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新开铺劳教所入教队(七大队)的门,我们就被几个劳教人员强行搜身,被迫把衣服脱光,我们的手抄经文被没收,连在看守所里写的日记,信件,和通讯录都被无礼的没收,当问及能否把经文还给我们,那个劳教人员说,他要给我,他就要受处罚。当搜完身后,我们马上就被隔离。我被带到了一个教室,我的头发被剃。然后一个叫陈俊峰的劳教人员向我说,“在这里不准炼功,在别的地方我不管你,转不转化我也不管。”说着就拿出纸笔要我写在新开铺入教队不准炼功。我当时马上表态,我决不会写,修炼者在哪里都不会向别人保证不炼功。既然来到了这里,在新开铺入教队也是我生命的里程的一部分。我是不会写的。我的坚决的态度,让另一个劳教人员感到震怒,他冲过来要打我的样子,我没有动心。马上他就被制止。邪恶势力利用陌生的环境想让修炼者放弃正信是办不到的。
我在此之后又被教导员毛伟问话,他拿出一些所谓的“三书”给我看,以图我被诱惑,我马上表明我的坚定的正念。同时我想弄清楚背后的真实情况,他马上就不敢给我看了。后来我发现我无论去哪里,都会有一个劳教人员跟着,就是所谓的“夹控”。我们的活动范围本来就是极其有限的,现在我又多了这无形的脚镣手铐。而且每天24小时的行动都被记载在本上,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还是洗漱等。如果要拿笔写点什么,都被监视,我的东西经常被“夹控”翻阅,家里来的信也被撕开,被干警看了还得被这些“夹控”看,写出的信也要被看后,觉得允许你发,才给你发。外面写来的信被扣是常事。
我还被迫从事一定数量的劳动,我串过彩灯,拉过单鞭(彩灯的线,是一根根的短线拉成的),刚拉时,手经常被拉破,拉出血口。听说这些东西被出口到东南亚。而装订书时,他们就散布谎言说怕我们自残,不许我们动针。而且不许我们睡上铺,说为了我们的安全。他们这样做,是为了维持“自杀自残”的谎言 。我们的劳动成果经常被“夹控”争夺。
我们还被强制洗脑,我们被强制看犹大散布邪悟的东西。被强制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在我们劳动时,教育科就放那些诽谤大法的文章,我们的心在滴血。一个叫廖开运(音)的大法弟子,从15号房间里走出来喊道,“不要让邪恶迫害大法! ” 我看到一个叫肖向峰的(娄底新化籍因吸毒而劳教 )劳教人员,马上从后面冲上来,用手捂住60多岁的他的嘴……又有几个人上来把他往干部办公室拖。我马上起身想从房间冲出去,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夹控 ”拦住。后来廖开运被关禁闭(小号),在那里他遭到了惨酷的迫害,详情请看明慧网。当再次看到他时,他分明瘦多了,他看到我笑了一下,我却感到心酸。(当我写到这里,我已经泪流满面,我找不到适当的语言表达,在此向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致敬。)我还看到一位叫戴国和的大法弟子每次点名时不答或者答“来了”就这样还被关禁闭,可见那里的管制是多么的严酷。 我也听说他绝食过。然而那里的很多消息都被封锁着,有时就是隔壁的事都不知道。记得有一次一个叫魏贵枚(音)的大法弟子来时,一本大法书籍被抄,他要求还给他本人,但没还,他绝食以抗议。
劳教所里的生活条件是很艰苦的,气氛也很压抑,而且吸毒的、偷扒盗窃的什么人都有,所以里面勾心斗角的,那些劳教人员经常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向大法弟子借钱。大法弟子们自己省吃俭用的钱却被“夹控”所“借”。
还有比如在烈日下站丁字。军训。坐小板凳。所有这些,都在磨我们的意志,为了让我们放弃修炼。长期这样,真苦啊!所以,谁都想快离开那个魔窟。
在这样苦的环境中还能证实大法好,真的伟大。
我听到过几个关于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的故事。2001年国庆节,新开铺劳教所有一个节目是诽谤大法的,当时全所的人都参加了,在人群中有大法弟子喊“法轮常转”。虽然,大法弟子被“夹控”拖出去了,但这一声,却让邪恶害怕。还有一次,听说,曾经在新开铺劳教所的上空响起了喇叭,是报导法轮大法好的内容。这一举动让新开铺劳教所感到震惊。我听到那些“夹控”谈及此事,他们都很佩服。正因为如此,2002年世界法轮大法日,七大队的干警几乎全部到队里。可见令劳教人员望而生畏的干警却如此的怕大法弟子。
在我亲人来接见时,恶警就给我亲人施加压力。并说我要不转化,还要被抓来。
在劳教所,夏天窗户是打开的,到处被蚊子叮咬;冬天却很寒冷。更让人难过的是复杂的人心,比如你要上厕所,他不想去,要你憋着,说你不是能忍吗?你在上厕所,他说,快点。等等。
在那里,真的是度日如年。我也想尽快离开那个魔窟。那里面真的很难。每走一步都很难。不过最终我还是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