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村学法炼功的有十几人,多数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为了照顾这些老人学法,这两年我们几乎是天天晚上集中到一块一起学法、炼功、改字、切磋,12点发完正念回家。我家离的远,每晚睡觉都是1点以后。
大约是2004年10月11日,也不知啥原因,以前晚上学习也不怎么困,这天晚上就困得打不起精神。那天晚上就想:太熬的慌了,明天不来了,得歇一天。结果第二天晚上就没去。吃了晚饭,还想看会书,你说那个困啊,就是学不成,不到半小时就支持不住了。不学了,说的是歇一晚上,明天再说,不到九点就躺下了。到了夜里两点钟,我一翻身,觉得不对劲,腰疼得翻身都困难。下半夜就再没睡着,想歇也没让歇。
第二天,侄子要买结婚家具,非让我帮他买。我勉强坚持着去了,差点就疼得回不来。好歹回了家,往床上一躺就再也不敢动了。当时我头脑很乱,我知道这不是病,但没悟到这是旧势力的黑手钻了我有漏的空子,是对我干扰和迫害。当时我就是没出正念,没有坚决的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及时的铲除另个空间这些邪恶的黑手烂鬼,结果使它们对我的迫害越来越猖狂,差一点被它们置于死地。
躺下的当天我就生出许多常人心:这一躺下动不了,孙子咋看?饭谁做?就开始急躁,我就让孩子他爹给捺捺看能不能管事。他捋起袖子用力一捺,我就觉得了阵钻心的疼。“别捺了,坏了坏了!”就觉得把腰捺得偏向一边弯了。我说:“你再慢慢给我往这捺捺。”他又一捺,这一下我就感到全身像散了架,像高位截瘫一样,完全瘫痪了。“这回可完了!”我真的害怕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水米不進,面无血色,不断的出虚汗。街坊邻里和同修们天天来看我,常人劝我找医生,孩子催我去医院,我对谁也是那句话:“没事,我歇三五天就好了。”就这样一直熬到第四天,晚上喝了半碗饭,到了夜里就睡得肠子打了搅,一股气从小腹部往上翻,一直到胸口再到嗓子眼,憋得我喘不上气来,那个难受无法用语言形容,床都尿了,眼看东西有重影,就觉得生命到了尽头,我都担心可能熬不过今夜。家里人都害了怕,儿子要打“120”,我止住了他:“我没事,去睡去吧。”儿子看我那样不放心,临睡前说:“娘,你要觉得不好就敲暖气管子。”我心里明白:说啥也不能敲暖气管子,一敲就把“120”敲来了。到了半夜,我实在撑不住了,突然想起了师父,我心里大喊:“师父快来救我!快来救救弟子!”也不知啥时候,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一只一尺多长的大老鼠,毛说灰不灰,说红不红,尾巴比指头还粗,尾巴上有三节没有毛,呲着两个大牙围着我转,就象要咬我。我顺手摸起一火钩子打,结果一打它一蹦,我又拿起一把小掀,用力一打,打死了,它拉了一块比指头还粗的屎,让我抓了一手。梦醒之后我不憋得慌了,也不那么难受了。
第二天是我躺下的第五天,早饭后老嫂子(大法弟子)又来看我,入门就说:“你还躺到啥时候啊!起来发正念!”我连动都动不了,你让我咋起啊?可是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念不对,得起,我一定能起来!我双手撑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大汗,总算歪着身子靠在了床头上。我咬着牙坚持着发了10分钟正念,铲除对我干扰迫害的黑手烂鬼。这是上午九点。发完正念我就觉得能坐住了。到了10点又发正念。发完正念老嫂子看我能坐了,说:“我叫人来拉你,咱上西头去学习吧。”(我家在村东,到村西足有三里路)我说:“别叫人来拉我,那象个啥样啊,别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影响。我自己能去。你先走,我洗洗头,换换衣服就去。”我这些天在床上骨碌的没人样,头像个疯子,我让儿媳给我找出衣服,扶我下床洗了头。孩子他爹听说我要去村西学习,急了:“你这个样咋去啊!”我说我能去,你把自行车给我推到大门外头。他要送我去,我不用他。
我扶着墙出了大门,推着自行车转,右腿不听使唤,就象脑血栓后遗症,走路划圈。半个小时走了不到三百米,一看表,还差20分钟12点,这个走法咋能赶上发正念?不行,我得骑上,这一念一出,我毫不犹豫的一抬腿就骑上了。前头公路有个崖头很陡,平常到这里都得下车推上去,这次就觉得有个人在后面推着,没费劲就上去了。不知不觉一会儿就到了。同修们见我真的来了都感到惊喜。進了大门進屋有三层台阶,侄媳妇想拉我一把,她刚伸出的手接着就缩了回去,鼓励我说:“婶子,上!”我说:“上!”我迈着稳健的步走上了三层台阶!
正赶上发正念的点。我坐在沙发上,背后放了床被子,半坐半躺。这时我的脸已经全无血色,头发都被汗湿透了。第一个五分钟清理自身空间场时,我就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起,慢慢就坐直了。一立掌就觉得我上半身往上提,就和做牵引一样,起来又慢慢放下,到15分钟发正念结束,我从沙发上一下站了起来,腰不疼了!腿听使唤了!我在屋内来回走,你们看,我啥事都没有了!同修们亲眼目睹了这神奇的变化,同修们都为师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威感动得热泪盈眶!
下午是去邻村集体学法交流的日子,同修们考虑到我的身体,都说咱不出村了,自己学也一样。我说不,咱一块去。有人要用摩托车带我去,我坚持自己骑自行车。到这个邻村四里路,要过河,要爬一个长坡,可也怪了,他(她)们谁也没有我骑得快,我觉得就好像有人在后边推着我走。
我经历的这次魔难,家里人都服气了,街坊邻居都服气了:早饭时还在床上躺着动不了,到中午就全好了,就和没发生一样,这法轮功怎么就这么神!
魔难过后我对照法理认真的向内找自己,就感到有许许多多的不该:这场魔难本来就不该发生,是因为人心才叫黑手抓住了把柄,钻了空子。既然发生了,当时就不该躺下。知道不是病,知道是黑手的干扰迫害,就应该正念铲除它,躺在床上默默承受,实际上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现在想想,当时怎么能让别人给捺呢?这不就是认为是病了吗?而且还“坏了”、“完了”出这些不正的念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在正法進程到了最后的时候,师父让我们“放下长期执著的人心,全面开始抓紧救度世人”,我却在这时产生思想懈怠,产生求安逸心,你想“歇三五天”,结果就让你躺在床上四天不能动。我们这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同修,前段也像我一样想歇一晚上。九点多就洗洗想睡觉,刚躺下就拉肚子,折腾了半宿也没睡觉,她再也不敢想“歇一晚上”了。使我最懊悔的是不该在似乎绝望的时候才想起师父。慈悲伟大的师父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每一个弟子,弟子更应该时时刻刻想着师父,当魔难来临时应该请师父加持,正念应对。“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洪吟(二)》)“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象”(《心自明》),当事到临头的时候才能真正看出修得扎实不扎实。
想想这些“不该”,我懊悔不已,同时我也感到欣慰:我终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以坚定的正信、正念,闯过来了!我的这次亲身经历使我在理念上得到了提高、升华;我用我的亲身经历证实了法,启悟了世人。如果我不是个炼功人,也许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也许瘫痪在床终生不起,也许……。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止不住流泪,对伟大慈悲的师尊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只有在随师正法的路上更加勇猛精進,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最后,让我们再次重温并牢牢记住师父在《正念除黑手》经文对我们的教导:“不要再叫邪恶钻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执著干扰了。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走好最后的路吧,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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