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教养院非法关押第一批法轮功学员的时间是在1999年的10月21日左右。那时正是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的高潮,人数很多,各地政府部门迫于江氏集团的压力把众多的法轮功上访群众纷纷投入拘留所、看守所、收容所、女子自强学校(关押卖淫女子的地方)、精神病院。后来这些场所也关满了,甚至于沈阳市行政拘留所(位于沈阳市方家栏地区,俗称东陵“五所”)把拘留未到期的在押人员提前释放,腾出地方关押没有触犯任何法律的守法公民--法轮功群众。可是就是这样也装不下因上访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在这种情况下政府部门也没有正确面对法轮功群众上访事件,给予合理的答复和正确处理,而是采取了更加粗暴的践踏人权的行为:继续抓、关、打,把善良的法轮功群众关入劳教所。
1999年10月21日左右从北京非法押回的一批法轮功学员没有经过任何合法手续,到达沈阳后直接投入沈阳市龙山教养院,政府部门也知道这些人不属于劳教对象,所以为了掩盖他们非法拘禁的罪行,把这种非法关押叫“法轮功强制学习班”。当时的龙山教养院关劳教犯人的是一座灰色二层小楼(直到2002年6月,将关押场所移至四层新楼),一楼是普通男劳教人员,二楼腾出关押法轮功学员。男学员在西边,两个房间约45人左右;女学员在东边,三个房间约60人左右。当时看管法轮功学员的管教都是从龙山教养院外部借调过来的,不是龙山本院管教。男管教是从沈阳张士教养院抽调过去的,女管教有的是从沈阳市司法局机关借调来的,有的是沈阳张士教养院的,有的是马三家教养院的,龙山教养院原来是男子劳教所没有女管教。
当时负责主抓迫害法轮功一事的是一个姓王的男警察,约50岁,大家都称他为王政委,有人说他是大北监狱调来的,有人说是尹家教养院调来的(具体详情请知情者提供)。此人素质很低,常常大喊大叫的骂人、打人。当时的警察们对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基本上是不了解的,完全听信电视上的诬蔑宣传,他们认为法轮功群众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被骗上当学法轮功的,属于“受害者”,认个错表个态,写个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就可以回家了;另一种属于“骨干分子,顽固分子”,要“打击”。可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些法轮功人员不存在什么骨干和随从之分,甚至这些人互相之间都是不相识的,是非法关押使这些人走到一起来的。可是大家的诉求几乎是一致的,就是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要求合法的炼功环境。可是没有人给我们合理答复。我们学法,他们抢走我们的书;我们炼功,他们说是与政府对抗,用电棍电我们,用各种体罚折磨我们:罚站、罚蹲、罚撅、壁虎爬墙(如图1所示)。“壁虎爬墙”就是双脚并拢双手上举扶墙站直。这个姿势看起来没什么,可是站一会儿两臂就发酸、发抖,胳膊就伸不直,体罚的警察就拿电棍电,说伸的不合格。
头一批被非法关入的女学员绝食抵制非法关押和迫害,警察找来大北监狱狱医野蛮灌食,用铁勺撬嘴,有一个姓曹的老太太嘴都被撬破了。这个老太太家是沈阳市皇姑区的,徒步去北京上访,一路讲法轮功真象,走到离北京不远的栾县被当地不明真象的人举报,被当地公安扣押转送回沈阳,非法关入龙山教养院。
1999年11月12日从沈阳市行政拘留所(东陵五所)又劫持20名女大法弟子到龙山,这些人都是非法拘留已到期和超期的,不法人员不但不放人,还把她们转入龙山继续迫害。这20人关在二楼东边一号房。
龙山教养院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男、女房间的结构基本是一样的,分上下铺,每个房间除木质房门外在走廊的堵头是大铁门,警察通常只锁走廊里的大铁门,各房间小木门不锁,但警告各房人员不许窜房、走动和接触。当时龙山的王政委是迫害法轮功的主要负责人,重点迫害对象是仍坚持炼功的学员。法轮功学员们始终也没中断过炼功,这使王政委异常恼火,下大功夫打压炼功学员,重则电棍,轻则体罚。按规定,晚间就寝后男警察是不允许到女寝室的。而身着警服、肩扛警衔的“龙山警察”,甚至半夜三更做贼一样悄声打开铁门欠一条缝,侧身挤入,蹑手蹑脚探头探脑的往各寝室看有没有半夜起来炼功的,连女房也是如此对待。
有一次,男学员里有一个家住法库的中学教师叫褚殿久,因为炼功叫政委王某看见了,他象疯了一样在走廊大叫大骂,并扬言:“看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叫你练,给你脸不要脸还治不了你?”随后到一楼叫来几个普通劳教犯人,把褚殿久弄到办公室按住,王亲自用电棍电,专电敏感部位,并把电棍放在一个地方长时间电,皮肤电糊一大块,褚殿久大声惨叫,整个走廊都可以听到,整个龙山教养院充满恐怖。
由于政委王某身体力行的给下属做出了“榜样”,所以下面管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无所顾忌,无论男女老少。关在女三房、家住新城子区的一个学员叫徐焕英的,是个英语教师,大约30岁,长得文弱瘦小,因为不念公安部非法制订的禁止法轮功的“六不准”通告,被一名叫庄涛的30多岁的男队长打耳光,并把电棍从后衣领伸入电击,逼迫她到各房当众念“六不准”通告。
在中国大陆,各监狱、劳教所里都有检察院的常年“驻监工作人员”,主要职责是监督、惩处警察的违法侵犯人权行为。龙山教养院不例外也有“驻监工作人员”监督,但是在江氏对法轮功群众灭绝性的镇压密令下,人权被践踏殆尽,法律被践踏得一钱不值。驻在龙山教养院的检察院工作人员,对龙山警察打人事件不但不制止,反而回避、装作不知情。
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面对暴力,面对误解,大法弟子们一次又一次善意的,耐心的讲诉着法轮功的真象,一次又一次的站出来证实着大法。1999年11月20日,关在女一房的大法弟子们自发的集体炼功。因为我们认为我们是炼功人,炼功人就应该炼功,我们不是炼给队长们看的,也不想与谁较什么劲。炼功没有错,是我们的权利,我们炼功不影响任何人,更不伤害任何人,如果说这里不许炼,那就放我们回家,我们并不愿意在这里炼。
师父告诉我们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别人,我们也充份的考虑了,但是什么事都是有一个衡量标准的。比如说我们炼功也许警察会生气,为了不让他们生气我们就不炼了,那就好比因噎废食,好比你要做好人,一些坏人会生气,为替这些坏人着想不做好人了,能是这样的道理吗?所以我们炼功,警察生气不是我们造成的,是他们在非法剥夺我们的基本权利,我们依法维护自己的权利,就说我们“对抗了”、“闹事了”,这合理吗?正常吗?
可是警察们却对我们赶尽杀绝的步步逼迫:白天炼,白天抓,夜晚炼,夜晚抓,24小时抓住我们炼功的事不放。没办法我们就决定公开炼了。炼到一半时警察们看到了,很吃惊,没想到会这样,想抓出两个收拾,杀一儆百。我们看出他们的用意,不想让他们得逞,结果全部被弄到走廊罚蹲,其中法轮功学员佟春时(沈阳市铁西区学员,50岁)、李玲华(沈阳市于洪区学员,35岁)、李凤玲(沈阳市皇姑区学员,48岁)被弄到队长室遭电击迫害。李凤玲头一天晚上就因为炼功被上一个班的队长用电棍电过了,这次又电在脸上留下了电伤。李玲华和佟春时还被男队长强迫蹲下,队长坐在椅子上用穿着皮鞋的脚底蹭她们的脸和嘴,進行人格侮辱。还把两腿搭在她们的肩上夹住头往前拽,她们三人均被电棍电击脸、手(如图2所示)。其中参与迫害的有男队长庄涛。
第二天1999年11月21日,有一个姓赵的50多岁的老年男警察,是从张士教养院调来的,大家叫他赵主任,他把全体女学员叫到走廊开会,说昨晚一房集体炼功一事,不许再发生,骂一房的人都是精神病,在这种地方还敢炼功,还说了许多挖苦讽刺的话。最后他说:“天天制止你们炼功,你们还天天都有炼的,这样吧,你们要是憋不住实在想炼,非要炼,也别躲在屋里炼了,就到走廊里炼吧,我陪着你们炼,这多好……”
就这样到了晚上,一房的大法弟子们集体到走廊炼功。这使得当天带班的队长们大为恐慌、震怒。赵主任拎着电棍逼迫大法弟子们罚蹲,蹲的时候还要求两脚靠拢,主任赵某就上脚踹。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叫陈军,当时63岁,她蹲的地方正好是走廊里的暖气片部位,脸面对暖气片,赵拎着电棍来回巡视,走到陈军身后说不合格,照后腰就踹一脚,陈军没防备,头“铛”一下撞在暖气片上。后来赵又让都站着两臂上举手扶墙站直(劳教所把这种体罚叫壁虎爬墙,如图1所示),拿电棍电。
就这样不法警察们也不算完,还觉得不解气。由于龙山女队长当时是从司法局办公室和其它劳教所临时调来的,有的不是专业带队管教,不敢用电棍,她们就喊来男队那边的一个男队长30岁左右,叫魏茂金,是从张士教养院过来的。(此人现在张士教养院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当天值班的女队长有三个,一个叫陈晶,一个叫李园,还有一个姓姚。她们气急败坏的对魏茂金说:“电!一个一个电,谁也别放过,不都挺勇敢吗?专在咱们班上练,这不欺负咱们吗。”她们怕二房、三房的法轮功学员出来声援,就把两个房的门分别上了锁,然后把出来炼功的学员一个一个弄到办公室开始电击,每个人至少被两根电棍电,有的是三根,还有用四根的,专往头上、脸上电,还有嘴。(如图3所示)其中被电得最严重的有佟春时、李玲华、李凤玲,因为这三个人在头一天晚上就被上一个班的队长电击脸部的伤还没好,就又在原伤基础上又加重电击,致使李玲华脸部肿起,嘴唇起泡淌黄水,佟春时双颊结痂之后半年之久电痕还没有下去,李凤玲也是整个脸部肿胀,电伤累累几近毁容,李凤玲已是连续三晚被电了。
63岁的陈军,是当时年龄最大的法轮功学员,恶警把电棍插到她嘴里电,放在嘴唇上来回滚动电(如图4所示),嘴唇被电肿到可以贴到鼻子上,魏茂金边电边说:“你不钢吗?加大电量,你不能讲吗?看你一天找这个领导谈,找那个领导谈的,都不够你找的了,就往你嘴上电,看你还找谁谈。”
陈军从开始被关入龙山教养院就抓住一切机会找院领导讲法轮功真象,无论院长还是主任、科长,只要管点事的她都要求见面找谈话,反映情况,当时队长们就讽刺她:“你是啥呀,你想见院领导就见领导,领导是你见的吗?”可是后来陈军想要找的院领导居然见了陈军并听她讲了真象,因此队长们心里有点不服气,电她的时候才说出这番话。当陈军回到房里时,大家看到她这样一把年纪还遭这样的罪,悲愤得流下泪来。
还有法轮功学员叫刘祥玉(沈阳市于洪区学员,50多岁),被恶警用电棍满脸蹭,整个脸电得肿大变形。法轮功学员王容被恶警用四根电棍电,多人一起电,把电棍杵在头上,“噼叭”声不绝于耳,恶警们边电边说:“王容真行,真有钢,来,再添一根!”后来王容两侧脸上各留下一大块糊痂。
还有老年大法弟子杨丽娟(沈阳市铁西区学员,56岁)也被电击头、手、后脖子,后脖子上留下电痕。老年法轮功学员关玉芝(58岁)被电得嘴唇肿起。法轮功学员吴业凤(沈阳市沈河区学员,35岁),恶警在电她头时,有一个男警察居然骑在她背上还用力颠了二下(如图5所示)。是警察还是流氓,他的行为可说明一切。
荆采(27岁)被电头、手、脸,并打耳光,踢、罚撅,荆采躲闪电棍用手搪,魏队长就说再躲电你30下,并用脚踩在她身上把电棍往脸上按,正好按在眼睛上(如图6、图7所示),旁边的女队长跟着说,她再躲找根绳把她捆上电。
图6 | 图7 |
还有大法弟子宋悦英(沈阳市铁西区学员,52岁)、孙德凤(57岁)、孙舒嘉(沈阳市于洪区学员,20岁)、董梅(沈阳市大东区学员,29岁)、冯淑霞(沈阳市铁西区学员,44岁)也被电手、脸等部位。此次电击暴行一直持续到吃早饭才算告一段落,队长叫嚣:“不算完,吃完饭接着再轮一遍!”
在食堂,全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看到了女一房同修一个个被电得面目全非的惨景,大家都异常悲愤、震惊,怎么也理解不了这些警察怎么能因为炼功了就下此毒手。龙山教养院当时的院长都曾公开说过:“你们不是罪犯,我们也不把你们当罪犯。”可是我们的遭遇却比真正的罪犯还凄惨。
早饭后,恶警队长们开始交接班了,她们让下一个班的队长继续体罚法轮功学员佟春时、李玲华、李凤玲、宋悦英,逼迫她们四人到走廊里蹲着,蹲了一上午,其他人在屋里坐小板凳,宋悦英腿蹲得失去知觉,上厕所时都摔倒在厕所里。后来将近中午时有许多家属来龙山探视亲人,他们为了掩盖罪行,怕外界知道此事,被电有严重外伤的一律不让出去见。但李玲华的家属托了公安内部关系强烈要见,还是让见了,是在队长办公室见的,家属一见李玲华的惨容,当时就大哭起来,队长们有些慌了,居然埋怨李玲华说:“你怎么不早说认识×××呢,早知道队长们就不会电你了。”还有法轮功学员刘祥玉的亲属,有本市的、外地的,正巧赶上这天来了一大帮,好说歹说也是强烈要见,无奈也得让见。当时刘祥玉不炼功的大女儿正怀身孕,看见母亲被电肿的脸也泪流满面。后来刘祥玉的大女儿早产,生死攸关之时母亲却被困在龙山遭迫害不能在身边照顾,可见镇压法轮功遭受迫害的不只是法轮功学员本人,还有他们的亲朋好友,家属子女。
郑佩玲在龙山非法关押期间儿媳妇生小孩,作为婆婆仅仅因为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就被剥夺了照顾儿媳妇坐月子的权利,而且郑佩玲还是一家糖果厂的总经理,主要负责人,由于本人被长期非法关押,致使厂子业务严重受阻,经济损失无法估量。家中还有80多岁老母亲,因长期见不到女儿,身体每况愈下。
还有田喜莲(沈阳市沈河区学员,50多岁)在龙山非法关押期间婆婆去世,做为儿媳妇不能在身边尽孝,恶警政委王某还颠倒是非的指责田喜莲不要亲情、不善,田喜莲对王某说:“你现在把门打开我马上回去,是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我犯什么法了连家里亲人去世都不让见最后一面,还倒打一耙说我们不要亲情?”
最让人悲愤的是大法弟子吴业凤在龙山非法关押期间家在本溪的父亲去世,临终前想见他最疼爱的唯一女儿一面,在江氏集团的邪恶镇压下,他最后一个心愿被击碎了,老人带着深深的遗憾走了。这就是江××在国际上宣称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实写照。
1999年11月22日法轮功学员集体遭电击惨剧震惊整个龙山教养院上上下下。第二天听说沈阳市司法局局长要来视察,看法轮功学员,大家一致认为一定要把电击事件告诉司法局局长,并让脸伤最重被毁容的人站在最前排,看看局长如何解决此违法行为。
沈阳市司法局副局长张宪生来了,他先到办公室,可能对此事略知一二了,所以匆匆越过一房,径直奔最里面的三房去了,然而二房、三房的法轮功学员也决定勇敢的站出来揭露被非法关押以来邪恶一系列的迫害行为。张宪生刚在三房门前出现,新城子区的学员徐焕英就揭露因她不念“六不准”通告,被男队长庄涛打耳光、电棍电一事。跟在身后的队长们有些紧张,没想到大法弟子敢揭露他们的暴行。张宪生什么也没说就匆忙转身走了。张宪生离开“龙山”后,女队长赵乃春(30多岁)得意的对徐焕英说:“告啊,不是能告状吗?看谁管你。”
11月25日左右,龙山本院院长助理把全体女学员叫到走廊开会,他很诚恳的对大家说,他当时并不知道电击事件,事后听说了,承认队长们做得很过激(其实不是过激的问题,是在犯法),他代表龙山教养院替队长们向大家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件,老院长还规定电棍全部收回,今后不许对楼上法轮功学员用电棍。当时院长助理还是强调这里不准炼功。
在以后的日子里法轮功学员们依然每天坚持炼功,但是队长们心里明知道也不進屋特意抓了。法轮功学员坚持不懈的讲着真象,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用行动证实着大法,队长们的态度也渐渐变了。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在江氏流氓政权的淫威下,明知大法弟子是好人的警察们与各级政府官员们在良知和私利面前他们多数会选择后者,对大法与大法弟子们的迫害依然在進行着,风浪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只不过是相对有过短暂的低潮。
2000年1月20日左右,政委王某因为法轮功学员们都不写保证书,想尽种种办法威逼、施压,甚至把男学员锁在屋里不许上厕所,并告之谁憋不住就尿在脸盆里,法轮功学员柳延涛(沈阳市铁西区学员,33岁左右)与他们说理,竟被他们弄到办公室打耳光,柳延涛带头绝食抗议这种严重践踏人权的行为,要求见“621”(即沈阳市“610”办公室的前称)领导。院长助理出面平息此事,与男学员们交换意见,男学员们提出:王政委要么向大家公开道歉,要么调离此工作,否则坚持绝食见上级主管领导。最后在法轮功学员的正义抗争下王政委被调离龙山教养院。
2000年春节前许多从北京直接接回送入龙山的法轮功学员被陆续的转送拘留所继续拘留迫害,已经拘留过后送来的,有的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有的被留在龙山继续无休止关押迫害。春节前几天又从各区洗脑班送来一批拒不写保证的法轮功学员,男女都有,因为要过年了,各区政法委都不愿意留人看他们,就送到龙山说过完年再接走,当时所有关在龙山“强制学习班”和各区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被释放时,不法人员都强迫家属交齐每月600元的伙食费,否则就不放人。
送来这批法轮功学员里有一个女学员叫赵素环(沈阳市沈河区学员,当时45岁),她从1999年7月22日去北京证实法后直到2000年3月从龙山释放,期间被辗转关押始终也没回过家。还有一个叫赵湛锦的(沈阳市皇姑区学员),是新闻系毕业的大学生,曾被沈阳市公安局一处的警察们以特务手段蒙住她双眼,用车拉到一处秘密小楼折磨审讯,被辗转关押于女子自强学校、铁西区精神病院、龙山教养院。从1999年10月末至2000年6月一直关在龙山的法轮功学员金阳(沈阳市沈河区学员)也曾被沈阳市公安局一处的警察们以同样手段蒙住双眼拉到那座秘密小楼進行毒打审讯,恶警用穿皮鞋的脚疯狂踢打金阳,致使金阳大腿处留下一个很硬的筋包,一直没恢复。金阳的五岁女儿到龙山教养院探视时,摸着她的脸说:“妈妈,你千万别写保证。”五岁孩童尚且明辨是非,那些迫害大法弟子们转化、出卖良心的人民警察、各级官员们,听到这天真孩童的纯真话语,不觉汗颜吗?
原政委王某调离后,沈阳市司法局又调来一个姓白的女院长主抓迫害法轮功,院长助理也是女的叫邓杨。春节过后原来的男女队长们全部更换,他们绝大多数对法轮功学员都有了深刻的了解,不少人公开承认:法轮功是好人。甚至有打过法轮功学员的队长临走时到房里向大家道歉,表示愧疚。
其实警察在不明真象的情况下对我们做了坏事,认识到了停止做恶我们都会原谅的,我们不会记任何人的仇,不会与任何人为敌,因为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但对那些明知大法好,而为了个人利益,丢下良知、道德,坚持行恶的,我们也会坚决揭露,追究到底直至绳之以法,还公道于天下。善恶有报是天理,我们不是为自己争什么,而是为了维护法理,坚持正义。
2000年大约2月末3月初,新调来一批队长,其中就有现在还在龙山行恶的王静慧、杨敏、魏敏堂。魏敏堂是从张士教养院调来的,当时29岁,到龙山教养院任大队长,因为在张士教养院强制洗脑的“成效”,被沈阳市司法局相中,调入“龙山”让其继续发挥整人的“特长”。此人表面很会说教,打起人来也毫不含糊,不让你鼻青也让你脸肿。还有两个男队长也是张士教养院调来的,一个叫唐力,一个姓穆,大家都喊他大穆,这两人长得膀大腰圆,素质极差,担当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打手。唐力曾在魏敏堂指使下用4万伏电棍电击从新西兰回来的大法弟子潘宇。(30岁左右)
2000年5月末,6月初左右,99年被非法关入龙山的大法弟子们陆续离开龙山了,有的被劳教迫害,有的被单位或当地街道、派出所接回,有的被家属保出。最后还剩一名姓潘的50多岁男学员,部队转业的团级干部,从沈阳市看守所转到“龙山”的,在看守所被打掉门牙。女学员还剩三人,佟春时、李凤玲、王容。这三人因为当地、单位都不来接人,龙山和司法局又不肯放,所以从99年11月到2000年夏天一直关在龙山。
2000年6月末7月初从北京又绑架回一批法轮功学员,龙山教养院又一轮迫害开始了,由司法局部署、白院长坐镇,唐力、大穆做打手,龙山的电棍“噼啪”声再次响起,99年11月大法弟子集体遭电击事件再次重演。
14岁女孩韩天子因坚持信仰遭电击致休克,韩天子曾指出自己是受儿童保护法保护的,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然而此时的白院长和那些恶警们除了知道钱,早已不知法律为何物了。白某忘了自己也是身为人母的,看到别人的孩子惨遭电击就那么心安吗?失去理智的魔性大发使它们已经没有了人的东西。韩天子的酷刑迫害激起了法轮功学员们集体绝食抗议,强烈要求见司法局领导,严惩凶手。司法局领导“千呼万唤始出来”,当然不是为法轮功伸张正义来的,是怕事情闹大了,自己别担什么责任,他们答应法轮功学员先吃饭,事情给解决。白院长被调离龙山,助理邓杨去了沈新教养院,男队长们全部解散,唐力、大穆又回张士教养院了。法轮功学员们也被分散拆开,有的被转到女子自强学校,有的被劳教。其中佟春时因食道出现严重病症不能進食,通知单位接回。李凤玲、王容送马三家劳教。李凤玲离开龙山前又遭长时间电击,王容也遭体罚折磨。还有赵素环,2000年春节前由沈阳市沈河区政法委办的转化班送到“龙山”一个半月左右,3月末由家人接回,再次去北京上访抓回龙山,这次绝食后被邪恶先转入女子自强学校后判劳教送入马三家教养院加重迫害。
2000年末,龙山教养院又挂牌为“心理矫治学校”,也不知它们想矫治什么?真正应该矫治的是那些拼命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们和给它们撑腰的司法局里的那些官员们的变态心理。院长白某被调走后,“龙山”来的就是恶行在国际互联网上被频频曝光的院长李凤石等。电棍声依然频频响起,而且愈演愈烈,直至出现震惊世界的高蓉蓉被电击毁容案。
沈阳龙山教养院的罪恶和沈阳市司法局的名字紧紧连在一起,和司法局背后的操纵者连在一起,直至元凶江××。从“强制学习班”到“心理矫治学校”,到“教养院”,“龙山”无论换什么牌子也掩盖不了里面发生的罪恶。历史,记录着每一个警察的名字及他们在这特殊历史时期的所作所为,包括那些同情过、暗中帮过法轮功学员的,我们会把他们记在心中,回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
善恶有报是天理!所有参与者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谁也逃不掉,躲不过。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善恶是非,最终会有一个必然的结局。
天理是公平的,绝对是公平的!
(注:以上图片均为演示照片。)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7/542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