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3.19惨案之前,队长每天上班,首先做的就是叫每个大法学员轮流起立骂大法、骂师父三句话,不骂者就遭毒打与电棍过。那时最典型事例就是刘永来(原在大化集团工作),身体多处被电棍大面积烫伤,不堪精神、肉体折磨,被逼跳楼身亡,加上二班劫持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反迫害,直到2001年7月环境才慢慢变得缓和。
2002年3月二班队长周友善借口陈胜虎(新世纪医院大夫)在自己衣服上写了“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押陈胜虎严管40天,叫他躺三块板进行折磨。
2002年4月,管教副大队长景殿科借口石月历(大连甘井子人,52岁)炼功,把石月历弄到队部,叫四防(普通劳教人员)把他两腿铐在椅子上,并用四层床单蒙上老石的头,用胶皮棒打,从脚脖子打到肩头,用电棍电,又抽了他40多胶皮管。景殿科狂喊着“今儿非得叫你转化不可”,接着又给他灌白酒,直到折磨得他休克,刘忠科(八大队大队长)掐他的人中穴,见老石醒了才松了口气说“没事了”。还坚持修炼不“转化”,就又押他关小号,双手铐在床边角铁上,头枕一块板,腰间一块板,小腿肚一块板,头上戴上拳击帽,一天24小时躺在三块板上,这种酷刑叫三块板。迫害中他的下牙,左边靠门牙的一颗牙被打掉,直到2002年8月才放他出严管号。
八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从来没有停止过,由于他们对外封锁消息,对内不准各班劫持的大法学员接触,不准打电话,不准加餐,不转化不准接见。刘忠科规定:凡探视大法学员的家属,先得骂大法与师父三句话,方可准许,后来改成在写好的骂大法与师父三句话上打挑来判别是否学大法的,亲属做了就准见,不做就不准见。准接见的也是经监听电话与探视者谈话。每个班都安着监控器,大法学员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上卫生间都有四防跟着,且定点上卫生间。不让两个班的人同时上卫生间。四防于景康(大连市区人)、宋前程(大连开发区人)、王文章(山东烟台人)、柳凤良、徐辉(大连旅顺口人)、房泽文(大连甘井子人)助纣为虐,凶狠的帮管教打骂大法学员。
2002年11月大法学员吕凯利(大连甘井子区人)罢工反迫害,公开炼功,大队长刘忠科指使四防人员,把他用吊铐一只手吊在双层床上铺床头,另一手吊在另一双层床上铺床头,呈十字架形,这种酷刑叫吊铐(是景殿科从葫芦岛劳教所学的)。把他早上5点时吊上,晚上12点时放下来,这样吊了一个月,坚强的凯利毫不动摇。刘忠科气急败坏的叫四防人员张光鸿(大连市区人)用90公分长的铺板砍,先把凯利头用床单包起来,接着从脚砍到头。2003年6月,凯利在严管号以绝食反迫害,副院长张宝林亲自用最粗的管插進凯利鼻孔,粗暴灌食,用大型注射器打玉米糊,每次两碗,边灌边问吕凯利:“法轮大法好不好?”答:“好!”穷凶急恶的张宝林说:“打!”张宝林现升为劳动教养院政委。2003年8月吕凯利绝食三个月,已经灌不進食物。刘忠科见硬的不行,就装出一副慈善的面孔说:“凯利呀,我求求你吃饭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给老头一点面子吧!”凯利坚定的拒绝。
2003年11月大法弟子巩发久(大连瓦房店市人51岁)罢工反迫害被押進三楼小号,躺在“死人床”上,即床上只有扁铁框架,他穿着单衣服,两手铐在床边角铁上,恶警的目地是让他肌肉萎缩。这样摧残了一个月,又用吊铐折磨,一天24小时吊在双层床头,不让睡觉,一见其瞌睡四防人员就拳打脚踢。2004年4月巩发久又以绝食反迫害,他们叫四防于景康,房泽文灌食,他们俩时常对老巩拳打脚踢,于景康把灌完食洒在地上的玉米糊用扫帚扫扫,再用扫帚抽打在巩发久的脸上。巩发久还向他们讲真象。
刘忠科今年3月底由于迫害大法弟子“有功”,承包了加餐部这块院里认为的肥油糕。
2003年11月—2004年3月原副大队长郭鹏,带领恶警姜同久(现在八大队大队长)、罗晓臣等用吊铐、不准大法学员睡觉、电棍电等种种酷刑在新楼迫害大法学员“有功”,现升为大连劳动教养院院长助理。2004年5月大连610办公室出台了新政策强制转化大法学员。5月中旬大队长姜同久,副大队长王世伟下令把三班所有人以调下去活动为名,然后搜查出了经文,他们用刑讯逼供经文来源,当时三班12个人,把每一个人押到队部,王世伟亲自用电棍电大法学员。把三班变成严管班,中午只睡一小时觉,没活干时就叫人坐在床上把腿伸直,谁不从就打谁。四防队长彭达华在四防会上下令说:“你们认为他们是在炼功或看经文,你们就这样(做出脚踢的动作)打他,打不死就行!然后再报告队长处理,现在有政府撑腰你们怕什么?你们就大胆的干!”
2004年6月四防人员王小军(湖北武汉人)用吊铐,把一个大法学员的一只手铐在一张双层床的上床头,另一只手铐在双层床下床头使人呈X字形,站不起来蹲不下去。王小军得意的说:“我跟队长请功,给我快减期,下回再有这样的事我还干。”因这事队长给他减了10天期。八大队就是用这样在外边打架斗殴的地痞流氓残酷折磨大法学员。
2004年5月大连市公检法部门在报纸上登出具体条文,不准虐待在押人员,但大连市教养院无视国家法律,迫害者不但没被制裁,相反却得了高官厚禄。责任在谁呢?这不是江氏集团追随者腐败现象的真实写照吗!我们大法修炼者只是求得身体健康,修养自己的道德,无论在哪里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不反对任何一个组织,更不可能去干危害人民、国家、社会的事情,何罪之有呢?大连市劳动教养院的恶警们哪,法律上没有给你们酷刑“转化”大法学员的条文与权力,道义上你们也没有摧残大法学员的理由,工作上也没有给你们折磨大法学员的压力与任务,你们的恶行为了什么呢?只为了借助迫害大法升官发财吗?你们也是上有高龄父母,下有过膝儿孙,更有同辈兄弟姐妹的人呀,试想你们的亲骨肉如果被别人这样折磨,你们心里好受吗?那丰厚的薪水是摧残善良的大法弟子得到的,你们用这样的钱赡养着老人,老人家心安吗?你们跟孩子坐在过天车上过假日游玩的时候,你们不觉得害怕吗?你们开车穿梭在马路上的时候,你们良心上有安全感吗?学大法的人每个人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怎么忍心下如此毒手哇?当你们晚上睡不着觉时,拍一拍心窝好好想一想吧!
请记住善恶有报终有时这条天理吧!真正偿还罪恶的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请不要把自己宝贵的生命充当江氏集团的牺牲品,做一个善良有正义的人民警察,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