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学员的供出,七八个警察于7月21日下午1点多钟去办公室抓捕同修A,现场搜出了一些光碟和小册子,还有二台笔记本电脑和打印机、切纸刀、塑封机,当时正好我和一位女同修也在场,恶警就把我们一起抓到了和平分局九楼国保大队(专案组),把我们分开审讯,手背铐,我不报真实姓名、住址,上来五六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大队长李朝英也过来打了我几个耳光,最后留下一个警察对我说:明慧网上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那个恶警,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揪掉我一些头发,然后拿一个铁腿椅子压住我的脚,整个人坐在上面使劲压,看我的脚出了血,又换一个地方再压……整个过程我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心中不停的发着正念,把痛伤都转到行凶的恶警身上去,在发正念时我只感觉他们的手脚在挥舞,而打到我身上疼痛感微乎其微。那个恶警对我用刑累得满身大汗,看对我丝毫不见效,转身出去了。
这时,又進来一个警察把我从水泥地上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把我的背铐换成正铐,还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和颜悦色的对我说:“我叫刘雨寒,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意思,我是主管这个案子的,你把姓名住址对我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可以放了你。“这时又進来一个警察和他一起坐在我对面,也是心平气和的和我谈。我一看啊,硬的不行来软的,我借机跟他们讲我学法轮功以后,捡到手机还给了失主,去年冬天路过市场看一个老头摔在冰上起不来,好多人都围着看,没人去扶,我也知道现在人的道德比较败坏,有的人你去扶,他说是你碰倒的,讹人。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这是我在学法轮功之前做不到的。我告诉他们电视上演的我能证实都是假的,我说我如果杀人放火了,你们怎么对待我都行,你们明知道这些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手松手紧就是你们的事了。谈到九点多钟,他们看我还不说姓名住址,又威胁我说:“我抽完这根烟,你还不说,就不这么对待你了,这一宿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我心中非常平静,因为我有师父赐给的正念口诀,谁打我,我就把痛伤转到施暴者身上去。警察抽完烟后看我还不说,又开始给我用刑,把我的脚捆住,手背铐过去,然后把捆脚的带子和手铐捆在一起,用力往上提我,我不停的发着正念,手铐虽然卡在肉里,但我却不感觉有多疼,我知道师父在保护我,当我用正念对待问题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做。他们用了一阵刑看对我不起作用就出去了。
这时進来一个女警察和几个协勤警察,那个女警察说:快把这孩子扶起来。协勤把我从水泥地上扶起来坐椅子上。女警说:“这孩子脸色不太好看,来吃几个奶片吧!说着从她的办公桌里拿出几片她吃的奶片,塞到我嘴里,又给我倒了杯热水就出去了。我心想:这个生命能善待大法弟子将来会得福报的。这时又進来一个警察叫李洪飞,此人喜欢看佛学道学的书,问了我许多关于佛道的问题,我按照法理一一给他解答,然后针对他由浅入深的给他讲了大法,他很愿意听。后来又進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拿着一张纸来让我照抄,上面写着法轮大法好等话,我想他们是想核对笔迹。我说,不抄。他气得把我的手铐使劲往里按了按。刚才对我用过刑的警察加上协勤的共6人,我对着李洪飞讲,他们都在旁边默默的听着。我给他们讲什么是修炼,佛性与魔性,相生相克的理……还不时的给他们解答一些问题,他们都很愿意听,我心想:佛法无边,这就叫佛度有缘人。当我讲到德和业力的转化时,对我用刑的那个警察说:那刚才我的德都给了你呗!我心想,看样子听明白了。
半夜12点多的时候,那铁凳子压我脚的那个恶警進来了,拿约束带把我捆到椅子上,把手铐也铐在椅子上,告诉2个协勤警察不许睡觉看住我,然后恶警狠狠的说:也别让他睡觉。我给他们讲大法真象到下半夜2点多,他们都睡觉去了。只剩下两个协勤,其中一个对大法不太理解信口开河,我就一直跟他讲真象,他一直都很抵触,说法轮功好坏与他无关。最后我跟他说:我跟你说一个跟你有关的预言,在这二、三年之内如果再有类似非典这样严重的传染病在全世界发生时,那时最好的灵丹妙药就是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现在没有发生,你就当个神话故事听,等发生时希望你能想起今天我这个法轮功所说的话。告诉你的亲朋好友,我希望你的亲人都能得救,都能幸福平安。那个协勤警察对我说:谢谢你啊!后来他用水把警察踹在我胳膊上的鞋印洗掉,又帮我把手铐松了松,我心中真为这个明白真象善待大法弟子的生命而高兴。
早上4点多的时候,两个看守陪着我上厕所,正巧这时看守隔壁女同修的警察也来上厕所,他们几个就多聊了一会儿,那警察回屋时,只听他大叫一声:呀!人怎么没了,看我的一个协勤和那个警察追了出去,一会儿垂头丧气的回来说:“跑了”。我心中暗暗的为那位女同修高兴。我借机向看守我的人说:看约束带捆的那么紧,再加上手铐人都能跑,这事实不验证大法是超常的吗!以后可别对法轮功信口开河,看守们连声称是。他们怕我也跑了,除了约束带和手铐外,又加上了脚镣。
早上6点多,警察睡醒了,过来问我说不说叫什么名?看我不说,对我说:我给你吃顿“早餐”,说完拿了一本厚书,照着我的头和脸就是一顿猛砸、猛抽,我不停的发正念,一会他就被别人叫出去了。8点多正常办公,别的警察又问我姓名,对我用刑过的那个警察说别问了,我对这小子是彻底失去信心了,一会从网上照片比对吧!用书砸我的警察又進来给我作笔录,有三篇儿问题,大概是:哪年炼的功、和谁有联系等等,我说:你就全都写上“我不想说”,最后我拒绝签字。他又过来打我耳光说:就你这样的给你送到看守所关你十年,看你说不说,一会送你去看守所我也跟着,我让号里的老大好好收拾你。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二、绝食十三天闯出张士洗脑班
到了下午,他们把我和同修A送到了臭名昭著的张士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这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被非法判了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另一部分是象我这样没被判的,每人交3000元钱,洗脑限期一个月,谁给送来谁接走。恶徒对于被判了劳教的采取强制洗脑,警察用电棍轮流不停的电击法轮功学员,我看见一位50多岁的苏家屯的大法弟子,身上全是电棍电的伤痕,他说:刚电完,浑身都是大泡。对于社会上的,不采取强制洗脑,除了三顿饭每天几个邪悟的犹大围着你讲歪理,念攻击大法的书,播放攻击大法的录像,每天围攻到半夜十一、二点,听说过去有时到下半夜2点钟。
我心想:如果按照他们的安排是洗脑一个月,然后送看守所,然后面临的就是劳教或判刑。师父讲:“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怎样做才能否定他们的安排呢?这时脑中有一念闪过:绝食。对!应该绝食,就算最后给我送到医院,那也是打乱了他们的安排。
过了三四天,警察觉得我被打的伤该养的差不多了,让邪悟的大组长叫我从床上下来坐小板凳,好做所谓的转化工作,我不配合它们不坐板凳。大组长就硬把我从床上拽下来往板凳上按,我就躺在地上也不坐板凳,我不停的发着正念,这时隔壁房间有同修过来指责吴立国不要欺负人,另一位大姐过来扶我说:老弟,别躺地上,地上多凉啊。一扶我,我顺势又上床上躺着,吴立国就又给我拽下来,我躺在地上对他说:我身体哪出了问题,你也别想回家。这时大姐又来扶我,我就又上床躺着,几个回合下来,吴立国开始让步说:给你宽松,让你在床边坐着,说完灰溜溜的出去了。以后的日子他们从门口过看见我躺在床上也假装没看见。师父讲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真做到的时候,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要放松,发正念、背法,尽量的不让脑子闲着,后来我得到一本《转法轮(卷二)》藏在床下,天天半夜学法。回想2000年我被拘留时,就揣了一本《转法轮(卷二)》進了拘留所,天天能学到法。我心想,在这样邪恶的环境下还能学到法,真是佛法无边。
有一天,我背《洪吟(二)》“别哀”:“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悟到:是自己有漏,有执著被旧势力抓住把柄才被迫害。立刻纠正自己的思想,就算我有执著,你旧势力也不配考验和迫害。我要彻底否定你们的安排。
在我绝食、绝水四五天的时候,正好是家属接见日,大量的各种水果带進来了,这里的东西都均分,我提醒自己,在我绝食期间这些都是干扰,我连一个葡萄粒也不能吃,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我把分给我的水果都给了别人。
一天,这里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史凤友叫人抬了一张桌子近来,让我按手印,我说:我要是杀人放火了,我马上就按。我没犯罪,我不按。他说:法律定了,学法轮功就违法,来我这都得留案底。我说:法律是人定的,在法轮功问题上政府错了,做好人没错,我就不按。史凤友看我态度坚决,就叫人把桌子抬走了。
绝食6天一点儿不饿,只是觉得口渴的难受,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冰凉的饮料,我不断排斥这种干扰。很想到水房漱口,我刚到水房,停水了。我悟到:没有偶然的事情发生。这时想起《洪吟(二)》中的《断》“修不难 心难去 几多执著何时断……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从水房回来后,我绝食、绝水的意志更坚决了。
一天给邪悟的人讲真象,由于口渴,人的观念就反上来了,“别讲了,越说话多不越渴吗!”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种私,自己受点苦算什么,如果他能明白真象,那得有多少众生得救呀!我一边排斥干扰,一边继续给他讲真象,一连讲了好几个小时。第二天我感到口渴的程度反而减轻了,只感到有点口干,我悟到,师父要的就是我们能为别人付出的心,并不是真正在物质上失去什么,只要能达到法的标准,大法就会显神迹。
在我绝食、绝水七八天的时候,史凤友从网上通缉的名单查到了我是谁,把我的姓名、家庭住址读了一遍,对我说可以打电话告诉家里一声我在哪。然后对我说:“把你送到这里来就是给你机会,你只要转化,我们给你说好话,到时就会放你回家。”我心想:我心中只有一条路:没有任何条件的释放我。
开始绝食几天的时候,有过想通过绝食出去的念头,后来悟到:这不是有求吗?我的使命就是救度众生,铲除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在哪里我都是做着同样的事情。悟到法理后,我打消了想出去的念头,这时進来与出去的概念对于我已经没有分别,我心想,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多消灭你一个黑手、烂鬼。我好比是孙悟空在牛魔王的肚子里,把邪恶黑窝掀得天翻地覆。从此,我增加了发正念的时间,不分点儿的集中精力持续发正念,后来越发越通畅,“灭”字越念越清晰,时常感到有无数的金光闪闪的灭字从我身体向四周射去。
我同屋的一位绝食过三次的大爷,经常鼓励我说:我就是没放下生死,口渴时有时偷着喝口水,最后给我灌浓盐水时,我没有挺住,当时我想:我就能修这么高了,算了,不修了!就放弃了绝食。其实就算是灌食,灌到一定时候就灌不下去了,当然每个人修炼路也不同,但你可千万要守住这一念哪!别轻易放弃,然后给我背法。“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我说大爷你放心,我一定能坚持住。
在我绝食第九天的时候,人表面已经瘦得皮包骨了,眼窝都深深的陷進去了,但是我却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有点口干。这时我身边的两个包夹,一个换成了假转化的,他的胆子小,经常劝我少吃点东西,别死了。我告诉他要有正念,我死不了。第二天,我有点头晕,他害怕了,就给我汇报了,说我一直没吃东西,我当时心里很埋怨他,我向内找自己为什么动心,还是有颗怕心,怕他们提早给我灌食,找到自己之后心就平静了。放下心之后他们却没有立刻给我灌食。
又过了两天,星期一,这里的主管上班听了汇报后,来找我让我吃饭,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状况,一坐起来心就突突突的跳的非常快,头也一阵阵的晕,我明确告诉它我不吃,史凤友说:你少吃点就不给你灌食,你遭那个罪干啥。我还说不吃,史凤友打电话,找来教养院的医生,要给我灌食,我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头的栏杆,那五个人就掰我的手,费了好大劲,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按到椅子上,医生就开始往我鼻子里插管,插了半天插不進去,我当时感觉到有些喘不上气,很痛苦,我睁大了眼睛,心想,人哪!大法弟子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们如此迫害,你们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罪吗?
晚上两个包夹扶我上厕所时,感觉心跳的特别快,头昏得直要栽倒,两包夹几乎是给我拖回房间的,刚一進屋,五六个人又给我按倒在椅子上,又准备灌食,我说,我坐不住了,大组长说那也不行,强行把我的胳膊往后掰,这时我一下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听说教养院的医生又给我打点滴、又掐人中,抢救了很长时间,看我没醒,又反复测量了血压和心跳后,用车把我拉到了市九院急救,张士的领导也去了,把已经下班回家的史凤友又找到医院,批评他说,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灌食,晚上十一点多钟看我已经没危险了,就用车把我拉回了洗脑班。
第二天,队长问我你咋不吃饭呢?我说:谁说我不吃,把我送到大门外我就吃。队长说:好好好,那把你抬到大门外,吃完了饭再抬回来。史凤友又对我说:你绝食也没用,比你坚定的有的是,有绝食几个月也没放,何必遭灌食那个罪呢!来,一会喝几口粥,就不给你灌食。我心想:想来动摇我绝食的决心,没门!后来它们又给我灌食,狱医拿来了三瓶点滴,对我说:你严重的缺水、缺糖,化验结果这么多天一口水没喝,别肾衰竭了。等狱医走后我就把点滴拔了,它们没办法了,给我父母打电话,说允许我父母来看看我,其实是想让我父母劝我别绝食。我母亲看到我说:这孩子瘦的我都认不出来了,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就得死在这儿了。看到我身上被和平分局打的伤后,很气愤,说要去告它们,史凤友说:没用,法轮功学员也死不少了,你看哪个警察因此警服被扒的,没有。我母亲说:善恶有报,法律上不制裁它们,我找黑道也干它们,我看它们有报应没?!史凤友这回没词了,我母亲虽然说的气话,但在人的表面空间却也起了震慑邪恶的作用。
史凤友看我父母也没能劝了我,在下午来到我床前说:“这里面搁不了你了”。我悟到:外面的同修帮我发正念,我在里面正念抵制迫害,里应外合另外空间的邪恶受不了,所以史凤友才说这里面搁不了我了。史凤友接着说:我要把你的情况向市610上报,谁给你送来谁接走,我这可不留你。当我面读了一遍上报材料:“绝食绝水八九天,送九院抢救,该人拒绝治疗,并称自己无罪……读完后,我说:你上报吧,但我不给你签字。他说:不用你签字,但市里一天没批下来,你不吃饭,我们就得给你灌。
第二天上午史凤友和狱医進来说:你同意打点滴就不给你灌食,如果你不同意就立即强制灌食,又强制打点滴,你选择吧!我说:我哪个也不同意。五六个人又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按椅子上强制灌食,由于插鼻管插了半天也插不進去,狱医说找东西把他嘴给撬开,我紧紧把牙咬住,后来还是从鼻子把管插進去了。它们给我扎完点滴后,怕我拔,史凤友就把我另一只手给绑在了床上,我心想:表面上你们往我身体里打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假象,我的心是一步也不会向你们妥协的。
下午史凤友和一个队长進来对包夹说:“把他扶起来,该给他送走了”。我说:“给我送哪去”?史凤友说:“送看守所大拘”。我冲他一笑说:“史科长看来咱俩缘分尽了。”警察把我扶出张士的大铁门,我一看,门外等待的不是警车而是我的父母和我居住地的政法委和街道,原来是恶徒们怕我死在里面担责任把我无条件释放了,我父母把我直接接回了家。我第二天就离开了家,因为以前有多起无条件释放的学员,又被它们找借口抓了回去。
回顾这次“死而复活”的经历,我悟到:如果平时能严格要求自己,精進实修,对师父的话不打折扣的做,那么就不会有这场魔难,而一旦遇到了魔难,如果能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命令、要求和指使,真正能放下生死的话,那么再邪恶的地方也关不住大法造就的正法弟子。
最后以《洪吟二》中的一首《师徒恩》和同修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