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想,要不马上返程回家?但是实在不甘心这一系列的花费,到底怎么办?这时正逢夜间十一点左右,我想要是手中有资料多好呀,去发资料,可是又不现实,要不去复印一批只有突破网络封锁内容的资料来发?可是又顾虑不是很可行,那到底怎么办?
后来我想到,要不买粉笔去,写真象标语,可是走来走去也碰不上一家文具店。我终于来到一家批发小百货的小店,这里不卖粉笔,我又问毛笔墨汁也行,可是也没有。没办法我看到了有那种油性的记号笔(麦克笔)。
后来我手提着自己的旅行物品满街走,在北京街头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所写的标语。
我走街串巷的过程中邪恶的警车也是处处不断,我在时刻保持高度清醒、警觉、机智灵活的前提下又随时的很放松很自然的象是一个本地过夜生活的人,或是过路人,就这样我一步步不知走过了多少街巷,该避讳的我妥善的避讳一下,该注意的摄像头我躲一下,该注意的强灯光或繁华的大厦前我灵活些,自觉不自觉的环视或查看一下周围的保安等,然后就是迅速利落的做事。
我手里提着手提袋一步步的走到了天亮,写到了天亮,最后返回到西站时我的脚几乎都被磨出泡来了,走路都很困难了,最后我找了个洗手间洗净了汗迹,修饰修饰装束来到了公交车站等待早班车,这时天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