我把头发梳理一下,把袜子穿上,他说这一收拾还挺漂亮的。后来我跟他们讲真象,讲昨天晚上恶警对我的恶行,唠着唠着他不时的插口一句:“你家住哪里呀?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上他的当。

午饭后,他的假善也伪装不下去了,又不好对我下手,就叫来一女警对她示意一下,女警领会了,出去做准备,这时他们彻底的撕下了伪善的面具,让我站着,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状态,我坐下了,他们凶相毕露说:“谁让你坐下了,站起来!”我说肚子痛,一会我的肚子痛得已经坐不住了,在地上打滚痛。女警看到这种情况就走了,再也没来。恶警们也慌了,他们把我送到私人医院,我已经痛得直不起腰,两个恶警把我架到床上,跟医生说明情况,他们逼问我姓名,并威胁说不说姓名不给你看病。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的症状有所缓解,他们又把我拉回马坡派出所,我被一天一夜的迫害得疲惫不堪,说了姓名地址。

晚上6点左右,我被送到了顺义看守所。狱医检查后小声说:“你们怎么把她打成这样?”我和同去的同修绝食抗议,第二天,同监室的同修看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就报告了干警,他们怕承担责任,并让昨天给我检查身体的狱医给我写了一份身体检查报告,最后他说:“我写上你出现任何危险,我们不承担责任,因为不是我们打的你。”我说:“不行!既然看守所能收下我,我出现一切问题,你们必须负责,要不你们就别留我!”他听我这么说,就没写。在我绝食第四天,他们把我和一个同去的同修,戴上手铐和脚镣拉到医院,我头晕,走路都得扶墙。他们强行给我输液,强行给同修灌食。

10月17日,单位610来接我,我对他们说:“我已经7天没吃饭了,他们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走路都很吃力,如果你们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就接我回去,否则就别接我,我是为你们好。”他听后愣了一会,他们商量了一下,把我同去的一行四人带到了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10月19日下午回到佳木斯市送到永红分局,给我做笔录,我当时头晕、喘不上来气,已经坐不住了。就在这种情况下,佳纺610主任和厂公安处等6人架着我,把我送到看守所,体检不合格,看守所拒收,又把我拉到了永红分局,他们商量了20多分钟,把我送回了家,他们的意思让我回家缓解两天再来抓我(当时他们就判了我两年劳教)。

我已经识破他们的诡计,就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单位拖欠我三个月的工资,在工资里扣了我1000元钱,说是接我回来的费用。我同去的同修被送到看守所也因为体检不合格被送回了家。

2001年12月9日晚,我和两名同修去依兰县演武基乡百兴村发真象资料被邪恶村民抓住,乡派出所把我们送到依兰县第一看守所。我们三人绝食17天,依兰610不法人员想勒索每人家属1000元。家属不配合邪恶,说他们没有犯法,是为了让你们明白真象,不要迫害好人,是为你们好,你们却非法关押他们。这么长时间没吃饭,你们却不放人,出现一切后果你们负责!在12月5日依兰县一个大法弟子绝食被迫害致死。他们心虚,最后每人交了200元,12月26日放我们回家。而看守所对我们非法搜身时,搜去现金500元和手表以及乡派出所没收的手机等都没要回来。

2002年4月份,佳木斯市近百名大法弟子被抓。2002年6月17日,我正在租的房子里看书,就听有几个人开门,并用螺丝刀撬门,我开始收拾资料和书,这时,门被撬开了,永红分局恶警郭维山手持手枪破门而入,把手枪对准我说:“不许动!法轮功份子”。紧接着原永红分局副局长刘立波和两名恶警也冲了進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绑架到永红分局,抢走了很多大法书籍和资料。郭维山抢走了我的手机、呼机、100元现金和其它物品,至今没要回来。在下午四点多钟,恶警把我带到另一间屋子,看到和我同租房的同修,他在我们房子的楼下被绑架。恶警们认为他是负责人,就着重去审讯他了。恶警把我带到最里面的屋子,要给我做笔录。我开始头晕,两只手和胳膊抽得梆硬,躺在了地上。这些恶警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视生命如草芥。就这样在半夜11点多硬拖着把我送入了佳木斯看守所。

我又开始了8天的绝食,由于身体虚弱,每天坐排时达不到要求,经常遭到犯人的辱骂。

7月4日,我被劫持到了佳木斯劳教所。因坚持修炼大法,被分到了集训队,每天早晨6点被迫在操场集合、走操。我们队年龄大的较多,有时走不齐,恶警就骂我们,还骂师父骂大法。为了制止邪恶骂人,7月8日,集训队全体大法弟子50多名,集体拒绝走操。无论恶警怎么喊口令,都在原地不动。8.30分,原女大队大队长何强召集开紧急会议研究对策。9点钟大队长何强领着一群恶警气势汹汹的朝我们奔来,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把年龄大的,拽到了二楼寝室,有的被毒打后回了寝室,最后剩下我们四个坚决不走操的,被铐在二楼西侧最里面的屋里。白天坐在地上背铐在床架上,晚上换个姿势坐在地上正铐在床架上。

我们绝食抗议这不法行为。狱警们怕迫害恶行曝光,将门上的玻璃用纸糊上。7月份天气闷热,恶警不让开窗,憋得我们上不来气。晚上不关灯,蚊子、小咬叮在脸上、手上,我们又动不了,十分难受。直到第六天,我和一同修犯了心脏病,生命垂危,医生来了之后,才给我们打开铐子。此后,恶警的骂人行为收敛了很多。

2002年10月23日,劳教所女大队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行高压迫害、强制洗脑。大法弟子被强迫坐小凳(就是漆包线轱辘,凳面上有楞、有螺丝帽),从早6点坐到晚上11点。除吃饭外,双手放在腿上,双腿分开并垂直不准动。有的同修屁股都坐烂了。在不足60平方米的房子里坐70-80人。晚上劳教所不停的播放污蔑大法的光碟。恶警一天叫出去几个大法弟子强制酷刑洗脑。11月1日,恶警高杰把我叫出去,和恶警林伟给我上“大背铐”酷刑,用一副手铐把两只手铐在一起,一只手从肩上往下拽,一只手从背后往下吊,坐在地上铐在床边,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无法承受,就这样铐了我两个多小时。11月8日我写了声明,声明在酷刑下逼写的决裂书作废,交给了恶警洪伟。洪伟大发雷霆,叫恶警王桂丽拿来手铐,又一次给我上“大背铐”的酷刑,一个多小时就把声明撕毁,问我还写不写了。2003年2月,劳教所又强迫大法弟子写“五书”。2月25日,恶警洪伟把我从车间叫出来,让我写“五书”。我不写,他们就再次给我上“大背铐”酷刑,洪还用脚踢我铐着的手,疼得我死去活来,痛苦无以言表。

2003年3月7日,恶警洪伟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又被恶警张艳和犯人王杰上“大背铐”酷刑,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我心碎了般的痛苦,几乎晕了过去。

劳教所给我们吃的是黑麦皮玉米面发糕,喝的是盐水萝卜汤,法轮功学员看上去大多营养不良,浑身无力,还被劳教所强迫我们做超体力劳动。完不成定额,恶警就骂,还要强迫加班加点。这就是佳木斯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所谓的“教育转化、春风化雨”。

2003年9月23日,我被解教回家。我单位已经破产,市政府工作组正在做处理,在我被劳教期间,单位以旷工名义开除了我的厂籍,我去掉怕心和执著心,到处找有关部门领导讲真象,在12月末,单位给我恢复了厂籍,每月给我发生活费120元。

这就是99年720以后我遭到的迫害经历。这一切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证。乌云遮不住日,纸里包不住火,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逃脱不了历史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