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转法轮》,第二天我就去南湖找炼功点。当时看见功友王然(现被迫害致死),我去她家,连看九讲师父讲法录相。当时我悟性虽不高,但觉得师父亲切、法好。而且没有障碍,一下就学了進去。学法炼功一天比一天身体好。
以前我出门全身无力,走不了几步就打车,甚至直哆嗦。这些都好转,渐渐的疼痛消失。也能切菜做饭,成了健康的人。我知道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可贵。没有法的救度,我是个即将要雇人照顾、给家庭带来负担、卧床呻吟的人。而且我脾气很坏,以前和别人发生矛盾,我气大声高、不依不饶。现在我在家中包揽一切家务,而且按师父要求和别人发生矛盾多看自己哪里错了,凡事多替别人考虑。所以家庭也日渐和睦,没了吵闹,爱人也因我的变化能初步了解大法,儿子也少了干扰。
* 两次進京证实大法
这么好的一部伟大的佛法,在九九年却遭到小人的诽谤、封杀、疯狂的镇压,天理难容啊!二000年二月上旬,我和一名功友進京上访。到旅店住下后,半夜时分听到外面声响,好象是警察问有无法轮功住宿者。因当时没有一点怕心,也没多想。
第二天我俩研究一下,认为上访多半被抓,那么不能白来一趟。先写信给中办、国办、朱镕基等领导。以我们切身受益情况洪扬大法是正确的,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批准大法书籍发行等。信写好了,投了出去。下午在食堂吃饭时,服务员把100元当10元钱给了我。我马上还给她,向她讲真象,一个男服务员说:“我是做不到这一点,看来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想身处何地都要用事实来洪扬大法好。下午四点多,我俩乘车去信访办。又碰到长春另一功友,他俩先進去看看,叫我看东西。这时一个老头劝我回去,说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等,要我们注意。似乎流露出这里的邪恶很猖獗。于是我对他讲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是最好的……。一会又过来个年纪大的人,恶狠狠盯着我:“东北来的?我真不明白,一个个挺年轻的,国家规定的事,为什么还上访?”而且越说气越壮,象打仗似的。
我说:“定错了,我们就要上访、讲真象。”后来在那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人影,信访办连个站岗的都没有。于是我和那同修去饭店吃饭,又谈此事。店老板说:“这次抓住可不是15天了,至少一年劳教。”他也谈到六四,枪杀学生事件。说北京老百姓不敢说话、害怕呀……。后来我俩给他讲明白了。现在回想起来处处都在考验我们到底敢不敢迈出那一步。后来又去信访办,奇怪的是那天里里外外没有个人,只好乘晚车返回。
住北京那一天,那位功友不断看到法轮满屋转。我写信时身体那种刷刷的感觉七八次,想必许多功友都有这种体会,那是师父的慈悲。在布满邪恶情况下,我俩都想到用生命捍卫大法的尊严。
2000年十一月上旬,我又约了二个功友進京。这次我做好坐牢准备(当时悟不到不该被抓),带上衣物。我给爱人孩子买点东西,留下一封信告诉他们我要堂堂正正進京上访。为师父讨回清白,证实大法,否则不配做师父弟子……。
到京后吃过午饭,向天安门進军。到了天安门广场,见广场中外游人来往穿梭,人流不断。天安门前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金水桥前过道上竖立一队警察,隔几步又一个人。面对人行道的横道旁右边约六七十名解放军战士,左边则距几米一个面朝东一个面朝西的站着两名武警。他们后边一点是一辆中巴,里面有五六个人,一看就是大法弟子。一会我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功友,在天安门正前方,面朝天安门“刷”的打开一张“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同时他俩齐声喊:“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只见前面,左面,右面的人群纷纷向他们靠拢。与此同时左面一个小恶警一扭头看见这一幕,三步并两步窜了过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脏话,用脚踢那位男功友。那男功友被踢个趔趄又被他拽起来推進警车,又回来拽那女功友塞進警车。人们目睹这一切后又表情麻木的纷纷离开。大约二点多钟,另二位功友回来了,我们互相鼓励,准备好后走向天安门。本想三个人一起炼功,似乎正法力量更大, 引人注目。可其中一位功友说三个人分开做,我意识到了这是智慧,既证实大法又避免被恶警抓走。于是我们分头朝金水桥走去,她们二人一个面对金水桥已经开始抱轮,刚一抱,左面上来一个警察马上冲上来。一边抓着她胳膊,一边拿对讲机:“这又一个。”另一个功友朝西走去,也开始炼功。我意识到我也该马上行动了。于是我朝天安门城楼前人行道上的丁字路口站下。将旅行袋放在路口西侧,面朝人群无比神圣的举起了双臂,弥勒伸腰,如来灌顶,双手合十……这时我看到行人中两个小姑娘一边笑呵呵的用手指着我。我想哪怕有一个人看见我向世人展示大法的威严、伟大,也不白做。何况我身前身后、左左右右,一定会被世人瞩目的。于是我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法会上听到别人讲的“力可劈山”,那一刻真的有这种感觉。于是继续炼下去,后来不知为何有一丝惊慌,做得不够标准。鼓足勇气重做一遍。第二遍做完后,我朝人群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教人向善做好人还邪吗?那么什么是正的呢?”道出这些肺腑之言后,拿起兜子大步离开。当我信步往回返时看见另两位功友被抓進警车。一周后她俩获释,安全返回。以上是两次進京证实大法经过。
*洪法、讲真象经历
自从伟大师父告诉弟子讲真象以来,我时时刻刻把讲真象摆在生活中的首位。除了传递资料,加上家务事,还有80多岁母亲需要常去照看,觉得时间不够用,很紧张。好在经济还可以,就常常打车跑(为省点时间学法、炼功)。我每次都不放过向每一个司机讲真象的机会。从上车起一直给其讲天安门自焚伪案来龙去脉,并递给他真象资料。可喜的是百分之九十八的司机都心怀善念接受真象。一次打车去邮真象资料,司机一开始说他姨镇压后不炼了。当我一路讲透真象后,他非常振奋说回去让他姨再炼,又大声对我说:“老百姓太需要你这样的人出来讲清真象了。”当接过大法光盘连声道谢说回去好好看看研究一下咋回事。他的喜悦感激真让人感到众生都在盼望得法、得度。
几年来在的士车上我大量的讲真象,许许多多司机明白过来。此外无论去商店、在路边,只要和别人讲上话,都要及时告诉大法好。因为在商店人多地方,不能讲太久,那我就抓住主要一点“天安门自焚是假的;60多国修大法;各种褒奖1000多项;江已被多国告上法庭;江动用四分之一国民经济镇压法轮功;目前酷刑致死一千多人;天灾人祸也在警示人;恶警遭报;知大法好有福报,请转告他人……”来不及面谈的,设法知其姓名,邮上材料一份。我平时看新闻,出现人名马上记下来,丈夫同事、报纸上出现的名字都记下来,然后给他们邮真象材料。有时材料多时弄到半夜一两点才睡觉。没材料就自己写,不等不靠。还去许多熟人朋友家,一天跑好几个地方,就打车去,生活上就节俭一些。
有一阵子亲戚两人重病,侄子又来住我家。我又讲真象,又看病人,忙得家中顾不过来。一位功友说我不收拾屋,又说我让人家养活。我心中半个月都不舒服,表面忍了,心里难受。现在回想自己并没修自己,看自己哪方面做得不够。以前自己对丈夫关心不够,经这位同修提醒,也注意圆容这些事情。丈夫越来越体会到家的温暖,在最邪恶那阵子,他还帮我跑跑大法的事情。
这几年证实法过程中,我一直听师父的话,师父怎么讲就怎么做。完全相信师父,尊敬师父。走好修炼过程的每一步。所以心中只有一个正念,如师父所说“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快讲》),过程中没有怕心,只有责任感、紧迫感。常常想不要错过一个有缘人,否则他就会失去救度。
有一次,我拿光盘到邻居家讲真象,他女儿说:“阿姨,别弄这个,反动,反动。”在我认真讲解和放真象光盘后,她明白了真象,又一个生命得救了。一次在车上一个小伙子给我让座,他身边还有女朋友,我想不能错过他们。刚好我们一起下车,于是递给他磁带:“送你看看,自焚真象。”他俩愣了半分钟,但接了过去。
一次儿子同学来我家,看见我的磁带,我趁机告诉他们大法真象。一个同学说:“法轮功可遭罪了,抓住给塞到凳子底下。我爸是警察,他看到的,他不动手,别人动手……”他们刚走,我已经坐不住了。太没人性了,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应该制止邪恶。于是打的去那同学家,给他父母讲真象。告之善恶有报的例子。他口说不过为养家糊口,但我想还是能震撼他心灵。知道江在造假,迫害好人,他今后在工作中能明辨是非。
一次和母亲打的去亲属家,母亲和司机讲价,少给四元钱,司机不高兴。我把真象材料和四元钱包好,下车时交给司机,用实际行动证实大法好。还有一次有人找我五十元假币,我送到银行。收银员赞叹:“都象你这样就好了。”,于是我递上一张大法好的卡片。在邪恶最猖獗时期,我们功友有一个写了所谓的“保证”出来了。我知道后经常去她家与她交流,拿师父相关经文给她看。经过多次切磋,最后她终于认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两年前当资料点欠缺资金时,我把自己多年积蓄拿出一万元交上。(因我十年未开支了,仅有二、三万元积蓄)当拿钱这一念发出时,一路上身体轻飘飘的。我悟到师父真的就在身边,我们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师父清清楚楚。同修们,精進吧!按师父要求“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去年母亲住院,我除记下医护名字给邮真象资料外,还设法给同病房的人讲真象,送光盘 。在医院里还发了许多材料。一次在繁华的商店门口,我给卖鞋垫的老太太讲真象。问她有无影碟机,然后拿出光盘揣到她兜里。那么多路人,现在回想有点后怕,可当时一心救她,也就没出问题。一次在大商场买口红,给服务员讲真象后,她脸一沉,说再讲就叫保安。当然在师父呵护下转危为安。这件事让我认识到今后应更理智,努力改進讲真象中的不足,進一步提高。
最后讲一个有趣的事情:
前几年,我收拾好一个房间为师父法像敬香。正想办这事头一天,院子外面来一帮人。收拾一上午,把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许久没人收拾)。我感到伟大的师父之伟大的法力、威德在人间再现;另外院子里从来都是乱石破木,从无花草。可今年院子里生满了青草,约一米来高。更令人惊奇的是我家二扇窗户护栏上攀满了藤蔓,绿的叶,紫红色的喇叭花。有时上午粉红,下午变成了紫红,而且石头缝中也倔强的生出一尺多长绿色草茎,真是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