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严峻的考验
母亲从中年就各种疾病缠身。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我是七个兄妹中最小的)母亲经常卧床不起,那时我也不知是什么病,到七十多岁时发现有严重的心脏病,身上常带小“炸药”,时不时的就背过气去。自从母亲得法后,病情迅速好转,这更坚定了母亲的修炼信心。她没有上过学,一个大字不识,只能听师父讲法录音带,母亲修炼不到三个月时74岁的她身上便来了例假,头发也变黑了,而且天目开的很清晰。她觉得从她身上验证了师父的讲法,更增加了修炼的决心。村里的人看到母亲的变化,也都相信法轮大法好,有好多人从此走上修炼之路。我家就成了炼功点,每天有许多人来听法,其中有些是带小孩的妇女,小孩不懂事很调皮,动动这动动那,母亲有点烦,可是一想到都是为得法来的,气也就消了。有一天母亲的心脏病突发,躺在床上昏过去了,过了好半天,她才醒过来。她说心脏疼痛难忍,象有一只大手在里边搅和一样。母亲躺了两天后痊愈了,鼻子还闻到一股香味,(二哥说这是另外空间的气味)从此,就再也没有犯过病。
二、谁不修我也得修
99年7.20后,邪恶开始对大法進行迫害。村里有些人动摇不炼了,母亲知道后很为这些人惋惜。二哥问母亲“你呢”,母亲坚定的说“谁不修,我也得修。”每天照样听法炼功。母亲炼功从未中断过,无论是过年过节,还是在形势严峻的情况下。她自己明白师父给她延长的生命是让炼功用的,不是来过常人生活的,她说我如果不得法早就没命了。当时村里搞得也挺紧张,每天叫炼功人到村部开会,母亲不去,她说我炼功做好人没错,我又这么大年纪了凭什么去村部。大哥(99年以前修炼)因有怕心,告诉母亲,你要再炼,人家就把你二儿子(就是我二哥,当时他是炼功点上的负责人)抓走,母亲这时害怕了,她不是怕把她怎么样,而是怕真的把二哥抓走。她停止了听法,只是不听音乐炼功。四哥(大法弟子)听说了,就城里赶回来,告诉母亲不学法不行,给母亲讲学法的重要性,母亲明白后就天天继续听法炼功。
平时,她在儿媳之间、邻里之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用法去对照。当时我虽然和母亲同年得法,可是自己不精進,母亲就对我说,师父说过:“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做到了才是修呢!听了母亲的话,我很惭愧,母亲修的比我好,当时我就是那种状态,似修不修的。
三、再次经受考验
我在2000年去北京证实法被抓,回来后就关在看守所里。母亲近三个月没有看到我就向二哥打听,他们怕干扰她修炼,就瞒着她。母亲知道当时的形势,也意识到我的处境(丈夫99年10月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判刑四年)。有一天她无意中摔了一跤,马上就意识到这是师父在点化,不让她被情所带动而分心。2001年我又被抄家,被逼流离失所,年迈的母亲知道后又摔了一跤,母亲每次摔跤都是想我想的。2002年我再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母亲受到很大的刺激,可是并没有动摇她修炼的信心,对修大法更加坚定了。
将近八十岁的她不愿意给儿孙添麻烦,自己在一个院子里住。冬天农村烧炕炉子,炕头太热把大褥子给烧了。晚上一点左右,母亲被熏醒,看到火都着起来了,也没有害怕,用脸盆在缸里淘水,一盆一盆的浇,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才把火浇灭。因为她知道她是修炼的人,有师父在身边,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凭着这一念母亲没出现任何危险。她把烧了的被褥抱到院里,自己在炕那边又睡起来了。
还有一次她在喂鹅时又摔了跤,把盆里的鹅食扣了一脸,头重重的摔在地上。她回忆当时真是摔懵了,清醒后慢慢起来,想躺一会去,又一想不能躺,躺下它(旧势力)就让我起不来了。她洗了洗脸到村里和人们坐了一上午,什么事也没有。
还有一次,她在小便时突然站不起来了,她想我是炼功人怎么会这样呢?我修大法的绝对没事,师父在一边看着呢,我得起来,想着自己便慢慢的站起来了。这些事母亲当时都不说怕我们担心,过后很长时间才提起。
最严重的是去年七月中旬,她突然出现肠炎的症状,高烧不省人事,滴水不進,看当时那样,真该准备后事了。我们兄妹七个中有四个修大法的,加上我丈夫共五个人,围坐在母亲旁边给她发正念,当时母亲在昏迷中还举胳膊说抱轮,这证明母亲的主意识还清楚。这样母亲昏迷三天后清醒,四哥告诉她躺着也可发正念,母亲知道后,只要清醒就把两手叠在心口上发正念。我们告诉她这不是消业(母亲一直认为是消业),是黑手在迫害,母亲明白后,也在找自己的漏洞。我们根据母亲最近的心态表现,帮她找出问题的所在。就是总认为自己是个炼功人,吃什么也没事,西瓜、葡萄甚至发霉的东西也舍不得扔全吃了,叫旧势力黑手找到了迫害她的借口。
母亲最可贵的是在昏迷中主意识还清楚自己是大法弟子,还有坚信师父就在身边时时看护自己这一念,就是信师这一念帮助她渡过一劫。在当时我们县已经有几个出现病态反应,甚至有的失去生命,其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母亲八十岁的高龄了,虽然没有和年轻人一样出去发大量的真象资料,也不会象我们一样讲“天安门假案”的事实,可是她会用自己身体的变化给常人讲真象。常人、亲戚、朋友常说母亲面色好、身体好,母亲总是先一笑,而后说我是炼法轮功炼的,才有这样的好身板。对发正念母亲也很重视,从早6点到8点、中午12点、下午从5点到8点,每天坚持不懈,不管来亲戚或串门的,她都能安排好自己发正念的时间。有一天下午,她出去回来后5点的正念没发上,自己在屋内急的团团转,后悔把这个点给忘了。大姐(不修炼)说:“你6点不是还要发吗?”母亲严肃的说:“6点和5点的正念就不一样了。”母亲虽然没有看过师父93年以后的讲法和经文,我们偶尔的给她念过一些,有的她也理解不多,可是在她心里发正念就是这样重要。
我记得开始发正念说师父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她总是说不准纠正多次也不行。二哥很是着急问母亲你为什么总把师父的口诀说错呢?母亲很为难的小声说:“我也不愿意这样。”,有可能是我和二哥对于母亲太执著了,这个过程持续20多天,最后还是母亲说:你给我把“法”字写下来,我按照母亲的要求在一张纸上写了两个又粗又大的“法”字放在母亲屋里的桌子上,从此后母亲真的改过来的。
当然母亲感人的修炼故事很多,在此我主要是把她是怎样否定旧势力想通过病业的形式夺走生命的过程写出来给大家看,让那些至今还被病态纠缠的大法弟子有个借鉴。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多学法转变观念、多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迎接那美好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