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闻悉中央电视台将要播放诽谤师父、诋毁大法的电视片,葛秀丽和另几个大法弟子决定到北京上访,向中央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七月十九日,葛秀丽和丈夫张书胜到景县城里马桂锋家,与不约而同欲去北京的27位大法学员被景县公安局非法绑架。当天,葛秀丽与本乡九位同修被押回刘集乡刑警队非法拘禁了3天。
十月下旬,乡里派人到葛秀丽家,要她在他们准备好的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上签字。她因为拒签,被关到乡政府。第二天,县公安局来人给她戴上手铐送進看守所。那里已经非法关押了30多位大法学员。学员们集体炼功。白长歌(音)被铐在铁笼子的栏杆上,不让吃饭;孙镇的柳连义(男,五十多岁)被头朝下吊打,折磨致死。公安局却放风说是生病死的,并强行火化。家人抱了个骨灰盒回家了事。
葛秀丽娘家的二姐、二哥、二嫂花钱疏通,和她见了一次面。受蒙蔽的二姐说爹(七十多岁)这么大年纪了、孩子这么小,写了“保证”可以在家偷偷炼。哥嫂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几天后,她的老父亲、哥嫂、姐姐、十一岁的儿子、九岁的女儿,在看守所门外等了一天。傍晚提审时,他们在门外看见了葛秀丽,老父亲默默的看着她流泪。姐姐搂着葛秀丽的女儿哭着劝她:“别傻啦,叫写就写吧!”女儿哭着喊:“妈妈!回家!回家!回家!……”
葛秀丽被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公安局非法审讯,家人被迫请“客”,共损失近八千元,其中副局长杨文庄索要“押金”二千元,其弟杨文忠收礼八百元。
二〇〇〇年六七月间,乡政府恶人怕葛秀丽去北京上访,派人到她家实行监控。她回娘家,恶人们找到她娘家,她赶集、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一个多月的时间,她被非法抓去关了三次,共计约十余天。乡干部说:“知道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上边下的命令,不许法轮功上访。哪里有去的,哪里的干部作检查,撤职或开除。俺们也不愿关你们,江泽民的命令谁敢违抗!”
二〇〇〇年七月三十一日,葛秀丽依法到北京上访,下午两点在天安门广场被捕,关到公安局的铁笼子里。半夜,刘集乡派出所长许峰去车把她押送到景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九月一日,县公安局政保股长赵明广以葛秀丽夫妻二人“在家公开集体炼功”、散发传单、诬蔑她所谓“扰乱社会治安”,把他们抓去,葛秀丽的丈夫张书胜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葛秀丽被关到第十八天时指责恶警们非法超期关押,恶警们立即填写了第二张非法拘留证。第二十八天,公安局派人押着葛秀丽回家看望七十七岁病危的婆婆。老人家勉强睁开灰暗发直的眼睛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还回去不?”葛秀丽告诉老人,这次回来,公安局跟人来的,还得回去,婆婆闭目不语。葛秀丽的丈夫要求恶警允许她在家伺候老人家几天,也成为泡影。约半小时后又被押回看守所。临别时,婆婆什么也没说,微闭的双目里流出两行泪。这一别竟成了她们婆媳的生离死别。
六天后,葛秀丽的婆婆过世了。恶人赵明广坚持不写“保证书”不放人。政保股刘志军拿着他写好的“保证书”让葛秀丽签字,她撕了,他又写了一份,姐姐和弟弟逮着葛秀丽的手往上按手印,抹的满纸都是红颜色,也没按成。
经亲戚周旋,葛秀丽得以在婆婆火化前与老人家遗体告别。即使这样,也没缓解亲人间的不理解。
二〇〇一年元旦前夕,乡里派人到她家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正常生活、孩子作业都受影响。葛秀丽说他们这样做是侵犯人权,恶人们说她“攻击乡干部”。元旦那天上午副乡长马建刚、走卒陶立春(又名陶庆华)到家绑架葛秀丽,陶的拳头、耳光往葛秀丽头上、脸上打,抓住她后脖领子带头发从堂屋甩出3米多远,她躺在屋门外的地上,头上一个大疙瘩流血,胳膊在地上磨掉一块皮,青、紫、红色一大片,往外渗血星。恶人们拖拉着她往汽车上拽,葛秀丽大声喊:“乡里又来抓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乡亲们闻声赶来,见这两个歹徒凶野残暴,极为愤慨,当面指斥。歹徒们逃回乡政府调来二十多人,进村扬言抓打抱不平的,又说是来抓葛秀丽的,谁阻拦连谁一起抓。有的歹徒冲着葛秀丽说:“把你枪崩了,在当天井(院内)扒个窝儿埋了!”有的歹徒叫:“开推土机去,把她房推倒!”“把她家抄了!”葛秀丽被歹徒抓住往轿车后货厢里塞,货厢太小,小腿还耷拉在外面,歹徒们便用脚踢。在乡政府,政法委书记、610头目王晨雨用竹尺打葛秀丽的脸,凶狠的说:“你撞墙!撞死算了!我看着你死!对你们炼法轮功的打死白打!”陶立春、邓建阳等几个暴徒把她打得嘴张不开,吃饭困难,嘴唇肿得老高,满脸青紫、黑色,眼睛肿得勉强睁一条缝。乡党委书记张宝顺、乡长沈建国叫嚣说:不写“保证书”看乡里这帮儿(招募的三十多名男青年当打手用的),电棍电,看电视里手指钉竹签儿吗?天天折磨你,叫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年也甭过了。
二〇〇一年元月十七晚,副乡长马建刚把葛秀丽骗到乡政府,一会工夫,王秀明、张桂祯也被许峰骗去了。他俩没下车,恶人把葛秀丽也弄上车去,一起送進了看守所。十九日晨四时,景县二十三名法轮大法弟子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秘密送到石家庄河北省劳教所,葛秀丽被非法判劳教两年。
葛秀丽被非法劳教后丈夫到610头目王晨雨家问劳教的理由,王说,不要怪他,上边(县)往乡里分派了三个劳教法轮功学员的名额,派出所长许峰到县公安局整了一宿“材料”才办成的。王晨雨没想到,他的这段自暴非法行为的话全被录了下来。葛秀丽丈夫带着儿子张朝阳、女儿张朝云身佩“还我妈妈”的彩带,他自己打着条幅,上面写着“葛秀丽被处劳教两年的事实真象”(有时在集市上把横幅用小竹竿绑在自行车上),用高音喇叭播放着王晨雨的录音,走遍乡、县、省城,把复制的录音带送给各级机关,曝光邪恶。
葛秀丽被分配到五大队二中队(当时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非常多),一个姓刘的女队长找葛秀丽“谈话”,言语中对师父、大法不敬,葛秀丽制止,刘恶警对着她的脸就是几巴掌,然后将她关進了阴暗、潮湿的约两平方米的禁闭室,禁闭室的地上放一块小床板,贴近屋顶的水管断续的水珠往上滴。葛秀丽两手高举着,被吊铐在铁门上七天。先前冻得发抖,后来,感到全身从里到表面皮肤和外界空间的温度平衡了,外面有多冷,身体里面五脏六腑就有多冷,全身都是麻木的,手脚青紫青紫,天天一个姿势高举着手站在那里,限制大小便,有时长达十多个小时,与世隔绝,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处在被肆意摧残迫害的境地,受酷刑致死也没人知道。
中共十六大前夕,法轮功学员们写信向全国人大阐述法轮功真象,法轮功学员单书芳执笔。“上面”来人调查单书芳是不是“组织者”,为什么要写,结果单书芳被隔离关押。大家选代表找队长要求放出单书芳,队长说上面要来调查,一个月也没有结果。
农历三月初三晚上,葛秀丽打坐炼功,中队长卢红果(石家庄劳教所有名的恶警)把她铐在一个屋子的暖气管子上。同修们要求立即停止对葛秀丽的迫害,陈永丽被铐到男警厕所窗户的栏杆上。外面下着雪,穿堂风吹着,她身上只穿着运动服,铐了两天两夜,吃饭也不松铐,把饭送到厕所里。恶警说她再不老实,就用擦厕所的抹布把她嘴堵上。陈永丽绝食两天后,被关進隔离室。
为反迫害、争取合法的炼功环境,大法弟子集中在楼道里,三楼的同修也到二楼来,有同修進劳教所时带进去的条幅也打起来了。队长匆匆布置“监控”(劳教犯人)们暴力对付学员们之后,便逃之夭夭。“监控”如狼入羊群,恶犯马少英在人群中挥舞着棍子往大法弟子们的头上、身上抡,恶犯杨敏把葛秀丽的头发拽掉一绺子。后来,姓王的政委出面找了个台阶,放出了单书芳和陈永丽。
四月中旬一天,因为大法学员不穿区别服(劳教服),恶警卢红果要大法弟子们背“所规队纪”,大家都不背,她找人背。葛秀丽不听从她,被罚站、被踢,后来弄到饭堂里,十来个男警,手执电棍、橡胶棍,气氛恐怖。一个恶警指着被打得不能站立的大法学员古月红说:“看她吗?比你还硬。不穿区别服、不写保证自讨苦吃!”两恶警抓住葛秀丽的两肩、两臂,余者轮流用橡皮棍打她,一棍子下去,就起一道肉岗子,打倒了,拽起来,橡胶棍又高高抡起不分头脑的继续打。皮肉的承受力太有限,臀部、两腿肿到极限,鼓鼓的胀痛,颜色变了,知觉也变了,不能摸,葛秀丽自己都不忍看,现在臀部还有硬块。暴雨般的耳光,拳头把她打蒙了,鼻子、嘴里的血连成线往下滴,脸上、手上、棉袄上的血把她染成了血人。葛秀丽被骂着、逼着穿劳教衣,按在桌子上写“保证”,弄得满桌子都是血。恶警们擦了桌子又给她擦脸、手,掰开手把笔塞到她手里拿着她手写“保证”。她不写,恶警便把她手按到桌面上用竹棍打手指,用橡胶棍打。她被打得全身抽筋似的抖动。恶警们打一阵逼问一阵,用电棍电一阵,电她的腋下,乳房……等敏感部位。葛秀丽已记不清当时有几根电棍同时电她了,恶警们还叫着换大功率的(电棍)。她感觉每被电一下,心突然往起一揪,全身瞬间痉挛一下,这种痛苦语言无法表达出来。后来,葛秀丽觉得全身在缩小,缩得很小、很小,只剩一点点了……就是这样,恶警还叫嚣说:“是装的,拿水来泼。醒过来,狠狠治!”“不行,不行,要没脉了”。
恶警们叫来医生。医生说处理不了,得送医院(后来这位女医生对葛秀丽说,当时心跳一百几十次,压差快没了,把她的心脏病也吓犯了,半个月没上班)。到了医院,护士说4大队的那些(被打伤的)才接走,又送来一个。问葛秀丽哪里不好,葛秀丽说没病,是被他们打的。所长吴玉良(此人后来遭报,被判刑)立即用宽胶带横七竖八的把葛秀丽嘴贴上了。葛秀丽正在输氧,医生说:“心脏有问题,不能贴。”歹徒吴却说:“就这样,不要往下揭。”葛秀丽被铐在床上强行输液。五大队教导员(女)到葛秀丽床边说:“给你输毒药了,你身上尽是毒药,你师父不要你了,写保证书吧!”一个恶警抓着葛秀丽头发往床板上磕,说:“就是因你,她值班不能休息,还要来看着你。”
由于外伤明显,次日中午,葛秀丽出院被隔离在一楼。发现南边屋里关着同修康淑芝,她弯着腰站不起来,蹲不下去、坐不下去、跪都跪不下去,被铐在暖气管上,24小时不松铐,腿肿得老粗,不能吃饭,半个月了。
大法弟子王秀台是继葛秀丽在饭堂受迫害后受刑的,她被打昏死过去,撂在旁边,缓过来后又被接着打,再次昏迷后被恶警顺地拖到一间屋里隔离关押。
石家庄同修张淑玉对葛秀丽说,2001年元旦,所里组织了一次文娱表演,她试麦克风,先唱了一段电影插曲后就背诵师父《洪吟》中“回首”:“悠悠万古事,造就迷中人;谁言智慧大,情中舞乾坤。”恶警当时都傻了,同修跟着背,欢欣鼓掌,恶警们回过味来之后,把她铐在楼道里。
五大队有一位不修炼也被非法劳教的祁鸿瑾:她是个年轻善良的大学生,生性开朗活泼。九九年七。二〇之后,她鼓励并陪同修炼大法的母亲、丈夫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在被押往公安局的汽车上带头喊“法轮大法好”,全车大法弟子都跟着她喊,被非法判劳教1年。
四月二十六日,葛秀丽被调到一大队。在浴室里,看到许多大法学员外伤很严重,有一位学员浴后走不回去了。这里邪恶利用“军训”迫害大法弟子,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高血压”、“心脏病”患者也得参加走队列。逼着看电影,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或听犹大“作报告”时上厕所都被说成有意捣乱。为此,贾荣娟被铐在桌子腿上;超高音喇叭播放着低级下流的音乐、歌曲;吃饭时都不停。脑子整天被吵得嗡嗡的,思绪紊乱,没有静心的时候。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强行“转化”,肆意滥施酷刑。鉴于上述情况,大法学员们集体绝食抗议迫害。不久,很多大法弟子被调到其他队去了。
六月十二日,葛秀丽与张春英、杜红彩被调到四大队。这个队更邪恶,伙食也很差,每天吃的咸菜很臭很臭,劳教犯人们吃了拉肚子,很多人不吃食堂的饭,到小卖部买高价(很多是伪劣)食品。
七月份,在葛秀丽和同修李宝月的谈话中方知,四月份葛秀丽被送到医院前,四大队被从医院接走的那些同修中就有李宝月。三个月过去了,她腿部的伤处还塞着药捻儿。另一位同修,撩起裙子给大家看,大腿整个还是青紫的,深青色的斑一个连一个;黑青色的毛细血管清晰地分布在表皮下,一看那情景会使你不由的联想当时的残酷状况。她说,臀部更厉害。那次好几个大法弟子被打的送医院抢救,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其它队也在加重迫害,显然“上面”有布置。
葛秀丽向队长刘俊玲揭露五大队的恶行,刘不知羞耻的说,她们不打人,也不会不让人睡觉。没几天,队长刘俊玲诱骗葛秀丽写“四书”,葛秀丽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强身健体没有错,师父从来没要过我们一分钱,你叫我写师父敛财,我不能写。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她逼葛秀丽看诽谤大法的书,葛秀丽不看,她凶相毕露,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橡胶棍往葛秀丽身上打,边打边吼“看你拧,还是我拧,非把你治过来。”她令一群犹大轮流转化葛秀丽,不让上厕所,而是使用便盆,让“监控”去倒,激发“监控”犯人们对葛秀丽的怨恨情绪。3天3夜不让葛秀丽睡觉,稍一合眼就拧耳朵,拽眼皮,困的实在撮不住个儿,就罚站“反思”。葛秀丽神志有些恍惚。天将亮时,她不顾一切的睡下了。刘俊玲上班来见葛秀丽睡着,问怎么回事,犹大说:“熬的差不多了。”刘俊玲很高兴,说:“趁热打铁,快把她叫起来写,大脑清醒过来就不写了。”犹大们把葛秀丽扶起来,葛秀丽故意又躺下去,犹大把她扶坐起来,用身体在她背后抵着,叫她睁开眼,眼真的睁不动。刘见葛秀丽不写,亲自用橡胶棍边打边问写不写,刘和另一个队长把葛秀丽按到床上打,逼写,叫嚣说:“让我打她,给她德!”“不写,打死你!”直到她打的没劲了,才住手,并说“把她吊起来,铐那去!”最后恶徒甩动着手臂说“胳膊累疼了”。
葛秀丽被吊铐在上下铺床架子上,觉得非常累,困,全身疼痛的不行,被铐的双手疼痛,心跳的发慌,渐渐站不住,昏迷过去。
队长耿长军(男,40多岁)和周六(人名)在旁边的屋里暴力“转化”张春英(二十出头,文静、单纯,很令人喜爱的女孩)。这时歹徒耿长军兴奋的走進来,见葛秀丽躺在床板上,问刘俊玲:“这边也撂倒了?我那边也撂倒了!”发出遏止不住的狂笑,手舞足蹈的介绍折磨张春英的过程:“上了三绳还不软,铐在床上动也不能动,电棍、警棍,实实在在……吊起来打痉挛了,双脚都离地了,舌头也耷拉出来了。她(张春英)的监控在旁边吓得尖叫,说‘耿队长,别打了,人都这样了’”。听的人还都邪恶的大笑,耿长军、刘俊玲笑的更是吓人。
大法学员陈秀丽是位十九岁的姑娘,歹徒耿长军说:“我来看看这个雏儿。”他当众撕掉陈秀丽的上衣,之后又拽掉乳罩。
耿长军凶残歹毒著名,迫害大法弟子表现突出,被评为“模范共产党员”,他拿着红色封面的“模范共产党员荣誉证书”和一叠子奖金(表面有一百元票面的),在葛秀丽面前抖搂着说:“你们说,我邪恶要遭报应,看!这点奖金,我做那么多事,就这么点儿奖金……”
有一次,恶警逼大法弟子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葛秀丽低头不看,刘俊玲走到跟前踢一脚,葛秀丽不理睬她,她突然抓住葛秀丽头发,迫使葛秀丽仰起头,狠命的摇着葛秀丽的头,往侧后方拽头发,葛秀丽歪着脖子,身体随着她的手转动,“啪啪”的耳光打在脸上。
二〇〇一年十一月,强迫大法学员看攻击大法的录像,杜红彩低着头,捂着耳朵,恶警要用电棍电她,葛秀丽借机讲道理,讲大法真象,结果被殴打。葛秀丽和杜红彩两人绝食抗议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恶警们说镇压法轮功是上面的命令。葛秀丽说他们践踏《宪法》、践踏人权,恶警讥笑:“你们炼法轮功的还讲人权?中央有令,对法轮功就是强制转化,谁有权,我们听谁的。”
葛秀丽被强行灌食的管子经鼻孔、食道插入胃中八、九天不拔,喉咙发痒、咳嗽,一咳管子就动,胃就疼。呼吸憋气,后来吐血。这是一种酷刑,无时无刻的,不间断、没有缓解的痛苦,管子拔出来时是黑的。“监控”们都说太残忍啦,出去后要把这些讲出去,叫人们都知道。直到现在,一提起灌食葛秀丽就觉得恶心。
队长对葛秀丽说:“输液、灌食费用全让你自己拿,解教时,拿不齐不让你走。你不考虑,你家人会拿的,绝食就是抗议改造,你绝吧!”
由监控灌食,管教记帐,扣学员的钱,根据收入给监控减刑期。
劳教所的干部们很“健谈”,谎言从嘴里说出的时候脸都不红一点,对去看望葛秀丽的姐姐和亲戚说,他们对法轮功学员从来不打骂,像亲姐妹一样对待,春风化雨般的关怀,食品、生活改善的也好。葛秀丽的亲人很受感动。受蒙蔽的二姐拿了二千元钱给她们送礼、请客,回家来还跟人们讲劳教所如何如何好,好象葛秀丽在劳教所享福都不愿回家了。
二〇〇一年十月,葛秀丽父亲去世,按规定,她可以请五天丧假。她丈夫和表哥拿着证明、手续,要求恶警允许葛秀丽请假回家,管理科李科长说葛秀丽没转化,不准假,又问她丈夫是否修炼法轮大法,听说她丈夫也修,就更不准了,这一切均未通知葛秀丽。
葛秀丽被释放回家后,发现户口没有了。她被非法劳教后,户口谁给迁走的,迁到了何处,现在何处,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