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2日,我们去省政府和平请愿,希望政府释放被非法绑架的大法弟子,还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政府不但不答应,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抓捕依据宪法和平上访的大法弟子。我们只好去北京上访,到北京后又遭到抓捕,被送回当地公安局,拘留15天后释放。我决定再一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第二次遭抓捕,被劫持到当地榆树市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里,大法弟子被逼每天十七、八个小时的重体力劳动。我因坚持炼功被打、被电棍电、被加期。因长期学不到法,受邪悟理论的影响写了五书,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回家后学习了师父的经文“排除干扰”、“去掉最后的执著”、“理性”等,深知自己错了,很痛心,深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通过学法很快的又走上了证实大法之路。
在一次与同修会面时,我又被非法绑架,被关押在榆树市看守所里,十多天后,被610办公室国保大队勒索罚了五千元钱被放回家。
2002年3月,长春电视插播法轮功真象后,青山乡派出所恶警张德志伙同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恶警在姐姐家非法绑架我、姐姐和妹妹三人。在长春一处,恶警把我打昏在地,过了很长时间才醒来,妹妹同时在另一房间也被殴打,还有我的不修炼的儿子也被打了一巴掌。当天就把我们姐仨个送往榆树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绝食绝水,15天后我又被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抗议迫害,继续绝食绝水,十多天后被非法判劳教两年。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因坚持信仰拒不写五书,被恶警指使邪悟者和社会渣子孙红光、张静及另一犯人包夹。她们三人从晚8点开始打我,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3点半钟才停手,打人的招术非常狠毒,用手指甲往大腿里肉上一点一点掐,掐得钻心痛,还拳打脚踢,往桌子上推,把鼻子都打出泡了。第二天晚上从8点打第三天凌晨2点钟,孙红光用笔尖往我手上使劲扎,用脚踢,用手指甲往身上掐,把我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她达不到目地,她们仨就使劲拽我手往事先她们写好的决裂书上按手印。把我的手连拽带打都肿起来很高,不能干活。
我所在的是一大队五小队,因为我不写五书,不念诽谤大法的书,被叶姓狱警用电棍电我多次,天天站到半夜12点才让我睡觉,长达半年之久。有一次长达一天一夜,不叫我合眼。在劳教所里,每半个月、一个月就得写思想汇报。在思想汇报下面都得签上劳教人员的名字,后来我悟到我们没有犯罪,没有犯法,我怎么能签劳教人员呢?后来我就在下面签上了大法弟子。因签了这四个字,叶姓恶警用电棍电我,电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有一次叶姓恶警打我嘴巴,用脚踢,用电棍电,还有一次,叶姓、王姓等三警察人一起围攻我,恶警王××手里拿着电播头问我:“如果还不写我就把插头插你嘴里去!”
在劳教所里,大法弟子每天都超负荷体力劳动,加之各种强行洗脑,残酷的电刑,每天都能听到惨叫声,整日遭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
劳教所的管教室实际上就是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上刑室,有一次我去管教室,一入门就听里边两个屋同时响起恶警用电棍电大法弟子的劈啪声和一股呛人的焦糊味道,还有棍棒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有一次我看见四小队大法弟子李志玲因没做操被恶警王管教用电棍把嘴电得肿起老高,满嘴是大小泡,不能吃饭。
一大队的恶警苏管教最为邪恶,在非典期间,有一次一大队让写体会,我没写,于是恶警苏管教、马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问我写还是不写,我说不写,她们二话没说举手就打,当时我身体已经被她们迫害得特别虚弱,她们两人一边站一个把我夹在中间,打得我眼睛冒金星,睁不开,拽我头往水泥墙上使劲撞。把我打倒在地,苏姓恶警狠毒的用穿皮鞋的脚往我手背上使劲踩 。把我打得身上肌肉都抽动起来,她就用胶袋把我胳臂绑在一起,当时打得我全身动不了,站不起,走不了路,还邪恶地叫骂说我是装的。真是邪恶至极呀!从那以后我一直躺在床上两个多月起不来,后来经医院检查拍片,看我的伤势严重,怕我死在劳教所,给我办了保外就医。
回到家时,看我皮包骨的样子,谁都不认得我了。到如今我的身体还没能完全恢复原状,什么活都干不了,视力也被迫害的很差,两条腿和脚经常麻木,走路很费劲。这就是江氏邪恶集团对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的迫害的罪证。因此我要向世人诉说,我要向法庭控告!
同胞们,快快醒醒吧!这就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中国政府、国家专政工具的职能部门对人民群众、修炼人犯下的不可赦的罪孽。不要听信中共新闻造假宣传,再上当受骗了。那些恶人恶警也该收场了,不然的话,等待你们的下场一定是最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