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身患多种疾病的人,籍贯是山东诸城枳沟镇薛家官庄。1997年以前多种疾病缠身:关节炎、皮肤病、妇科病、肾结石、滴水、乳房肿瘤。干完活下来是全身浮肿,我真有一种对人生悲观失望的感觉。
97年10月,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也是我与病魔分手的日子,因为我通过别人的介绍而得到了一本宝书《转法轮》。
自从有了《转法轮》,我便走上了修炼的道路。我全身的疾病没有了,也知道如何去做人了。李洪志师父教导我们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炼自己, 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
然而在我们中国做个好人都很难!在中国,江氏流氓集团一手遮天,实行独裁暴政,肆意造谣栽赃诬蔑法轮功。江××以“莫须有”的罪名嫁祸法轮功。实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些谎言只能欺骗不明真象的群众,对于亲身受益的修炼人来说,好坏真假一目了然,法轮功的好我们自然是心知肚明。在这个假话说十遍也成了真话的年代,唯独大法修炼人是绝对不说假话的,也不会做昧良心的事。于是我毅然决定去北京信访局上访。那里原本是老百姓申诉的地方,但却成了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法轮功学员被彻底剥夺了讲话的权利。
我去上访,恶警把我抓起来后拳打脚踢,直到他们打累了之后把我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后来通过严刑逼供,知道了我的住址、姓名之后,把我们潍坊的大法弟子每四个人铐在一起。他们不但不给饭吃,还把我身上仅有的160多元钱掏走,其中有一个大法弟子被它们搜去3000元现金。把我们又关了一天一夜之后,在往回遣送的途中,诸城市公安大队长朱鹏德、诸城市副市长、枳沟镇孙所长等,把我们铐在一起看着,它们拿着百姓的钱财大吃大喝。之后把我们送進刑事拘留所,一关就是一个月。在这期间,诸城市恶警曹锦辉打我耳光,逼迫我说不炼了,我说“还炼”,又是被一顿暴打。他曾多次到我家,共向我丈夫讹诈勒索了5000多元钱,使我们一家三口无法生活。
回家后,越发想到我们的师父是被冤枉的,是被侮辱的,法轮功一日不被平反昭雪,我就一日心里不安。于是我决定再次進京上访。然而在半路就被邪恶抓了回来。在枳沟派出所里我被用铐子铐住双手,诸城市公安局恶警曹锦辉打得我死去活来,边打边骂娘。一顿耳光不解恨,接下来又抄起一根棍子,让我跪着,把戴着手铐的手举到头顶,用木棍一直打个不停,边打边叫喊:“打死白死,到哪告都不好使,这是江××叫打的!”打的我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治疗,说我伤势严重。我的下身被打的没一点好地方,全是紫黑色,皮肤肿的老高。醒来后一会又痛昏过去。
接下来我又被关押到了村大队办公室,三、四个人连同大队干部24小时轮流看管。在我被严重打伤的情况下,还不让睡床,关了我5个多月,在这期间我与3岁的儿子伴随着寒冷、吃着冷馒头、喝着凉水,渡过了苦难的5个月。原本胖胖的儿子被折磨的皮包骨头,儿子还时常被它们打的哭个不停。它们不断的讹诈、恐吓我,说要劳教我,并挑拨我公公、婆婆、丈夫跟我离婚。它们真是丑态百出,损招用尽。它们又多次抄家,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被洗劫一空,连价值2元钱的本子都被拿走。
2001年4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公婆打麦子,晚上10点多钟我刚到家,市公安局、镇派出所的警车已等候在门口,只听其中一恶警狂吼着对我丈夫说:“抓的就是修‘真善忍’的,只要炼法轮功就犯法。”它们一边吵着,一边还要把不炼功的丈夫抓走。直到这群恶人走后,我才敢回到自己的家门。见到我后丈夫说:“这个家你不能呆了,这些恶魔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赶快逃命去吧。”
在这暗无天日的中国,到处是江××的黑爪。我能躲藏到哪里去呢?我别无它法,只好离家出走,四处讨饭。谁料想刚脱离魔爪又遇狼穴,不过四天,又被诸城恶警抓到市公安局。这时曹锦辉见到我后,狂吼着冲上来就要打我,被别人劝开制止了。最后它们把我送進国宾馆,关進二楼内室,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墙上挂有电棍、警棍,这哪是宾馆,竟是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它们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既不让吃饭,也不让说真话,一开口就是一顿毒打,它们用尽各种手段迫使我妥协,并用酷刑威逼。我抗议它们对我的迫害,它们不但没放我出去,反而把我送往医院,伙同恶医对我迫害,先是一番恐吓,接下来女恶警把我头发剪下来拧成细绳,直捅我的鼻孔,那滋味真是难受。在灌食时,小指头粗的管子从鼻孔一直插到胃里,灌的不知是什么,又痛又恶心,这种滋味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这对它们来说还远远不够,还有更为残酷的是用大针扎我的大腿,从上一直扎到脚底,在脚底一直刺个不停,一直扎得如同马蜂窝般。我还是不吱声,这群恶人又升级迫害,把我送進转化班。
在转化班里,它们养着两种恶人,一种是被转化后协助迫害的犹大,一种是打手。刚進去时,它们利用犹大,先假意关心我,当我不吃这一套时,接着就换上打手。我对打手们说:“我们炼功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师父教导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没有罪,放我们回家吧,我家里还有孩子和丈夫,他们需要我,我们都是好人。”它们却说:“社会不缺你这样的,整死你们千百万个也看不出少来,中国人太多了,象你们这样的打死白打死,这是上级的指示。”它们还说:“你再炼功就劳教你。”
我便暗下决心一定要走出去,把它们的恶行告诉世人。然而它们24小时轮流看守,使我无法走脱。我被关在三楼,楼下有一停车棚,我想从窗子跳出去走脱,可刚出楼窗就被它们发现了,就这样一急,我便跳了下去,下来我感到五脏六腑都搬家了,透不过气来,当时要不是本村妇女主任在场,它们很可能会趁机杀人灭口,制造假象。就是这样它们还故意拖延了三个小时,看我没死才把我送去医院。之后经医院检查腰椎三节粉碎性骨折、股骨折、双腿后跟粉碎性骨折,在这种严重情况下,这群邪恶之徒便逃之夭夭。在医院过了20多天,它们不给治疗,我家中的三五千元钱也早就被它们讹诈去了,由于时间拖的太久,已失去了治疗的机会,无法進行手术。大小便功能也全部丧失了,小便也只好靠插管,大便干硬的象石头,一次大便一个多月,而每次也只排一粒硬球,还必须用手抠。这个样子在医院是无法解决了,于是我要求回家。在家中呆了十多日,诸城市公安局副科长曹锦辉便派转化班中的恶徒去我家利用微型录音机搞欺骗活动。他们认为我活不了多久了,为了推卸责任套我的录音后用做欺骗。当时我不明真象,在它们问我如果意外情况发生怎么办?因为修大法的遇事向内找,不能恨别人。所以我只好说:“如果我死了也不能怪你们。”现在想来,责任全在它们。它们是不讲理的。
在当时,我要不是炼功人,真是会死去的,痛苦之情是无以言表的,一秒钟比一年还长,尿管只能用一周,却每次插很长时间,要不是修大法会感染的。每次拔掉尿管我就不想再用,小便有时五天五夜都不排一次。肚子大的象怀了孩子,痛得我满床爬,直到爬不动为止,泪水汗水交织在一起……有时候丈夫跑十几里山路买尿管,有时候半夜去买。就这样我在痛苦中度过了四个多月。8月10日尿管突然自己脱落,我会小便了!接着又会走路了!我就试着走到村边,整整用了一个多小时。
从此以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神奇般的从死亡的边缘活了过来,真是九死一生。
那些邪恶之徒见我又活过来了,它们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2002年9月的一天,它们又绑架了我。第二天在没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和三名大法修炼者送到了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来到这里后如果不转化,就实行强制洗脑。每个修炼者如果不转化,是不让睡觉的。只要一闭眼,它们不是掐就是打,如果继续不转化,它们就让蹲小号,在小号里想蹲蹲不下,想站站不直,拉、尿都在里面,用铐子铐在里面。它们有时好多天不看一次,死活也不管。冬天扒光衣服挨冻,夏天扒光衣服喂蚊子……由于长时间不睡觉,人都会神经错乱,一会儿这、一会儿那,不知自己在哪里。其中有几个大法学员被它们这样折磨成精神病了。
我们在这里坐的是三条腿的小板凳,时间长了我的臀部都坐烂了,烂了一个深深的洞,也没有知觉了,腿脚肿得老粗。由于长时间的折磨,32岁的我看上去象个60岁的老太太……
最后,邪恶看我被折磨的快不行了,又只好放我回家。我现在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这就是江××迫害我们的罪恶事实。有时遭受的迫害程度我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完整的。我要和千千万万的受迫害的修炼者、被迫害致死的修炼者家属一同控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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