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法枯木逢春 讲真话倍受摧残

【明慧网2004年7月27日】我今年42岁,是诸城市纺织厂职工。我17岁進纺织厂上班,19岁那年突然得一种风湿热性重病。不能行走,在家治病休假一年左右,经一老中医以一种以毒功毒的办法治疗,多少能走,就回厂上班。但已被厂辞退,后经找上级说明情况才被留下,调换一个轻一点的活,上白班。

我虽然能够行走,表面上看象个好人,实际上一身病,同事们都说我是药罐子,厂大夫那里我是常客。风湿关节炎引发的风湿性心脏病,一下雨阴天,整个身体象瘫了一样酸痛。神经性头痛睡不着觉,淋巴结经常发炎,因吃六神丸过多,经常嘴唇青紫,有一次吃药量大中毒,接下来又得胆囊炎,一痛起来全身没劲,一百片一瓶的利胆片,一月4至5瓶的吃都不见好。最后又得难治的牛皮癣,中草药100付的吃,一月工资不够吃药的,一月一次重感冒后,留下鼻炎,痛得工作、家务活干不了。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1997年7月17日,是我难忘的日子,我有幸得大法。我拿到宝书《转法轮》,当天晚上看了不到一半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睡了9个小时。醒来后奇迹出现了,身体就跟没病一样。我楼下是俱乐部,那里有炼法轮功的,我想去学炼法轮功,往楼下走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全身的病一下子都没有了。我第一次体会到没有病的舒服感觉,但牛皮癣还在。从那以后,我每天早上到俱乐部炼功2小时,上班、干家务活都很轻松,精神愉快,就象换了一个人。

师父在《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中教导我们:“修在先,炼在后。”我按照师父说的去做,按照真、善、忍处处做好人,就连厂里巡逻的小民警都经常对人说:“人家法轮功隋洪菊(因厂里的人都把修炼法轮功的人叫法轮功),走路、骑车碰到路上有石头都要快下来搬开,怕碰着别人。”就这样我身上的大块牛皮癣变成了一小块。先从头上前面去,每去一块,就感觉特别恶心,呕吐完不久就去一块,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没怎么注意到就全没了。

正在这人传人,心传心,法轮功越来越被人广泛关注和喜爱的时候,江氏集团却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我决定去上访。用自己的亲身体会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向上级通过信访局反映。1999年7月20日以后,我和几个同修骑车走了100里路后坐上了去济南的客车。到了省政府一看,警察把去上访的大法弟子连打带拖往车上弄。我们决定只好去北京信访局了。由于买北京的车票需要三证明,我们没带,只好回来,刚到家就被带到厂俱乐部关押了起来。当时正是6月伏天,天气闷热难耐。厂里所有炼法轮功的都被关在一间小屋里。由厂保卫科民警看管,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一律不准出屋,硬逼着写“不炼了”保证书。由厂里两个人包一个修炼者做思想工作。

2000年春节刚过,厂里怕我们去上访。正月初六刚上班就被关押在厂里办公楼的一间空屋里,由厂保卫科的人看管,晚上睡在水泥地上。

5月上旬,因在宿舍区发放真象材料而被人举报。公安政保大队曹锦辉等4人及武装部4人非法闯進我家抄家、抓人,我被拘留一个月,罚款3000元现金。

8月下旬,面对欺世的谎言和无理的迫害,我同功友一起来到北京信访局,被潍坊驻京办事处公安辨别出口音,硬被拉上车,有一同修被打。回本地后,被非法拘留30天,罚款3000元现金,家里没钱,凑借2000元、打了1000元欠条才放人,又被厂武装部拉回厂关押1个月后放回家。

2001年11月份,我心情非常忧郁、痛苦。这么好的功法不让人炼,做个好人都这么难。是大法给了我新生,使我得到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为了能让更多的人明白真象,在大法中受益,使有病的人,减去疾病的痛苦。我经过了一番思考后,决定再去上访。我写了上访材料,来到北京信访局。信访局工作人员接待了我,它们看完了我的上访材料后,又让我填写上访内容后,把我非法扣留。送到潍坊公安驻京办事处。诸城公安办事处执法人员,让我坐在地上,两脚踩在我腿上,用手、本子打我的脸和头。问话时不符合它们的,公安人员就使劲踩我的腿。在我去前已有一寿光女同修领一对女儿,都经受过公安人员的打骂。小女儿对我诉说了她们被打的经过,小女儿的头发被它们揪下。厂里和家人去领我时,必须交上5000元钱。家人没带钱,公安人员恶狠的说回去取。没办法四个人凑了3000元钱,打了2000元欠条才放人。回诸城又被拘留1个月。我坚决不承认这无理的迫害,绝食27天。以朱鹏德为首的恶警,对我强行用粗管子灌食,加强迫害。因我不配合邪恶,看守所副大队长王宗和用拳头重重打在我腿上,腿上马上起青紫点,用手狠打我脸,用脚踢。在这27天我晕死过2次。朱鹏德用脚踢踢我说:还早呢(意思是离死)。眼看不行了,它们怕担责任,叫家人拿900元钱领人。以前治病家里的钱都有花光了,现在所有的罚款都是四处借的。

2002年7月,因一功友被抓,在受迫害至迷糊时说出我的名字。曹锦辉带恶警10人左右,开车闯入我家。非法抄家,强行把我带到610国安宾馆一间不透风的小屋里,把我扣在铁椅子上,它们轮班审讯,4天4夜不让睡觉,非法关押15天。

2002年9月7日在外贸区向世人讲真象,被人用电话报警。8个恶警疯狂的把我抓捕。关押1个月后,在没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将我送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狠毒、邪恶的王村劳教所里,邪恶对我進了残酷的迫害。不准我坐着,不许睡觉,整整40天日夜不让坐不让睡,腿肿到比原来二倍粗,最后肿到了小肚子,腿、小肚子和两脚底下象煮熟一样疼痛难忍,两脚底下成血红色。值班队长说:“还早呢,肿到心口窝才能没命了。”说完就走了。在这40天里我摔倒在地不知多少次。脸、头被墙、铁架子碰起了大包。在我昏迷的时候,它们拿着我的手写背叛大法的话。强迫我干活,不准吃饭。有一次把我关在一楼底下小黑屋里,潮湿闷热,两个月不让出来,正是夏天,不让洗澡。因不转化,经常被值班警察打骂。有一次,一姓王的队长值班,它用脚猛踢我的腿,让我正直站一小时,我全身淌汗,毛衣都湿了。有一次我把在昏迷时它们拿着我的手所写背叛大法的东西,抢过来撕了。为此,它们把我象钉在十字架上一样,两边各由一名警察使劲往两边拉,象要把我分成三段,又用手铐把两边铐住。10天10夜不让吃饭、睡觉。身体不能动,手弯被手铐卡出血印。到现在手还麻木。在这10天里,我心里非常难受,精神象要崩溃。它们看我肚子痛的不行了,才给打开一个手铐。在一次开大会点我的名说:警察要轮流做我的“转化工作”。就这样,又把我弄在一间小屋里。天天灌输它们的邪悟理论。说累了就放录音。看我不听就罚站、罚蹲。折磨的我两肩骨向外凸,疼痛难忍。到现在两肩骨头还没有消下去。把我单独隔离一年,不准说话,面向墙,在那邪恶的地方,我的一个眼神它们都要管着。去时体重60多公斤,回来时只有40公斤重。2003年11月份劳教所以精神分裂症让家人领回。现在那里还有象我这样的同修。

现在我已被迫害得失去工作。承受着这几年邪恶给我造成的巨大经济损失。身体摧残的只能干点轻活维持现在的生活。我只是为说一句真话就被折磨摧残上这样。我呼吁善良的人们,赶快从电视上对法轮功的污蔑、陷害等谎言中清醒过来。永远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希望你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