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0年7月份,当时邪恶非常猖狂,大法弟子想上北京证实大法要冲破重重关卡,有很多人还没走出本市就被抓了回来,而我们几个又是被市里列为重点严控对象,想進京更难上加难。可是,做为大法弟子当大法和师父蒙难的时候,不去北京说句公道话还是大法弟子吗?怎么办?我们心急如焚,最后我们决定不管什么结果,一定要冲出去。于是,我们决定先坐早晨大客车冲出本市,再去沈阳,然后坐直达北京中间不停车的38次卧铺去北京,到站后从北京站后门出去(出站口有本市驻京警察)到天安门去。
14日早,我们从不同的地方上了这趟车,说也奇怪,车上除了我们9个之外,再没有别人了。到了第一道关卡,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想:千万别停车,让我们顺利到北京吧!(当时不知道这就是发正念了)在师父的呵护下,当车通过关卡时,几个警察都没反应,司机也没停车。就这样我们顺利的闯过了最难的一关出了本市。车上人陆续的多了起来,关一道道冲过,所到之处畅通无阻,顺利到达终点。我们到售票处一问,一小时后就有去沈阳的车,而且还有票。我们高兴极了,买了票之后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吃顿饭。
到了沈阳南站,我们全傻了眼,车站不但没有我们要坐的38次车票,就是站票三天之内都没有,我们又去了北站,情况相同。因我们走时只带了去时的票钱,没带多余的钱,搭车進京也不可能了。这时天色已晚,我们找了个小饭店,打算在那里边吃饭边商量怎么進京,正当我们一筹莫展时,突然進来一个人,進门就问:你们买不买车票。我们问他能不能买到38次车票,他说一两张还可以,多了不行。我们想走一个是一个就说行,票贩子走了不一会就回来了说,9张车票全都搞到了,每张票只要了50元(当时每张卧铺票得100多元钱也买不到),这时离开车只有一个小时了。我们拿到车票都非常激动,暗暗的感谢师父安排人给我们送车票,送我们進京去正法。到了北京站,我们走后门也没有人过问,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
广场上人特别多,有游人、警察、大法弟子,此时的北京正是高温期,温度达40多度,可我们心里却是凉爽宜人,就等到我们预定的9点去打条幅。9点快到了,广场上“法轮大法好!”的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真是激动人心,振奋人心哪!再看那些警察们象无头的苍蝇,一会撞东发疯似的打人抓人,一会撞西拳打脚踢把人拖上车,个个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真是可恨、可怜又可悲呀!9点钟到了,我们看到广场的右边有20多个大法弟子身背寿带,前面写“法轮大法好”后面写“法正乾坤”,他们有的喊,有的炼功,非常壮观,警察们如临大敌,连人带车一起涌过去。这时广场中央有十几个大法弟子围成一圈在打坐。我们一看此时正是好时机,就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9米长3米宽红地黄字的大横幅亮出来。我们几个都在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与此同时在广场四周等待的大法弟子从四面八方涌進来,他们中有七八十岁的老妪,有五六十岁的大汉,有三四十岁的干部,有一二十岁的学生,有爷爷牵着孙子,有母亲抱着婴儿……谁都知道只要走進来,就是被打、被抓、坐牢、甚至付出宝贵的生命,可他们却以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的气势冲進来了。世界上除了明白正法理的大法弟子谁还能作得到呢?望着他们边跑边喊又严肃的面孔,我流泪了,为我们伟大师父,为我们伟大的大法弟子,而流泪,而自豪。这时恶警们向我们跑来,游人也向我们跑来,我们周围聚集了好多人,邪恶警察开始行凶了,它们抡起了拳头抬起了脚狠命的打。一拳两拳……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脚,我举着横幅遥遥晃晃就是不倒,又来了一个恶警,对着我的胸口恶狠狠的打了一拳,一下把我打倒在打坐功友的圈内起不来了,我倒了之后又过来一个女功友捡起横幅举起来了,又被打倒了,一个山东大汉抢过来高举起来,最后就形成了恶警和大法弟子拔河的局面,在广场上扭来扭去大约有五分钟,又来一批恶警,把大法弟子打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几个年轻的大学生被打成了血葫芦,婴孩儿的妈妈脸被打破了,血一滴一滴的滴到婴儿的脸上……最后把我们都推進了警车开走了。
一辆拉大法弟子的车里发出高昂的喊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这声音久久回荡在北京市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