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把那里的真实情况揭露出来,以使善良的人们认清邪恶,不再被谎言所欺骗。
* 恶劣的生存条件
我刚到劳教所时,这里的警察都阴沉着脸,好象不骂人不会说话,张嘴便是不堪入耳的脏话。在被押送劳教所的途中,我们便遭到疯狂的殴打。
这里的地拖得很干净,床单雪白,被子整齐,可是都是骗人的假象。床单和被子根本不是给人用的,是专门用来摆样子的。晚间就寝时,这里的犯人把白天放在床上的被子和床单收起,放在指定的一张床上,然后从行李房中拖出臭气熏天的被子就寝,我刚到这时,这里的犯人长时间都洗不到澡,连洗脸刷牙都受到严格的限制,每人身上都发出难闻的臭气和霉味,晚上房间里的臭气简直让人窒息。
这里的劳教所非常擅长造假,而且对消息封锁很严,外界人很难知道真象。所有犯人的信件必须经过警察的拆阅才能到犯人手中,狱中向外寄信也要经过检查,犯人如果在信中透露一下狱中的情况,马上会遭到管教的迫害。我刚到劳教所时,有个好心的犯人告诉我:“在这里千万别乱说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在这里命都不是自己的,这里死个人就象死个蚂蚁一样”。这里刚死了两个犯人。知情的犯人告诉我是被打死的。这里打死人不是一下打死,而是长期遭到殴打,又得不到医治,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一个月左右就被迫害死。劳教所会上报因病死亡,家属自然也投诉无门。就算真来调查取证也没有用,劳教所马上会造出形势一片大好的假象,犯人们也不敢说。我亲耳听到这里的管教说,一个犯人在上级来检查时说了一句真话,事后遭到管教的疯狂迫害,后来又被塞進床底下一个月不许出来,后来这名犯人精神失常。这里的管教和排长(犯人的头)任意打骂犯人。如果犯人得罪了他们真是苦不堪言,甚至性命难保。这里伙食极差,而且极其肮脏,菜汤清得见底,漂着几片菜叶,发黑的板糕(玉米面做的),发霉的大喳子。一碗菜汤碗底常有一层黑泥。做饭的犯人由于长期不洗澡,也极其肮脏,手黢黑,有的犯人还往汤锅里撒尿。
* 疯狂的迫害:
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位于哈市近郊,是专门负责收押哈尔滨地区被教养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教养院。为了所谓‘转化’在押的法轮功学员,邪恶的警察极尽所能导演出了一幕幕丧心病狂的丑剧。现将其卑鄙的伎俩揭露如下:
文革式的批斗会:
劳教所经常组织各种各样的批斗会,大会、小会层出不穷,发动全所犯人,警察和社会上的一些人揭批法轮功,念一些诬陷法轮功的材料,有时一个队近百名犯人和警察对为数很少的几名法轮功学员進行批斗,辱骂。
严密的包夹:
劳教所对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安排了两名犯人做包夹,严密监视和限制法轮功学员的行动,不许互相说话、背经文、不许炼功。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都在一起。法轮功学员经常受到包夹的殴打和辱骂,一个犯人如果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会受到大幅度减期,所以很多犯人都拼命的给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法轮功学员如果不顺从转化和迫害,包夹也会受到株连。
疯狂的洗脑:
劳教所每天组织从早到晚看诬陷法轮功的录像。读揭批材料,法轮功学员稍有不从立刻遭到殴打或关進小号的迫害。
残忍的铁笼子:
劳教所的小号高约1.5米,大约70公分宽、长约1米左右。人在里面根本站不直,法轮功学员手被用铐子铐在铁笼子的顶部。站又站不直,蹲又蹲不下,只能半撅着,象扎马步一样。(每天24小时吊着)时间一长,浑身肌肉酸痛难忍。有的学员一次被连续吊15天,达半月之久,如毕智海、李忠、张庆久等多名弟子。很多学员被多次投入小号吊着,有马永谦、陆松、金喜贵、闫继国等多名弟子。
以上只是部分学员,绝大多数学员因姓名不详无法一一披露。先后被投入铁笼子的学员达数十名之多。此刑罚极其痛苦、残忍。被吊学员往往痛苦不堪,时间一长,神志错乱,精神恍惚。
体罚:
① 撅着,两腿分开站着,头低向地面,手臂从后背扬起,时间一长,腰酸腿疼。有的学员一撅就是半天(4-5小时)只有吃饭才能休息。大法弟子袁清江长期受此体罚。
② 长时间面对墙站着,从早5点至半夜12点。
车轮战术:
劳教所从科里到队里都有包干任务,必须转化。每天从早到晚的提审有时半夜还被叫起来提审。
注射不明药物:
大法弟子鞠亚军30岁出头,身体非常健康。因抗议非法劳教而绝食,被强行抬進卫生所灌食,灌食时被注射不明药物,回来后精神失常,几乎不能说话,手指着手臂不停地说:“打针、打针……”。劳教所为推卸责任送其回家,不久含冤去世。
野蛮灌食:
劳教所对因抗议非法劳教而绝食的大法学员進行野蛮灌食,很多学员鼻子、食道、胃被插坏。插管上常带有血迹。大法弟子孔晓海被两名犯人拉住手臂野蛮插管后,大口吐血痛苦不堪,两天后死亡,劳教所谎称死于心脏病。
挂着
恶人把大批学员挂在监栏上或床栏上(每天24小时挂着),长者达十多天,一个乡政府公务员(姓名不详)被挂半月之久,又被投入小号坐刑椅半个月,后来又被强迫蹲在地上从早5点至半夜12点,期间又被用各种残忍手段折磨达一个月之久,大法弟子张涛、李洪斌被挂在监栏期间,绝食抗议,最后生命垂危,死于送往万家医院途中。
2002年长林子劳教所成立了专门迫害大法学员的第五大队,把法轮功学员分批送入专管班進行疯狂迫害。还设立了法轮功学员特别教育室,其实就是一间行李房,在这里用各种残忍手段折磨大法弟子,现将其一一列举如下:
强迫法轮功学员蹲在地上,手背在背后,从早5点至半夜12点,。穷凶极恶的犯人用板凳猛击学员背部、头部或拳打脚踢,或用脚踩手指。学员稍有不从,立刻被施以更残酷的刑罚。大法弟子孙强等多人拒不服从,被拖進法轮功学员特别教育室用种种残忍手段折磨,谭成军、闫继国等先后被拖進小号,遭到8名犯人的疯狂毒打,面目青肿,然后背铐在刑椅上,犯人用脚踩在铐子中间的铁链上,用力下蹬,最后整个人都站在上面或继续殴打。
推、掰、撅。把学员按趴在地上,把两臂从背后抬起成180度,手又触在地上,或象划船一样来回划动,此刑罚极其残忍,剧痛难当。或握住脚踝,把小腿抬起用力压向臀部。
把人用铐子成十字形挂在床栏上,用力毒打。用拳猛击胸部、腹部,用脚用力踹腹部,或用膝盖猛力撞击腹部,有的学员内脏被打坏,开始咳血。大法弟子岳宝学和另一名双城弟子被铐在床上殴打十多天,岳宝学被铐子卡紧手腕,剧痛难忍,最后双手失去知觉,手不能拿东西。
把人双手铐在床栏上,两脚拴上绳子,由两名犯人拽着,用力来回悠荡,铐子卡住腕骨,剧烈摩擦,痛彻心肺。
把大法弟子手指间插入硬物,然后握紧指端,用力扭、压。手指立刻硌破。有的大法弟子十指完全破损,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另外,残忍的手段还有捏睾丸、用针扎、用烟头烫、用大号电棍电、坐刑椅、把人挂在床栏上不许睡觉,一瞌睡,就用打火机熏鼻子、用火烧阴毛、用皮带抽。
现将一少部分学员受迫害的情况揭露如下:(绝大多数大法弟子因姓名不详,无法披露)
大法弟子云福起,在法轮功学员专管班被折磨了一个多月,每天都遭到残忍的殴打,并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全身十多处骨头被打断,身体一动断骨处发出咯噔、咯噔声、多根肋骨被踹断,呼吸困难十指完全破损,就这样犯人们并不手软,经常把他拉出去单独折磨,后背伤处隆起大包、出血,残忍的犯人经常用手去戳伤口,使其无法愈合,并说:“这是电门”并厚颜无耻地说:“我们比法西斯也强不了多少”。一个戴眼镜的管教说:“把他拉出去埋了”。劳教所怕他死在队里,两次把他送至万家医院,名义就医实际等死!在万家医院不但得不到医治,还继续遭犯人毒打。
大法弟子刘宝材,因拒写转化材料,遭教导员王玉鸥和管教孙庆雨殴打,后被用铐子吊起来(人悬空)用针扎脚,放下来时人已无法行走,被一名姓张的队长指使犯人将其拖至厕所后面,扒开衣服扔進雪堆里,后又被队长郝威指使人看着不让睡觉。
大法弟子李立国因抗议迫害被殴打昏死过去多次被投入专管班迫害,为抗议迫害撞墙,警察根本不理,继续迫害。李立国被教养两年,很难记清挨过多少打。
大法弟子孙开星、于海波,因抗议迫害撞墙,头部、肩部受伤,警察将其关進小号,挂在监栏上迫害。
大法弟子宫文义、岳宝庆被拖進法轮功学员特别教育室進行单独迫害,進行推、掰、撅。宫文义曾在小号被吊12天之久,腿肿得象大象,脚胀得老长,不能穿裤子、鞋、被吊得精神恍惚,总发呆。
大法弟子袁成立,年轻时遭遇车祸,头部四分之一脑切除,半侧头骨是玻璃做的。在所期间,神志有些异常,已被法医鉴定为精神病,对这样的病人劳教所也不放过,将其长期关進小号,因拒写转化材料(三书),被送進法轮功学员专管班,犯人用脚猛踢、用拳猛击头部,把他用铐子挂在床栏上進行迫害,阴毛被烧光,手被铐子勒坏,麻木无知觉,手不能拿东西。
大法弟子陈子恢,60多岁了,身体瘦弱,被送進法轮功学员专管班长期迫害,每天被强迫蹲在地上从早5点至半夜12点并遭殴打,出现生命危险,两次送往万家医院,住院期间一粒药也没给,还遭犯人殴打、开飞机、撅着、冬天打开窗户,扒光衣服用冷水浇,另一名老年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一大队窦队长(教导员)却说因病抢救无效死亡,而这名弟子只是拉肚子被送至万家医院的,几天便被迫害死,管水房的犯人说,每天都看见他被拖至水房,扒光衣服用冷水浇(冬天打开窗户)。
大法弟子阎锡柱,多次被投入小号吊铐子,所长石昌敬用电棍电他说:“我看你有没有功”。
大法弟子岳宝庆,浑身长满了疥疮站不直,却被逼着干活。
以上揭露的只是长林子劳教所恶行的冰山一角,恶警的滔天罪行有待于進一步揭露。以上内容都是在长林子劳教回来的学员所写,绝对真实。
关于所谓的法轮功学员专管班
专管班大队长是一个刀疤脸,面目凶狠,眼露凶光。破锣嗓子,每天扯着嗓子叫喊极为嚣张,经常用电棍电和殴打大法弟子。
二把队长姓张
三把队长杨宇教育科副科长
专管班带头打手外号叫:小牲口
于老大(一双斗鸡眼)此二人对法轮功学员极为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主要由他俩动手,其他犯人配合。
小号带头打手叫:哈拉皮
这些人都一脸邪气面目可憎,平时不叫姓名,只称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