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2日,在炼功点上晨炼时,也就是公开集体炼功的最后一天,单位610康凤杰、马兴旺,将在炼功点上炼功的人员偷偷的记录下来后,然后强迫这些人交书。99年7月22日,早晨炼完功后,我去市政府请愿回来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还没進家门,单位保卫处刘长会带着派出所的所长,把我截住叫到了离退休办公室。逼迫我放弃修炼,强迫我交大法书、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和炼功时挂的横幅。紧接着从那天以后,离退休办公室的马兴旺,三天两头就到我家骚扰我,并监视我。
2000年3月27日,我去北京证实大法,为还师父清白,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有一个公开的合法的炼功环境,我自己回来后,保卫处刘长会、马兴旺、从家中把我带到市公安二处,公安二处的人写好一份保证书之后。让我签字,并罚款一千元,才把我从公安二处放了回来。
2000年5月11日,我第二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警察把我抓到了秦皇岛驻京办事处,把我铐在椅子上铐了多半天后,秦皇岛市公安局的车把我送进市公安二处,又铐了我一夜。还把我儿子叫到公安二处,让我答应四个条件(不进京、不上访、不串联、不炼功),因我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就逼着我儿子替我写保证书和签字,并且罚了我300元车费钱,及三十元的照像钱。
2000年7月4日,单位保卫处刘长会,把我们单位進过京被抓的炼功人,都骗到了厂保卫处,送進了公安二处,公安二处的恶警(名字不详)和单位保卫处刘长会提前写好一份表,让我儿子签字,不让我跟其它几人说话、接触,赶紧让我儿子把我领走回家了。
2000年12月28日,第三次刚踏上去北京的汽车上,被汽车站的便衣警察抓進了车站派出所,在汽车站把我们二人(当时还有一位同修)的汽车票每人60元,被没收,车票钱也没退还,把我们铐在汽车站派出所的暖气管上铐了18个多小时,单位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又把我们送進公安二处,又铐了将近一天,还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还被罚款500元。单位保卫处姜春华在公安二处让我放弃修炼,放弃信仰,我不答应,就又把我送進市二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因在看守所中绝食二十多天生命出现了危险,才把我放了出来。
2001年7月26日,邻居(同修)在家中消业,发高烧40度,因她家中没人照顾,我去她家照顾她,刚進屋不到五分钟,(因单位610监视着我们,有人举报)公安交通分局恶警李凤义等四人突然闯入她家,不容我解释,把我们三人一起抓走,其中另一人也是去照顾她的。因同修在发烧中,体温很高。邪恶连拖带拽,把我们先送進了我们军工医院里,不让回家,我二女儿到医院找我回家,保卫处马兴胜阻拦着不让我跟我女儿回家。我二女儿跟他们讲道理,还扬言把我女儿带走一起拘留,公安交通分局和单位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等多人,一直把我非法关押在医院里五个多小时,最后从医院里把我带到公安交通分局非法关押了一夜多,到第二天又把我送進公安二处非法关押我一整天,到晚上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又将我们二位照顾人的善良好人送進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45天,最后还是通过绝食闯出来的。
2002年春节前夕,单位610,康凤杰带着市610的两个人闯入我家二次,非法检查我家。
2002年5月18日,单位610康凤杰,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等人又带着公安二处的恶警四人闯入我家,非法检查我家的东西,看我有没有电脑、印刷机之类的。
我是早已退了休的老人了,可是单位610保卫处离退办,经常找我以谈话为名恐吓我,骚扰我,威胁我,监视我,就连我上早市买菜都跟踪,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做一名超常的好人更没有错,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跟随者都对我進行多次的迫害打压,还迫害我的家人,经常找我儿子,对他们造成思想压力和工作的压力,挑拨我们家庭之间的关系,破坏我们的家庭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