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法绝处逢生 做好人反遭迫害

【明慧网2005年1月26日】我在1995年患了严重的肺结核,那时我刚成家一年多,女儿才几个月,病魔的降临对我和我的家庭是个沉重的打击。接下来因为医疗费的问题我父母和我婆家人发生了争论。我住进了医院,治疗了三个月的时间病情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最后因为付不起医疗费只好出院,在父母家疗养。在这之后,婆家和我父母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最后,我治病所花的全部费用都由我的父母承担了。

我小弟从小就体弱多病,十几岁时就开始住院,现在又加了我一个病号,这对于父母在经济上和精神上都是雪上加霜。

1996年,小弟病重,我的病又复发,我俩同时住进河北官厅医院,在同一间病房。父亲同时陪着两个病号。尽管父母不说,我也知道他们的压力。父亲总是叹气,母亲两鬓白发渐增,他们承受着煎熬。父母用东凑西借的钱为我们姐弟俩治病,我们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后出院。可小弟的病却越来越重,就在我们出院不到半年,小弟被病魔夺去了生命,那年他才二十三岁。就在小弟去世几个月以后,也就是1997年2月,我的病又复发,母亲又借钱把我送进医院,又在医院治疗了三个月。这时我和婆家因医疗费的问题闹到法庭。我精神压力很大,我明白我的病无药根除,而且我又是过敏体质,吃过的药不能再吃,那时我觉的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在第三次出院不久,一天我和姑姑去公园晨练,幸运的遇到了法轮大法。当我看到“真、善、忍”三个字时激动不已,我就要做个好人,做一个无私无我的人。从此以后,我从小事做起,一点一点按“真、善、忍”归正自己,随着思想升华,道德的提高,师尊给我净化了身体,使我治疗将近三年都治不好的病在炼了大法三个月后彻底根治。是法轮大法拯救了我和我的父母,使我们从不幸中彻底解脱出来。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妒嫉,他践踏宪法,剥夺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剥夺学员依法上访的权利,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镇压。

2004年9月21日上午,我去朋友家串门,内蒙古太仆寺旗国保大队长冯国良、警察李××、张天来等五人非法闯入朋友家,将我和另两位朋友非法绑架。我被他们带到了公安局三楼,张天来非法审讯我,我不配合他们任何的非法要求。给我照相时我不照,冯国良上前揪住我的头发强行给我拍照。在当天下午6点左右将我们三人送到太仆寺旗新盖起的看守所。在看守所时,我喊出了积压已久的肺腑之声“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揪住我的头发就打。我绝食抗议这非法的迫害,第二天上午8点多,我又一次喊出“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李洪志师父清白”“真、善、忍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请立即释放我们”。看守所所长薛贵生狠狠的在我胸部左侧打了一拳,使我在半个月后还痛。他又用一米多长的绳子折成双股把我的嘴勒住,让几个武警将我的手反铐在背后,并威胁说:“你再喊,就把你捆在床上。”我被迫害了五天才放回家,临走时被国保大队长冯国良非法扣了一百元钱,没给任何收据;在看守所又被扣了七十五元钱,给了收据,说是饭钱,而我在看守所期间一直在绝食抗议迫害,没吃过这里一口饭。

我没有犯法,只是依法行使宪法赋予我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的权利,只是想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身为警察,职责应该是惩恶扬善,弘扬正气,可是他们却迫害无辜,把拳头、电棍、手铐、脚镣、酷刑用在善良的百姓身上,借口是“这是上边的命令,妻儿老小要吃饭”,正义二字在他们面前是那么苍白无力。

江泽民迟早要受到正义的审判,我多么急切的盼望这些人快快清醒,不做江泽民的陪葬品。我真心的希望他们能给自己,给家人,给后代选择一个真正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