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5月4日,邵长普在劳动现场和大家一起干活时,被恶警郭一平叫到二大队办公室,郭什么话没说,抓住邵长普的手恶狠狠的要给他戴手铐。邵长普本能的進行反抗,并大声质问郭凭什么给他戴手铐。这时站在一边的主管改造的大队长李成舟冲上前来,和郭一平一起毒打邵长普,把他当做练拳的靶子一样,拳打脚踢,把邵长普打得满嘴流血,双耳轰鸣,天旋地转,整个脸部变了形。
一顿暴打之后,郭一平问邵长普“你有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邵长普说:“我什么事也没有。”郭一平说“在你铺下翻出经文来了”,并随手拿过一本手抄经文。邵长普心里明白这完全是为了迫害找借口,就大声质问他:“谁能证明这是我的”,郭一平沉吟片刻恶狠狠地说:“你等着”,就走了,半小时以后,把犯人田德军,叫到办公室。李成舟问田德军:“这经文你是怎么翻到的”,田德军说:“4月27日晚值班时,想用手纸,就到邵长普的铺下找,没找到却发现了经文,于是就交了护廊,由孙大庆交到办公室。”当时邵长普说有没有第三人看到,田说:“没有”。这时李成舟对邵长普说,你没权质问。
30分钟后由恶警张明才强行将邵长普送入“小号”,邵长普问张凭什么将他关“小号”,张蛮横的说:你有权问吗?
就这样邵长普在“小号”不足1.7平方米的空间里,双手戴着手铐,睡觉也戴着,大小便,吃饭都在这个空间里。
到第六天时,恶警李明舟、郭一平、张明才到“小号”没履行任何法律手续,把邵长普带入一个阴暗的地下室,这三个恶警摆出一副审讯的阵式,郭一平问他:“你拿什么证明经文不是你的。”邵长普说“应该我问你凭什么把我关進小号,凭什么证明经文是我的。”郭说:“有人证田德军、物证经文。”邵长普说:”谁能证明田德军不是陷害我呢?”三个恶警无言以对。
这时张明才恼羞成怒,说你有什么权力问我们,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象疯了一样向邵长普冲来,与郭一平一起对他拳打脚踢,打得他头晕眼花、满脸胸前都是血,脸部肿胀变形。邵长普表示要找所长,要告他们。恶警张明才说:“找江××谈也没人管,是江××让我干的。”
暴徒警察把邵长普送回“小号”后,“小号”警戒科值班警察刘希多看他伤势很重,怕有危险,怕担责任,于是电话向所长作了报告,王所长说“以后不许随便到小号提人”,草草了事,对恶警们的违法行为不作任何追究。
原本说这次关七天小号,因邵长普的脸伤,不法警察怕丑行曝光,所以又多押了三天,待肿块缓和才将邵长普放出。回到大队后,邵长普被隔离严控,不准下楼,直到伤好。
后来问田德军事情原由,田德军说:“也没办法,这是郭队长让我做的伪证,我根本不知道经文的事,是孙大庆告诉我郭一平找我,然后郭队长告诉我这样说的。”
邵长普知道真象后,详细写了5份举报材料,交到管理科长郑海令一份,控告恶警郭一平、李成舟、张明才三人威逼劳教犯人做伪证,使用暴力、刑讯逼供,非法关押等违法事实。劳教所所长看了材料,可没有任何答复。2004年5月30日,邵长普被送到了专门迫害法轮功人员的严管大队,天天遭受变相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