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脚镣
* 电棍电
2000年7月,一场暴力逼迫转化开始了。吉林省黑嘴子劳教所在江××的金钱诱惑下,为达到所谓的“百分之百转化率”大打出手。大队长手中胶皮管、木棍等不离手,对不屈服的大法学员施加各种刑罚,整个劳教所被恐怖笼罩着。
一天,恶警为了逼我屈服,让我读诽谤大法的书,我不读,管教让我举着书罚站,连续三天,每次都在两个多小时以上。胳膊疼得都抽筋了,我死也不念。第四天,恶警大队长张桂梅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什么不念,我说有我师父的名字,诽谤我师父我就不念。然后,她拿起两根电棍同时电我,一根放在脸上不拿下来,另一根电我全身,一边电一边恐吓:睁开眼睛看火。当时电得我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嘴电得直淌口水,就这样电了一上午,我没有向邪恶妥协。她害怕了用电棍狠狠的打了几下,说:快滚!当时,电出的大泡被打破,浓水淌在衣服上,当我走出办公室时,脸已经被烧焦了、变了形、肿得很高、眼睛肿成一条缝,很多学员看到我都吓哭了。晚上全身和脸疼得象火烧一样,不能入睡。只好坐起来用手抚着脸,象这样电棍电击我不知有多少次。
* “厌恶疗法”
2000年12月,我们几个不屈服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一个监室,为了逼我们屈服,恶警往监室的墙上贴满了谩骂李洪志师父的标语,我们上前阻止和它们讲道理。大队长和管教蜂拥而上,把我们几个拖到办公室,管理科的人都来了,恶警大队长关威和管教王晶等四五个恶警把我一顿毒打。边打边用电棍电我好长时间,她们不准我们说话,用胶布把嘴糊住,然后把我们几个双手背扣,写谩骂李洪志师父的标语贴了我们一身。白山学员吴秀芹被带到办公室,看到此景迅速的撕下我们身上的条子,恶警把她用手扣背扣到床上,一男恶警用电棍电。这样,折磨了我们一下午。然后让我回监室,把吴秀芹和何华关進小号,一关就是将近一个月。第二天我撕了一张邪恶标语,她们把我吊在小号的门上十多个小时,不让上厕所。晚上放开时,我的手和胳膊肿得吓人,两手攥不上拳头,疼得不敢动,就这样还逼我干活。
* 野蛮灌食
灌食 | 公安医院 |
2001年底,为了抗议劳教所执法犯法、乱用刑罚,随意加期等绝食抗议,劳教所迫害性灌食,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后,第十天也就是2001年12月9日把我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到了公安医院恶警管教把我用手扣、脚扣锁在了床上,躺在那一动也不能动。然后拿了很粗的胶皮管给我下胃管,因管子太粗,下了几次也下不進去,我咳嗽得喘不出气来,管教不管我死活,硬往我鼻子里插,这样折腾了很长时间,把胃管下上了,当时我满身是汗,已经是有气无力了,它们说接着来,然后给我下尿管,疼得我浑身哆嗦,又喘不出气来,痛苦至极,死亡只在一息之间,就这样它们把我扔到床上,打上点滴,管教大吼,谁也不准管她,到这里没有人护理,导尿管漏了,它们不给重下,只能湿着,当时同室有两个刑事犯人、一名法轮功学员,那个学员见我褥子湿了,就给我腰下垫了一个痰盂、一宿下来、腰象折了一样,痛得无法忍受,当天晚上我总是往上涌痰,我被锁着无法自理,有时痰吐不出来,憋得我就要窒息,同室的法轮功学员不忍心,偷偷的起来给我抠痰,照看了我一宿。第二天就走了,管教说:她走了,看谁管你,它们插上胃管,也不给灌食(四天只灌了一次,弟弟买的奶粉和桔子汁)也一直不给拨下,就是让你难受。我的嗓子全肿了,不断的咳嗽,因没人护理,我又被死死的扣在床上,咳嗽吐痰时只能歪一歪头、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导尿管漏了,洒在地上,刑事犯人就用我的棉裤擦地,白天她们嫌我脏,到别的室去,把窗户打开,当时是12月。北方的寒冬季节,我只穿了内衣内裤,身下是湿的,身上的被只盖到胸,我动不了,疼痛、寒冷、责骂、污辱交织在一起,每天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它们强行给我打点滴,每次都是扎完针就不管了,我只好求本室的一个刑事犯人给拔针。有时滚针了,也没人管,点在肌肉里、腿和脚肿得很粗,疼痛难忍。第三天点滴完没有拔针,我也没再求她们,我看着空空的点滴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医学常识,点滴空瓶,气能致人死亡)。我迷迷糊糊的好象睡着了,不知多时睁开了眼睛,看见空瓶还挂着,生命还在。在公安医院仅仅四天的经历,使我深深体验到:所谓的公安医院根本就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加重迫害。
被迫致死的长春市大法弟子王可非、吉林市大法弟子于立新都在吉林省公安医院遭受过残酷迫害。大法弟子于立新被吉林省公安医院注射不知名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后来公安医院的恶警还多次割开她的血管進行注射药物。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534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