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前我体弱多病、脾气极坏。1995年我喜得大法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平时我能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善待周围的一切。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把名、利看得很淡。曾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得过多次奖励,是周围群众公认的好人、实干家。
1999年7月20日开始,江××发动全部国家机器诬陷法轮功,煽动群众仇恨法轮功。为了澄清大法真象,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1999年10月初我北京和平上访。由于便衣的出卖,我被北京市宋庄派出所非法拘禁一天一夜,遭到非法搜身,警察抢走了我的BB机、手机、随身听(无搜查清单)。
1999年10月12日,我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共6天5夜。不足10平米的房间,仅有两张床,不分男女老幼,20多人挤在一起,年龄最大的60多岁,最小的只有6岁。晚上走廊过道、地上都睡满了人,上厕所得从人身上迈过去,屋里热得喘不过气来。就是这样的条件,一张床收取60元费用。因为恶党对上访学员搞株连政策,轻者单位领导挨批评,重者得不到提拔、重用,年终评不上先进集体,所以有的单位接到通知后连夜赶往北京,造成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18日我被押回佳木斯,做完笔录后直接把我投进佳木斯看守所,一周之内我被开除公职。永红分局向我家索要6000元钱,因我家凑不上这笔钱,公安局一直不放我。它们扬言,非要把我押服不可。
在看守所期间,每天只给两个窝窝头,用的是发霉的玉米面,都辣嗓子。2000年正月十五前,大法学员以绝食的方式反迫害,同时给有关部门写信,要求无条件释放。我遭到罚站、“开飞机”。一天,我们双手被背在后背铐上铐子,警察对我们拳打脚踢,让我们趴在水泥地上,强行往屁股上打针,至今不知是何种药物。我的右肋被外号叫冰箱的警察踢坏了,疼的不能动,在看守所养了2个多月才好。我被非法关押了212天,最后被市局勒索了1000元(无收据),家属招待永红分局有关人员饭费350元,于2000年5月11日被放回家。
在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家里两位老人得知此事双双病倒,母亲不久含冤离开了人世,父亲精神受到打击至今未痊愈。这是中共恶党对我家人欠下的血债。
2000年6月4日,我去四丰山野游,碰到功友们,大家畅谈各自的修炼体会,不料遭到公安的逮捕,9位同修被绑架。事后永红分局以找谈话的名义把我骗到分局。我被非法拘禁一天后送进市看守所,被非法抄家。恶警象对待杀人犯似的将我蒙头提外审,戴手铐子,罚站一宿不让睡觉,我被恶警大骂,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和人格侮辱。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87天。家人被索要500元伙食费,我才被放回家。
2002年5月10日,佳木斯市大搜捕,晚7点多钟,我家被很多警车包围。孩子放学回家开门,就跟进了两个歹徒,不一会又闯进了10个人,他们象地痞无赖一样乱翻一通,我家一片狼藉。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当晚我被非法关押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那天晚上女号里关满了人,30多人挤在一个大炕上,地上也睡满了人。十几平米的监室空气混浊,到处是蚊虫,让人难以入睡,痛苦不堪。这次大搜捕,有人是被从家里抬去的,有人只穿着拖鞋,线裤。抓人的借口是,首先问你炼不炼。回答“炼”,就抓。不回答也抓,说你默认了。有个老年妇女三年前就不炼了,也抓进去充数,说是她以前炼了。抓人是为了罚款,片警有任务,和奖金挂钩。一个熟悉的警察告诉我,他们已经七个月没开支了。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33天,没钱交罚款,借钱交了400元伙食费,我才被放回。
2003年6月10日,因照顾身体不好的同修,被她家人举报,我受到牵连。我被非法审讯,坐老虎凳。在看守所关押了48天后被非法劳教,关押288天。我的家人被勒索9000元。
在佳木斯劳教所期间,我遭到恶警李秀锦、刘亚东的辱骂,蹲小板凳,遭受大背铐等酷刑折磨,使我精神恍惚、失常。加之每天11个小时的奴役劳动,我旧病复发,右手失去知觉,患了肩周炎、神经炎等,生活不能自理。
佳木斯劳教所强行“转化”大法学员,洗脑、酷刑折磨,大多数人遭受过大背铐酷刑,电击、打骂、体罚等,致使许多人伤残,生活不能自理。
这就是我几年来受到中共恶党的迫害情况。有多少大法学员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为了让世人明白大法的真象被迫害得失去了宝贵的生命。江××及其帮凶肆意践踏宪法和法律,对大法和大法学员犯下滔天大罪,罄竹难书,令人神震怒,神一定要解体这个为祸人间的共产邪党。奉劝那些还在作恶,被权力、利益冲昏了头脑的人赶快清醒吧,善恶有报,天网恢恢。神和人民给你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