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巨资新盖的女子劳教所从外观上看象个花园一样,红楼、绿草、鲜花,还有一些健身器材,再挂上一块“塑新学校”的牌子,人们很难把它和阴森森的劳教所联系起来,这不过是江氏集团掩盖其人权恶棍本质的一个手段,身处其境才能感受到它的邪恶恐怖。
進了劳教所大门,就是它的标志性雕塑:一只硕大无比的手。这只手就像邪恶的魔爪一样,妄图控制民众的思想自由与信仰自由。魔爪可以避开法律程序,非常随意灵活的把与其意见相左的人抓到手里,任其处置,对法轮功学员更是“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这里没有铁窗,但用的都是钢化玻璃,每个角落都有监控器,严密监视大法学员的一举一动。我们所在的三大队,队长叫焦学先,副队长槐春红,二人对大法极度的仇视,她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身心摧残毫不手软。法轮功学员中,五六十岁的人占有相当大的比例,这些祖母、外祖母们只是不愿放弃自己的信仰,本该在家怡享天年的时候,失去了人身自由。可以肯定,在监狱里有这么多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古今中外,只有在江氏流氓统治下才会出现,这可谓是中国的一大特色。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了所谓的半军事化管理,洗漱不超过5分钟,吃饭不超过10分钟,到点没吃完就不允许再吃了。一些老年学员,牙齿不好,吃饭经常吞咽,焦学先的态度是不能让学员太舒服,每顿饭前要现场唱饭歌“××党好”及一些认罪改造的歌曲。因为学员经常唱相反的意思,恶警们就盯着学员,吃的是没有油水的炖菜,遇到重要人物检查,伙食就会改善。卫生条件更差,冬天两周一次洗澡,衣服一周洗一次,床单一个月洗不上一次。很多学员得了湿疹,奇痒难忍,但是房间窗明几净,厕所里还有高级的喷水马桶,但从来没让人用过,因为那是给人看的。
在这里,法轮功学员被迫加班加点的干活。我们最常干的活是编制高级的羊绒手套、羊绒毛衣、围巾等,质量要求很严,因为用于出口。可队长们不敢告诉学员产品的去向,他们也知道这违反了国际公约。干活时,一天要干十几个小时,老年人眼花看不清针线,有的人没织过毛活也得定量。有时为掩人耳目,晚上10点钟熄灯,可早上4点钟就让学员起床干活。我们在这里不仅遭受了身心迫害,还被迫成为邪恶之徒的赚钱机器,而我们每个月所得的只有几元钱。邪恶之徒最怕曝光,所以他们总是想方设法的掩盖和伪装。因为三大队是参观队,遇到来人参观时,队长让她们赶紧把活收起来,拿出书或本装成学习的样子。这样的把戏经常上演。有一次一个外国记者到劳教所采访,焦学先把队里坚定修炼的大法学员和一些他认为的危险分子以及上了年纪头发斑白的学员,转移到另外一个楼(其实每次游人参观,他们都会这样做)。由于时间上没安排好,在学员返回途中,恰好被记者遇见,队长赶紧让学员作广播操。寒风中那么多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走進了记者的镜头,不知他作何感想,或许他会惊讶,这些善良而和平的女人有什么兴趣和能力“反对政府、扰乱社会秩序”?!
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折磨更是难以想象。恶警们往往并不自己动手打学员,而是唆使吸毒犯或背叛大法的犹大行凶。法轮功学员朗中月在三大队遭受了残酷迫害,为了让她放弃大法,有一个吸毒犯猛击她的胸部,几乎使她窒息。还有一次,两个吸毒犯把她按在床上,用苍蝇拍杆使劲捅她的阴部,打击小腹,使她下身红肿,很长时间不能行走。而这两个吸毒犯却受到焦学先的重用。
法轮功学员张亦洁在三大队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恶警经常以帮教为由,整夜不许她睡觉,而她第二天还要和大家一起干活。只有一次让她和大家一起睡觉,原因是第二天他爱人要来看她。邪恶之徒经常不让她上厕所,不让她喝水、不让她吃菜、不许她买食品,动不动还要关禁闭。为打击张亦洁的尊严,有一次,一个犹大把张亦洁每顿只有的一个窝头掰碎扔到草地上让她去捡。为了给她施加压力,焦学先强迫全队100多名学员,在寒冷的冬天集体站在筒道里站到深夜。然而,这一切没有改变张亦洁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张亦洁刚进来时年轻漂亮,可经过一年多的折磨,她衰老了许多。由于她坚持自己的信仰,被加期10个月,送到更加邪恶的集训队。
其实在三大队每一个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过不同程度不同类型的体罚和折磨。为了使他们的不法行为合法化,恶警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这里是劳教所,国家强制机构,换言之,他们可以随心所欲。难道国家强制机构就可以凌驾于国家法律及宪法之上吗?就可以随意剥夺公民的信仰自由和休息的权利、进食的权利等等这些基本的人权吗?学员每月只能给家里写一封信,还要经过恶警严格检查,这不是剥夺了公民通信自由吗?每一次会见家属前,法轮功学员都要被搜身,甚至鞋子都要脱下,因为恶警怕他们的恶行曝光。劳教所还要不定期搜查监舍,重点检查笔记本。他们最害怕的是学员间传递经文。监舍就像被洗劫了一样,一片狼藉。
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中,有一些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们原本单纯,为了得到北京户口,来到了邪恶的劳教所。在正式工作前就被灌输对大法的误解和仇恨。为了一己私利,在大染缸的污染下,逐渐的丧失了做人的良知。其中最典型的是恶警杨洁,她每天板着面孔训斥学员,看见学员好过一点就不舒服。她经常体罚学员,无论年龄大小。她用冷风吹学员,指使犹大用冷水淋学员,强迫学员面墙而立,下蹲等,其手段残忍毫不逊色那些老队长。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刚出校门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当然也有良知尚存看不惯那些恶警流氓又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的人,他们不忍心看着这么多善良的人受迫害,干脆辞职回家了。其实恶警内部也是一盘散沙,经常内讧窝里翻,相互妒嫉、矛盾重重。
如果说肉体折磨还能忍受,那精神迫害更是让人觉得生不如死。我门刚到三大队,恶警就说你们是来解决思想问题的。怎么解决呢?除了体罚和折磨,更主要的是精神迫害。恶警不仅妄图使我们放弃自己的信仰,而且还要让我们丧失做人的良知和尊严。
恶警首先安排几个邪悟的人围上来问寒问暖,然后就开始无休止的对大法和师父進行攻击和谩骂。这种办法不好使,他们就歪曲大法,企图把人的思想搞乱,让你觉得转化是往更高层次上修炼,反正能保证不炼就行。由于长时间不让睡觉,学员一旦在法理上认识不清,或在执著心带动下贪图安逸,就会一时失去正念,做出抱恨终生的事情。
在以后一二年时间里,恶警强迫我们经常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然后讨论、发言、写认识,强迫每个人表态,企图使邪悟者对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过变得麻木不仁。值得一提的是,生活再贫困的学员到这里也要买上一瓶钢笔水和若干稿纸,因为要经常写认识、写周记,写各种各样的作业,向政府汇报自己的思想。可我们没有思想自由。因为如果写出自己的真实思想,只会招来更加残酷的折磨。由于我们是在高压迫害下违心不炼的,心里并没有真正改变,所以会采取各种方式,反迫害和抵制邪恶洗脑。所以这种高强度的迫害并不能使邪恶之徒如愿。
我们知道自己深受大法恩泽,可是又作了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许多人精神上非常抑郁,但是在这里哭不行,不管什么原因,没有哭的自由。一旦被警察发现,就认定你思想不稳定,需要继续被帮助。恶警天天察言观色,每个班或他们认为的危险分子身边都要安插他们的心腹,随时汇报学员一言一行。
我们只是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敢于说真话,便遭到江氏集团的迫害,失去了工作、家庭和人身自由,这是谁的错呢?他们不但要强迫我们违心的说自己犯了错误,老老实实接受改造,还要我们感谢政府挽救了我们。在全世界哪个国家的政府有这么颠倒黑白的逻辑?
一个年轻的母亲,她几岁的女儿来看她。恶警槐春红问孩子:“你妈妈不管你,你说你妈妈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孩子大声说:“我妈妈是好人,你们警察尽抓好人!”孩子说的是真话,但槐春红认为,这么小的孩子就“反政府”,责任就在她母亲。于是,孩子的妈妈再次被特殊“帮助”。这位妈妈为有这样的女儿而自豪。
当恶警发现无论是肉体折磨和精神洗脑都不能使法轮功学员真正放弃自己的信仰时,劳教所一个姓徐的男警察想出一个邪恶的办法,在三大队办一个实验班,胡言乱语,妄图使学员思维混乱从而失去对大法的正信。由于所有的学员都不配合,坚决抵制,实验班办不下去了,以失败告终。
恶警焦学先,上过明慧的恶人榜,面色漆黑,满脸凶相。此人非常邪恶、阴险,它的伪善也是一流的。它经常用电棍电击学员,经常开口即骂。迫于国际压力,劳教所搞所谓的文明管理。为掩人耳目,焦学先指使小队长或吸毒犯殴打体罚学员,它装作不知道。它指使恶人毒打张亦洁,又能换一副面孔在短时间内为张亦洁过二次生日。这样一个败类,却把自己吹捧成园丁,写了一首诗,说自己是什么蜡烛、是春雨。
焦学先经常歪曲经文或编造假经文来迷惑学员,当它发现有的邪悟者回家后又明白过来时,认为彻底转化必须得让学员放弃有神论,做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萨斯病流行期间它也怕,怕它的命朝不保夕。
在劳教所,恶警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接凶手,而那些背叛大法的犹大则是他们的帮凶。王艺是北方交通大学的英语教师,原来表现得非常坚定,被转化后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她表面上柔声细语,可骨子里邪恶至极,为了达到转化学员的目地,想尽一切办法,骗学员说自己做了多少工作。她编造的谎言被恶警窃听后,让她進一步交待,她还感到委屈,说那是为转化学员编的。在焦学先眼里,她比许多个队长还管用,所以经常受些小恩小惠,还得了一个什么奖励。王艺把所谓的什么转化经验写成材料,在各大队宣讲。有一次王艺正在炫耀时突然晕死过去,不省人事。如果这些犹大们不醒悟,更大的恶报在等着他们呢。
有一个学员刚到三大队,由于一时迷惑写了保证书,她清醒过来后马上声明收回。在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面对苦难和延长劳教期的威胁,她坚定的走了过来,堂堂正正如期回到家。2003年之后,更多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就递交了严正声明,表示坚信大法不动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邪恶的洗脑已经彻底的失败了。
在此我严正声明:由于高压迫害,我在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所说所写的一切不利于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
邪恶的转化是徒劳的,大法永远在我心中!
后记:根据母亲断断续续的叙述和一个阿姨的补充,我把母亲的这段经历整理成文字,我非常感慨。修炼之后的母亲身心发生巨大的变化,每天活得健康、乐观、充实,可平凡善良而又无欲无求的母亲只是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就遭受这样的折磨,让我非常不解。江××出于个人极端妒嫉镇压大法,它的专制、愚蠢和残忍令世人震惊。我不禁要问:江××的个人意志怎么能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呢?昨天挨整的是地主、资本家、知识分子、无辜的学生,今天挨整的是法轮功学员,那明天挨整的又是谁呢?母亲的遭遇不仅是她个人的不幸,更是全中国人的不幸。在中国,民众连最基本的思想自由和信仰自由都得不到尊重。
母亲回家后时常发呆,她时常想起在邪恶劳教所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想起那些仍在遭受身心摧残的同修。母亲因为自己承受不了迫害,违心向邪恶妥协而内疚,但她心里始终想着大法和师父。我支持母亲继续修炼,因为我知道这是母亲的生活意义所在。通过学习李洪志先生的著作和各地讲法,以及对母亲的人生经历的思索,我现在明白了,实践“真、善、忍”才是我的人生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