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任恶党基层书记多年,后调入机关又兼任机关书记。由于善良的天性既被它们摧残又被它们利用,曾多次被评为县级“先進××党员”和“优秀党务工作者”。为恶党愚弄百姓、欺骗民众,推行流氓政策、败坏传统甘当牺牲品,造了不少恶业,使自己离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越来越远,“而立”之年刚过,就已病魔缠身,还不到“不惑”之年就已病入膏肓、痛不欲生。
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文革”开始,被糊里糊涂的戴上了“红小兵”的袖章。上高中时,开学不久,因学校团委看我各方面表现尚好,随派员去外调我家庭成员状况,得到的是我老父亲不听党的话、是个“落后”分子。因此我入团的事就被搁置了下来。直到两年半的高中学业结束时,有人通知我说,听说你的团员已经批了。既没有举行什么仪式,更没有举行什么宣誓等类似的活动。打起背包回生产队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在大队我又当团支部副书记、书记各一年半。当时红魔乱舞、人妖颠倒,身处这样的一种环境中的热血青年,世界观和意识形态都被邪灵控制的神魂颠倒,不仅一心一意跟党走,而且表现积极并在其中入党。
修大法两年后,我已明确认识到共产恶党特别是中共所信奉的无神论以及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反天理与反人类的邪恶本质,和我们修炼人的最终目标南辕北辙。因当时迫害尚未开始,我们在一块集体学法切磋时,有人提出是不是需要写退党申请,经切磋达成的共识是;我们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不要搞得太超常,这样不仅常人不理解,造成工作中的麻烦,而且修炼人也不一定都能支持和赞同。这样,就再也没有提及此事。随之而来的迫害旷日持久,已六年整,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使我越来越识破中共的邪恶嘴脸,痛恨自己当初不珍惜生命而加入了这么一个世界上最大的邪教组织。
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劳教结束后,我单位政治处主任费了很大劲,好不容易吭吭哧哧给我道出了我在劳教期间已被单位开除党籍时,我非常平静的、发自肺腑的说:“好!好!太好啦!”这位主任大惑不解,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若无其事的样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反过来我倒还安慰了他几句。
自那以后,我总以为我已与共产邪灵毫无瓜葛,用心去做师尊要求我们做好的“三件事”,兑现自己的誓约。2005年农历新年期间,当我拜读了《九评共产党》后,我惊异的发现,我的思想、语言、行为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摆脱恶党邪灵的侵蚀、渗透、控制及毒害。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写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来,有许多同修,特别是没有文化的老年同修,他(她)们一未曾工作过,二未曾入团入党,三更未曾接受过恶党的专门教育,但由于长期泡在那个环境中,恶党的洗脑已深入他(她)们心中,难以剔除,不仅不要看《九评》,甚至因《九评》的出现对大法也产生了怀疑,有些不仅躲了起来,而且还已邪悟。面对这样的新情况,我们每个大法弟子肩上担的担子就更重了。对这些同修,千万不要感情用事,不要恨铁不成钢,要去体谅和感动他们。那么谈话或切磋时一定要拿出熔化钢铁的慈悲,在语气和方式上也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操之过急,根据他(她)们的思路破其执著,使其跟上正法的進程。
生活在中国大陆的每一个大法弟子,我建议再去静心的找一下自己,看自己是否已从共产邪灵的阴影下解脱了出来。这里我仅举一小例:你不经意地哼唱的一句歌词,不是歌颂恶党的歌曲就是在党文化渗透下所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要想在恶党这个“大粪坑”中不被污染,还要时刻注意洗刷自己,否则,被污染了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个人体悟,请同修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