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在劳教所里,常有劳教人员大声的自问自答:知道什么是中国最大的邪教吗?——劳教!
第一章 真象掩不住
迷失和归正
2000年7月28日,我被送往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五中队后,警察安排一个吸毒犯包夹我,每天跟着寸步不离。
劳教所规定劳教人员必须背35条监规。我没有违法,我拒绝背诵,他们就不准我睡觉。警察有意给包夹人员施加压力,也不准她睡觉,让她受牵连。警察还派来犹大“洗脑”,不准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三天后,我看到和我一起上山的大法弟子都离开了五中队,到七中队(法轮功中队)去了,我感到孤独无助。我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抱着人的观念认为别人比我的文化知识高,修炼的时间比我长,以前也很坚定,就认为别人是对的,便也跟着违心的抄了一份几行字的“悔过书”,于8月1日到七中队。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每天都在背师父的经文。就这样过着表里不一的日子,很是痛苦、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在此期间我听说和我一个炼功点的王旭志(男,28岁),因上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在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他被关小号,经常被打、被电、被污辱,被警察指使其他犯人灌屎尿,王旭志绝食5个月左右,誓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于2000年8月被迫害致死。
寝食难安的熬过了漫长的三个月,是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给迷路的孩子照亮了明灯。我马上认识到错了,必须纠正过来。我便跟很多功友(特别是成都的同修)切磋,有大部份写了更正声明,表示坚定修炼。我也于2000年11月25日写了一篇《内心的言语向你诉说》的文章,里面严正声明:我以前所写的所说的违心的话全部作废。并写了我的修炼历程,一式四份,分别交给了劳教所的吴所长、管理科的科长李自强(音)、七中队的队长李军、大法弟子传看各一份。当天就遭到队长张小芳在大会上点名批评,并立即安排两个包夹24小时守着我,不准我动嘴和功友说话,更不准动手写文章,并加教三个月,致使我在本已失去自由的环境里又失去自由。坐的是牢中牢。
大概在2001年4月左右,冯久伟带着电视台记者到七中队采访。我正下楼就被冯久伟叫住,他向记者们介绍说:“她就是钟芳琼,过去是老板,很能干的。”摄像机、话筒马上就对着我。冯久伟问:“钟芳琼,你有一段时间不是‘转化’了吗?怎么又反弹了?”我回答说:“在我心中没有‘转化’这个概念,怎么转,把好人转成坏人吗?我一直都觉得法轮大法好,只是承受不了非人的精神、肉体的折磨,一时不敢说真话而已。认识到错了,马上就改正。继续说真话,就是这样。”
伪善的表演
2001年春节,成都市劳教局的到劳教所来慰问成都市所有的劳教人员。大会结束后,他们便分成几个小组座谈。每一小组坐一个大圈,他们说:“我们是家乡人,为你们做主,你们有什么苦衷给我们说。”我就说:“我是因为电视台以我的事例欺骗群众。我为了说真话,写了一篇澄清事实的文章,而被非法劳教的,我有冤,我做好人,说真话没有错,我要回家。”他们惊讶的说:“不会吧!有这种事,你是哪个区的。”我说:“成华区。”他们说:“我们回去问一问。”结果,当然是一直没有回音。但是,他们肯定会将座谈会的录像在电视上宣扬,说政府对法轮功学员如何关心,如何“春风化雨”……
警察经常找邪悟的人,伪装成“层次高”的修炼人,想用那套邪悟的歪理邪说来欺骗我。她们轮番给我灌输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东西,想让我放弃修炼。如果不听,就会遭到嘲笑、辱骂。
师父在《走向圆满》一文中说的:“大家想一想,目前这一大检验,就是看师父不在时大法会怎样、学员会怎样的大考核,师父怎么能说话呢?怎么能再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呢?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我心中背着大法,不为邪恶的任何表演所动。
共产党好?
警察让我们唱“共产党好”的歌。我不唱。
当听到别人唱时,我无法启齿,嘴颤抖,喉管哽咽,莫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是因为做好人说真话被关進来的吗?共产党好,所以才将信仰“真、善、忍”的关進劳教所“转化”?
队长张小芳给我扣大帽子,说我不唱歌,不唱“共产党好”,就是反对共产党。
活广告
每次有机会说话,我就说:电视上报纸上的新闻都是栽赃、陷害、黑白颠倒法轮大法的,新闻媒体以我的事例诽谤大法、欺骗群众。我说我炼法轮功后,血管瘤好了,电视上却说我炼法轮功炼出血管瘤,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结果还把我关在这里,不准我出去说真话。
我在中队成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活广告。气得胡管教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你给我闭嘴,总有一天你会瘫痪的……”
第二章 大法粒子
关禁闭
2001年7月,我和十位坚定修炼的学员被禁闭在一个小间里,长期被包夹守着,从不准出房门半步。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0时30分左右收监,一直坐军姿,两眼平视前方,直腰,双手必须放在膝盖上,不准闭眼,更不准说话,屁股不准离开凳子。
在不低于摄氏50度的高温下,我看见功友李光清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从未干过,而且还长满了汗斑;功友黄丽莎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难忍又不敢动手去搔,衣服上沾满了血和黄水,后来黄丽莎被迫害致死。我们每天吃、喝、拉、睡都在里面,平时连女同志用于方便的水都没有,一星期才给一盆水,既要洗头、洗澡还要洗衣服,给的一点水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因气温很高,每天都会有好几人因中暑而昏倒,警察每晚收监后都不敢关门。
“大法弟子为什么被邪恶残酷的折磨,是因为他们坚持对大法的正信,是因为他们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大法坚不可摧》)
直到9月我被调至9中队,剩下的功友还在里面煎熬着。不仅如此,还亲眼目睹自己的同修遭受非人折磨而无能为力。如:和我一起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祝霞(女,32岁),被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张小芳指使2名吸毒犯把祝霞的嘴用烂脏布塞紧,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到监控器位置时就放开又说又笑(怕被监控器看到),过了监控器又拖,这批人累了换下一批人接着拖。拖得祝霞的背部、臀部、腿满是沙石,血肉模糊。张小芳见人不行了还不罢休,又换一种方式折磨,叫十几名犹大一拥而上,扯头发的、吐口痰的、扯脚、扯手的、骑在身上打的,边打边骂都搞累了才算完,致使祝霞已无法站立。张小芳就叫医生来挑沙石,根本无法挑出来,还要叫祝霞自己付高额医药费。
由于受到1年半多的非法劳教和整整10个月的连续3个洗脑班(即:郫县、彭州、新津洗脑班)残酷的迫害、非人的折磨,祝霞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其实,早在2003年9月被关押在彭州洗脑班期间她就已被折磨得出现幻觉、说胡话、精神失常,可恶人何元富仍不同意放她回家,继续洗脑迫害,致使祝霞症状加重,经常出现幻觉幻听、不分昼夜的折腾、哭、笑、说胡话、打门窗、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盖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盖棉絮……。迫于外界压力,恶人不得已于2004年4月2日才准许她回家。目前祝霞在家中生活仍然不能自理,全靠70岁的老母亲照顾,同时祝霞的母亲还要照顾祝霞在文革中被迫害成精神病的老父亲和祝霞的一个不满4岁的儿子。母亲已被拖得身心疲惫,心力交瘁,难以支撑。她的丈夫王仕林也是大法弟子,现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
张凤清(女,50多岁),不但被龙泉的警察非法罚款1万多元而且还非法拘留好几次后,又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期间,经常被7中队队长张小芳用电棍电,用抹布塞嘴,用绳子反绑在大树上;长期象十字架一样,背着门板,双手分别吊铐在两边的窗台上。一次,被护卫队的七、八个男警察按在地上,卡着脖子,致使她无法呼吸,差点失去生命;还有一次,被七八个人按住,有的按头,有的按手、按脚,有的卡脖子、捏鼻子、捏嘴,被强行灌南瓜汤,南瓜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又一次差点丧命。张凤清于2002年5月左右才释放回家,回家后不久(大概是2003年8月),因散发真象资料,又被非法绑架至郫县看守所,后被强行输入不明药物,导致精神失常,根本无记忆,并且双腿也被迫害得无法正常行走,于2004年1月左右才被放回家,至今也未完全恢复,却又在家中被无端非法绑架。
还有很多人被狱警所指使的犯人或狱警,使用各种卑鄙、残酷的手段折磨,有的在春节当天被护卫队的几个警察毒打后,绑在雨中罚站致昏死过去;有的被狱警指使吸毒的犯人拖進厕所灌带血的卫生巾;有的被狱警指使的犯人强行扒光衣服站在镜子前被羞辱;有的被狱警指使的犹大或吸毒犯用棍子毒打致昏死;有的被关水牢(用砖头把门口堵住,室内装水,强行把大法弟子按住坐在水里),有的在被野蛮灌食时,牙床被撬松,牙被撬掉;在酷暑难当的劳教所里,有的大法学员被毒打后,还要被迫背着厚厚的棉被双手吊铐不能动;还有的被狱警用多根高压电棍持续电击;还有的30多岁的女学员被强行逼迫转化,不从就遭体罚做800个下蹲,导致裤子撕裂屁股露在外面,体罚后1个多星期都无法行走,连上厕所都无法蹲下去……
通过一批又一批的法轮功学员用善心感化着狱警和犯人,不断的给他们讲着真象,让很多警察都明白了法轮功不是象电视等媒体上所说的那样,后来很多警察表面上对我们气势汹汹,私下里就对我们说:“我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我们拿着别人(指江泽民)的钱,我们就象枪使一样,别人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只有干什么。”所以这些警察虽然也在迫害中犯了罪,但真正污蔑大法、酷刑折磨、虐杀大法弟子、唆使警察犯罪的真正元凶是江泽民。
正念闯魔窟
9中队是法轮功学员和吸毒犯的混杂中队。在那里,警察仍然安排两个人包夹,每天都强迫听攻击大法的文章,仍然每星期一次强迫表态。我继续讲电视上以我的事例诽谤大法的颠倒黑白的报道,并把腿给他们看。吸毒犯听后,都觉得法轮功太冤了,心里明白,但不敢吱声。
一天,胡干事对我说:“钟芳琼,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就是不转化,有什么想不通的嘛,不要钻牛角尖了,转化了好回家。”她就变花样的找来已“转化者”,三天三夜轮番给我做“转化”工作。他们说:“你不转化怎么出去,难道你能从这里飞出去吗?”我说:“谁把我送来就谁把我接回去,因为做好人无罪。”警察说:“现在已说法轮功学员是反革命,凡是不‘转化’的,全部送新疆去开荒终身监禁。”我看见承受不了迫害而被“转化”的学员陆续放回家,而不“转化”的一个也没有放,并且有的甚至超期一年。但我心里明白——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修炼的人,哪怕是枪毙我也得说真话,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大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每天坚持背法,我每天除了背两遍《洪吟》外,还把能背的40多首经文也坚持背两遍才睡觉。
在大法的指导下,我正念闯出了魔窟。
2001年9月30日,是我非法劳教期超出整三个月的日子。下午3点左右,警察突然叫我收拾东西,我以为我要被转至新疆去开荒终身监禁,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走出二号门,便看见了万年场派出所片区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的人,是开车来的,就知道是接我回家,便对送我出来的干部说:“请你把我的被盖带回9中队,我要回家不需要带这么多东西,魏警察也说人都坐满了东西放不下。干部说:“既然拿出来就不能拿進去。”喔!我明白了,若再把我的东西拿回队上,其他大法弟子不就知道我回家了吗?警察不就骗不了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了吗?
走到哪里都修炼
上车后,魏警察问我:“钟芳琼还炼不炼呢?”我说:“炼。”车上的人都嘲笑我还炼,“教训还不够吗?该醒悟了。现在我们办事处新调来一位李主任,回去慢慢给你说。”一路上,我就给他们讲劳教所的警察如何迫害大法弟子、迫害我;大法如何的美好、神奇;电视、报纸如何栽赃、陷害法轮功,以及自古到今的修炼故事,请你们要明辨是非,不要上当受骗。一警察说:“把你送去劳教,不但没有转化,反而还越来越坚定了,现在反过来转化我们,你也想让我们和你一样被劳教吗?”我说:“被劳教的原因只因为说真话、做好人,你们觉得正常吗?请你们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晚上8点钟左右回到万年场派出所,我以为马上就要把我送回家,可警察魏大平说:“所长已下班了,你就在留置室住一晚上,等明天所长来了再说。”我坚决说:“不,我要立即回家,我是自由的,我无罪为什么要把我关進去。”魏警察说:“没有说你有罪,只是暂时住一晚上。”就这样又强行把我推進留置室。
我独自一人住在阴暗狭小的臭房子里,阴森恐怖。凌晨,我开始炼功。到了上班时间,所长冉××带着一个手里拿着照相机的小伙子和来开门的魏警察一起到留置室。见到我便说:“人还挺年轻漂亮的,怎么到了这里还敢炼!”我说:“炼功人只要有时间,走到哪里都炼。”他又说:“那你把你今天早上炼的功再炼一遍给我看看。”我就开始炼给他们看,小伙子便开始照相,也不知他们是不是想以此作为继续迫害的证据。
第三章 余波未平
又進拘留所
到了下午,魏大平又要把我往拘留所送,我坚决反对:“我不去,我没有错。连家都未回,你凭什么理由又把我送去,你们知法犯法,我要申诉。”魏大平说:“要申诉也只能到拘留所才行。”我又一次无辜的被魏大平送進了九茹村拘留所。
到拘留所我就对值班警察说:“我要写申诉,我刚从劳教所期满释放,还未回家就又被派出所毫无理由的把我强行送進来。”警察说:“今天是国庆节,都放假了,只有等3号上班再说。”我说:“国庆节,99年国庆节,我就被关在这里,这几年的所有节日我都是在监狱里面度过,为什么?就是因为做好人,说真话就被非法拘留十一次,还被劳教。你知道我为什么被劳教吗?是因为电视上颠倒是非说:‘我炼法轮功都炼瘫痪了。’其实,你们最清楚,因为我在去劳教所之前一直被关在这里十次,你们最有发言权。结果我写一篇文章澄清电视台事实就被劳教了。你说冤不冤?江氏集团为什么这么怕说真话的人呢?你想过没有?”警察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吱声。
好不容易才到3号,早上警察来查监,我就对他说:“我要写申诉。”申诉写好后,我亲自交给所长杨××。过了一会儿所长杨××告诉我说:“我已打了电话给万年场派出所联系了,他们国庆节放假到8号才上班,只有等到8号再说。”
邪恶使绝了招术也达不到目地。
8号上午,所长杨××把我叫出去,我看见万年场派出所的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和居委会的人都来了。他们叫我写个保证:不炼了,马上就接我回去。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为什么不炼?要写保证两年前就写了,还能等到今天吗?跟我打交道两年多了,你们应该对我有所了解,对法轮功有所了解。”他们说:“你这个人除了炼法轮功不好以外,什么都好。”我说:“还不是炼法轮功后才变好的,你们说一说法轮功究竟不好在哪里?”他们回答:“反正政府说不好就是不好,我们听政府的。”
见我不写保证,他们马上就走。我就拽着他们要和他们一起回家,死活不住在这里。所长杨××见状后马上劝阻说:“钟芳琼,再耐心的住满半个月,反正只有几天了。”正如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所说:“别看邪恶它怎么恶毒,现在它已经是使绝了招术,只有定性不断升级和舆论造假,变态的心理一味逼着那些学员去写什么悔过书啊,什么签字啊。明知道是假的,改变不了人心,为什么非得这样做呢?为什么非得让你签那字呢?为什么非得让你说个“不炼”才放你呢?这边“炼”就判刑,那边说句“不炼”就可以放人,这个差异也太大吧?正常吗?不正常。那不很明显吗?就是让你掉下来,就是叫你说那句话。”
10号上午9点钟左右,突然又叫我出去,心想:又有什么事,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片区警察魏大平,他对我说:“去收拾东西回家。”我回到监室,里面的两个大法弟子对我说:“不是填的半个月吗?”我说:“他们本来就是非法的,其实我们一天都不应该在这儿呆。”
后来,听说其中有一位女孩儿冯小韵,又被非法劳教了,但她非常坚定抵制邪恶。她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
办证风波
我买的商品房该办产权证时我被非法劳教不在家,老母亲和9岁的儿子一老一小又不懂,所以一直未办。办产权需要身份证,而我的身份证在第一次上北京时就被没收,现在只有去派出所补办。
11月份,我便到了户口所在地龙潭寺派出所,找到片区警察廖有良,一见面他就问我:“现在如何?”我说:“回家后身体长好了,今天来找你补办身份证好办产权证。”他说:“那你就写个认识。”说话间递过来纸和笔。我便坐下来认真的写道: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是江氏集团迫害我蹲监狱接近两年,无法挣钱供养孤苦伶仃的一老一小;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我要坚定的修下去等内容。他看后火冒三丈的说:“就凭你这个认识,我就可以把你甩進去(监狱)。”我立即站起来威严的说:“你说了不算!你们这些警察真话不敢听,难道要我说假话来骗你们听到心里才舒服?”我继续正念抵制。他的声音开始由大变小,最后说:“那我就把这个认识给放在档案里……”
到了办证中心,工作人员说还需要申请和盖章。第二天,我又到龙潭寺派出所去,结果廖警察一直在开会,他便让我到办事处那边去盖章也行。我边走边发正念,到了办事处,向他们问好后,我便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他们听后,惊讶的说:“你就是钟芳琼呀!因为你我们检查写了一大堆,经常受到上级的批评,可还从未见过你本人。”我便给他们讲述我得法后身体出现的奇迹,被拘留劳教的原因,他们听后都很同情的说:“你那么能干的人,还是多挣点钱,支援我们办事处把房子修好点,你来看倒顺眼一些,你看现在这样子好糟糕嘛!穷,没钱修。”我说:“是啊!如果我不被江氏集团迫害,继续承接三环路的运输业务,这两年三环路工程全面铺开,挣个几十万没问题。”开始写申请了,我要说真话。他们说:“你不能写到北京上访身份证被没收,只能写因不慎被火烧或掉在水中。”我说:“师父教我们不能说半句假话。”有人说:“就凭这一点我就认为法轮功好。”最后还是很顺利的补办了身份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