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与资料点工作的一些经历

——在正法修炼的最后阶段,共同提高心性

【明慧网2004年9月20日】我是2003年才开始参与资料点工作的,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协调人找到我,建起了资料点,由于是一个人,不懂电脑、不懂技术维修,开始做得很艰难(我从劳教所回来、邪悟归正过来也不到半年),做得再不好,同修都是鼓励,好多东西都是师父点化的,教技术的同修很忙,偶尔才能来,就这样慢慢的走向了良性发展。

2004年初,搬到了市区,开始了新的正法修炼历程。在这过程中,点上呆过四位同修:协调人A(女)、同修B(女)、同修C(男)和我。

先是同修C来和我一起工作,他回来(被迫害四年)才两个月不到,当时可能是大家觉得他是大学学历,而且在“里面”表现不错(邪悟后自己醒悟)。可是由于学法没跟上吧,做事心是很强的,常约他学法时,他说:事还不是要做,你学吧,你念我听。开始我自我也很强的:学法就是学法,一边做事怎么学呀……虽然一起学了,但我看得出他很不舒服,其实我心里也很不舒服。平时有些小事如果没采纳我的建议,我是很不高兴的。后来协调人来一起交流时他便说:我不喜欢他带着执著心说我,而且他自己也没做好……是的,那时大家都不成熟。

后来同修C外出办事(私事,事先没打招呼),几天没回,后来得知他回原单位碰到恶警,被绑架到拘留所了。那时我第一次感到一种巨大压力,相对来讲,人也清醒些了。半个月后,他绝食闯出来了,大家建议他调整一段时间。这样,同修B便来和我一起工作。

同修B是个女的,会上网,和我又认识,也许我俩配合会好一些,开始可能是这样考虑的,但我觉得她情绪有时很重……协调人和帮我们建点的外地同修都觉得她最合适,而且说:她也不是以前的她了。那时这些事我从不过问的,听大家安排(其实也就是我们这几个人的意思)。

我这人可能有些极端,想严格要求自己(同修说是表面的),男女之间有时要保持点距离,同修觉得我对她有些冷漠。她是那种明朗的女孩子,我比较古板,而且点上所有事差不多都是我一人在操心,采购、维修、编当地真象资料,最重要的是那时对学法认识不够,不能用法来指导。矛盾慢慢加大,后来也不和我一起学法了,也不愿理我了,吃饭时她一个人端到楼顶去吃。当然她还有其它麻烦,我和她又没什么交流,还是一副冷面孔,用她的话讲:觉得自己好委屈!

由于和两位同修都配合不好,我觉得是不是自己心性有问题造成的,提出自己调整,但那时点上的工作就我能做下来,这样一来,这事就成了一种要挟了,大家都认为是我心性有严重问题。那时觉得所有的矛盾都往我这来了,协调人也好,教技术的同修也好,都说些很不理解的话,我真觉得自己走不过去了,越这样我越想走,其实就是想避开矛盾。可是呢,还有一念,就是我这样走了,太不负责了,点上工作没人做了。最后大家商定:先教会她。可是呢,都在矛盾中,没那么顺,教不好,她也学不好。而且矛盾还不断,同修B情绪来时,可哭、可睡、可不发正念(定点同步也一样),我也没办法,出去打电话又不放心:她做事时突然倒在地上了。就在点上用手机直接打协调人的手机联系(这种做法很不应该的),准备送她回家(她自己说明天回去的)。

第二天,协调人来了,她好了,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这时我好担心:我走了,这里……我走已是说好了的,同修B的状态我有些不放心,因为她常闹情绪的,有时用力甩门,有时说话像吵架……我就向外找,把以前那位同修C请回来不就行了吗?

我先去和同修C说好了,第二天晚上来,事先没和同修B说,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采购了,走时同修B在炼静功,我没打扰,下午回来再说了。

下午回来时,同修C已经在那儿了,我心都凉了,当时就觉得房间里充满了火药味,我就解释:我本来想回来再和你说的……这解释是很无力的,说不定还起了不好的效果:后来她出去了,第二天,协调人来了,说我这事做得很不应该,应该事先大家有个商量,以后不能这样独断独行了。当时我心里想;你不也是一直这样吗?从那时开始,我明显意识到自己对协调人很不满,表面上很好,有时指出问题时,都是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带讽刺的那种。

但是,这件事我确实做得很不好,对同修C的情况也不了解;他在一店里做事,便衣天天都盯着他,他已时刻准备着“外出”,当我和他一说时,他就迫不及待的来了,说好是晚上的,一早上就来了。经过上次那件事(拘留)后,好像也没太引起重视——精進实修。有时一个人学法时睡着了,也不太重视发正念。

以后的日子里,同修B就把自己当外人了,有时一整星期我俩做事,她一人出去逛,也不管你忙不忙,我也没太多心思去注意她了,因为南方有同修帮我找好了工作,我教会一人就行了,这样就有些急躁了,同修C说我说出别人的不好时,总是埋怨的口气。同修B是没学到什么东西的,也许都过了一下,可没掌握好,记得两个月后让她补一本周刊,她竟不知怎么打印,学东西只是学了,好像明白就行了,没想去工作中实践。后来才知是为了学技术而学技术,在交流中她和同修C都说:学好再到别的地方去做。这话倒惊醒了我:都想走,怎么会这样,自己走是一种不负责,那他们呢?我就说:不要认为这里怎么不好,每个人都可想想自己做得怎么样,你在这儿没做好,换个地方就能做好了?

这时我下决心不走了,我认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可同修B常回家了,有点不合意,回去住两天,也不用招呼(我们),后来知道回去后,到过协调人那儿。哪天心情好,突然又来了,我觉得这样很不好。她有时只是来看看,有一次,我把钥匙收回来了,大家都说我做得不应该。第二天,协调人把她请来了。后来她说,好多事就是冲我来的,比如鼓拆坏了,我问谁干的,她说:我!一副挑衅架势,我虽没和她多说什么,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就这样,她不顺意了,可在点上大闹大叫,大多是冲我的:尾巴翘得老高。

日子久了,要出去散散心:以前是一星期把东西做好,一两次送过去,后来她改了,每天送一点,这样可出去走走,有时一两个小时,当然要个好说法:这样符合正常人的生活状态。有时是和协调人一起,有时还叫上我,我就直说:你们出去两小时,我可读两讲《转法轮》。她们出去了,我一个人读法时,我流泪了,也许是委屈,也许是感受到法理。我每次对着机器念,好静,好祥和!

这时的协调人已把点当成了第二个家,有时走亲戚回来都在这儿落脚,有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有时一星期三四天都呆在点上(我们都不是流离失所的人)。有一次从外地回来,说人家打了多少箱纸,多少不干胶,我们那点东西还没做完……有一次一外地同修找来拿资料,她告诉人家:我们没有经济能力为你们提供。(当时经济困难,外地同修没有经济上的帮助)后来谈起这事大家认识到这太不对了,可那位外地同修没再和她联系了。记得一次她在点上提议让一流离失所的同修到点上来学技术,当时教技术的外地同修也在,他就说:那要慎重考虑一下的……她一听,激动起来了:我这提议怎么怎么行……大家都不作声。

有时做事时已不再是以前那样小心谨慎了,说要“堂堂正正,正念正行”,记得有一次运纸,我们是先在一个地方把箱子反过来包装,不太远,我建议两个人十几箱纸,早晚几趟就搬完了,同修却说:一车就拉了,不要想那么多,堂堂正正搬進去。可是拉的时候,碰上房东,想看是什么,我把话题岔开了,要搬上楼,同修“从从容容”,我急了,说了他,过后觉得不对,向他道歉时,他说:我知道你有点怕,这不没事!同修有时常用这种没事来证明自己做得还行。

同修B学法是很不严肃的,趴在床上,两手捧着电子书,从背后反翘着两条腿,有时直晃悠,大家常提出来,好像没改变。她不愿接受别人的意见时,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我觉得挺好的呀。印象中,她好像没虚心接受过别人的意见,接受了就会来一句:你看,你说得对我不就接受了。有时在安全方面谈她的不足时,这不没事吗?在其它方面也是,说到她的不足,不能掩了,就说,你哪儿哪儿不一样吗?来情绪了就是,自己都没做好还说我。

在这个过程中,我从对技术一窍不通而成为今天的“技术”人员,时间又不长,各种人的东西出来了:显示心、欢喜心啊,觉得自己了不起,甚至有时觉得自己在同修之上,常对同修说很重的话。同修们常说我没耐心,其实就是这些人的东西在作怪!而实质的东西是背后强大的自我:我做了这么久了,有经验,这么做……我常做的,这传单这么做好……甚至生活中的一点小事,我都觉得别人做得不顺眼……只觉得很别扭、很累!觉得不顺时,我就大睡,当然要有个好说法:给他们实践的机会。

这期间,我到一外地点上去交流做当地真象资料的事,回去后,同修B和我说:不想和他(同修C)呆在一起,要么我走,要么他走。我想你怎么能这样,就说:你走吧。其实我知道,她自己也知道,她是走不了的,同修C也知道,我想他也听到了我们的话,我说话从不关门的。第二天,协调人来了,她们在厨房做饭,协调人说:他说叫谁走谁就走,这地方都是他说了算?我和同修C在这边都听到了……第二天,我把同修C送到了外地一个点上(协调人早和外地商量好了的)。

我很伤心,这里不是净土!我也走吧!

听协调人讲,和外地说好了,同修B过去帮他们的。可同修B说不想去。我就讲我去了,这并不是我单一的想离开,因为同修B去,我很不放心,那边是新点,我们要对人家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对大法负责!

这边已运行这么久了,也许可行,我就准备离开,各种事交接:采购、维修、技术方面呀,那边也在催……总算忙完了吧,我觉得是比较放心了,要离开,同修B丢出一句话:把个烂摊子扔给我。

几天后,当我再回去取东西时,机器差不多都坏了:是部件破了,修不好的。叫我修,我说修不好。看到当时的情况,建议停一段时间吧。都不作声,也许这话是句很不中听的话了。建议搬个家吧,说过了热天再说。当同修B问我一件事时,我说这事无关紧要,算了,她当着好几个同修(外地协调人也在)的面,把笔往桌子上一甩,弹了起来,她掉头走了。和协调人说起这事时,她说:看到了……慢慢来。我当时动了很不负责的一念:我已不在这儿了,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聚。

后来听说点破了,表面因素是跟踪。我的第一念是埋怨:她们怎么搞成这样!

我说出这些,不是说我们就没一点做好的,而是在平时做得好的表面下,掩盖了太多的不足。有时看明慧文章,哪里的点上同修做得怎么不足,好像那太遥远,我们还行。所以在这提醒同修:也许这同样的不足也同样发生在你的身边,只不过是你没去重视,或者说不想去重视罢了。其实我们也有做得很不错的地方,比如揭露当地邪恶上,外地好多地方都在学我们:不让一个同修被迫害,一有事就整体配合,曝光邪恶,有时真的是没一个同修被迫害的。也许正因为这样,我们没有去重视我们的不足,甚至于放纵了它,慢慢的酿成了资料点被破坏的结局。

到外地交流时,到过一个点:建点快一年了,还不能完全独立运行,稍有麻烦就等同修(专搞技术的,前不久被劳教)来解决,点上发正念,绝大多数时候、绝大多数人掌是立不正的。一次,有个同修睡了,提前十五分钟叫醒了她,十二点差五分时她说:我实在想睡。倒下去睡了。听说矛盾大时,一个同修叫另外一个同修“滚”!(听说这个点现在也停了)。听说那时也常换人:同修不行(不是技术不行,是做得不好),换一个地方(这样做是没用的)。有个同修就是在那就做得不够好,后来换到我现在的地方,听说有时完全不像样,为一点生活上小事在点上大发火,扬言:如果不是给谁面子,就如何如何(前不久他承受不住迫害出卖了好多同修)。他和上面提到的那位搞技术的同修以前在这儿呆过,有时他对搞技术的同修开玩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不炼功也不学法呀。我来时,他还在(交接),天天就是在电脑上,研究“技术”。他计算机专业的,搞了十几年电脑,在点上也呆了好几个月,可是不会做当地真象资料(而当初请他来主要是做这事的)。

再说说这里,有个负责人,有个协调人(为了和前者区分)。负责人是个老干部,2002年得法的新学员,火气大,不管什么人、什么事,不合意便要发火,听觉不行,和同修又不好交流,办起事来用他的话讲:这儿都是我说了算。我来时同修说到他这样不行,我来后他到点上来发了两次火。第一次,由于上面提到的两个点出事了,担心影响到这儿,搬了家(以前是在一位阿姨(同修)家,她不太清醒,还显病态),负责人来说,叫她过来学,我说她不太合适(请协调人转达过了),协调人也在,说是不太合适,负责人笑着说:我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他现在知道有点,不让她来,万一说出去怎么办(这里同修出卖同修司空见惯)?我就严肃的说:这样那还真不能让她来!他一听火了:你说不要谁来就不要谁来,这地方是你说了算,你只是来教技术的,我告诉你,你可问他(协调人),这里都是我说了算的,让她来,这是决定了的。协调人不作声,我就嘀咕:怎么能这样!过后就想:是不是我自我太强了,真的不能那样提议。

这期间,听到了上面两个点出事了,还有一些搞技术的同修(和我有联系的)出事了,有同修建议要注意安全。于是向协调人建议:一般同修不要来点上。还重点指了负责人,因为点离他家不到50米,房子也是他出面租的。(当初向协调人建议:房子自己找。他以不熟为由,还是请负责人找的。后来才知道是有点怕负责人知道我们这样做了又有麻烦。)有一天,负责人来了,谈到建议他不要常来时,火了:我不来,这东西都是我买的(大家把钱凑在他那儿),我不来,你们说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不来,那你为何向我要钱呢?(开始谈到买耗材的事)听到这儿,我也动了气,表面上压住了,还是回了一句:你就是不拿一分钱来,这个点照样运行!后来他就谈到,近来我们怎么想甩开他,全是我的主意,因为以前是没人敢这样干的!还特别向我介绍了他的功绩:这里关進去的同修,还不都是我去要回来的,不就只有我做得到!这里所有的事都是我负责做的,对你客气是给你面子。手把胸膛拍得直响。多次提醒他,轻点(和房东住在一起),可他又听不到,越说越来劲,四周都能听到的,好在另一同修好言相劝才渐渐平息下来。

后来打听了一下,这里把学员要出来,以前大多是出钱的:只要你们放人,出点钱可以。回来跟学员们讲:人家都答应放人了,叫出点钱就出吧,要不我很没面子的。好像没人指出这种做法不正。所以这里经济很不好,做资料都没钱。要人时也是发火,觉得人要出来就是了。

后来,协调人听说了此事,来安慰说:那时别人都上班去了,没有人知道的。我们说到他这样太不像样了,不能让他参与资料点的事了。协调人说:那不行,他会闹事的。还说了,有几个老太太说:如果那负责人不干了,我们也不干了(讲真象的事)。后来我就此事和外地同修网上交流,写完后,请协调人看一下有无太个人情绪化或不当的地方,他看完后说:这里的事怎么能跟别人去说呢,慢慢能解决的,万一他(负责人)知道了,就麻烦了。叫我不发,我坚持,他便来一句:如果你发那我只有不干了。我当时想:是要为他着想,我不能太执著自我了。好,不发!当他的面把稿子删了。后来我就寻思: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做这工作呀?

这个点建了两个多月了,没有一条当地消息发出去,也没有一个同修把自己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而这期间不断的有同修被骚扰、迫害,近来才听协调人说起知道有了这么些事,更有件使我吃惊的事:周刊竟然没人要了,讲法230份,周刊40份竟然没人要,《在休斯顿法会上的讲法》等,硬是要人手一份(负责人的决定)。以前都打过50多份,后来听说有同修还要,可没来得及做出来(开始是建议大家传看的),负责人火了:不做是吧,那人手一份,越不做就越要你们做!协调人认为:打出来了矛盾就没了。所以这两天点上正在全力以赴。真象资料过后再说。这个点完全只是个打印作坊……

点上学技术的同修是临时的,他不能在点上工作,是让先学会再转教别人,因为还没找真正学的人。协调人有点想让他学会后教自己做,他有很多自己的方法和建议,但未被采纳,听说以前就是这样和点上人有矛盾,后来干脆不来了。可他不太合适的,自己显病态——癌。三天两头犯,用他的话讲:每次悟对了就好了!他来点上大多是询问学得如何了。学的这位同修以前可能也不是那么太精進的,认为他也许会学得好一些,可他几乎没有哪一天发正念能有一次手不倒下来的,主意识不太强的。曾经在交流时我也谈过:我觉得我不应是只来交流技术的,希望能协助这里走出自己的正法修炼之路来!有时提到一些建议时,我强调我不能是只交流技术时,协调人说:你的意思是要搞协调了,我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协调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协调,我是你们说要有个协调人才算上的,你就不要操那么多心(这一点好多地方的同修都说到过)。我就在想:我是负责,还是操心?

在一些同修的建议下,还是把这个点停了……

这是我参与资料点工作的一点经历,主要是不足和矛盾,因为自己的不足也罢,同修的不足也罢,不都是我们的不足吗?而不足是要找到修去的,那是邪恶钻空子的借口,由此会给救度众生带来损失。尤其是面对当前邪恶的最后疯狂,我们更要认真的找出这些不足(自己个人的和整体的),使我们的场更加纯正,才能更好的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个人认识,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同时还望同修提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