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开庭时间原定于上午九点,同修大多九点前就到了法庭外的厅廊等候。到后才知道要推到10点开庭。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大家本可以集中念力持续发正念,近距离清除邪恶。有的同修这样默默的做着,有的同修三三俩俩在交谈。我们到法院来就是来营救同修、近距离清除邪恶来了。“每一次你们的活动天上都是正与邪的大战。”(《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我们真的意识到了此行的重要和其背后的意义了吗?还是多少有些为了来而来呢?这其中也反映出我们平时对发正念重视不够或流于形式、完成任务似的走过场。最后表现出的结果是,一位静静的持续发正念的同修,没经任何登记,堂堂正正的進入法庭旁听。
2、干扰出现了,大家都意识到不应该配合邪恶、不登记,但仅仅不登记不是我们所要的。为什么不让我们正常進去?“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当看到给我们带来了损失,看到我们证实法有障碍时,不要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象、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除了阻挠学员進入法庭的法警外,现场人群中还明显可看到有便衣和街道居委会的人员,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是师父要救度的众生。進不去,那么我们就利用此机会向在场的人讲清真象,大家都这样做,不就是在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有力的清除它们吗?如果当时同修都不散开,而是一边集体发正念、一边面对面讲真象,法的威力就会展现,局面一定是不同的。很可惜,我们没有抓住这次整体配合近距离清除邪恶的机会。
3、因为整体做的不够好,接下来邪恶继续加大干扰。有同修试图不经登记進入法庭被逐出后,突然出现不明身份的人对其摄像。对此,在场同修没有制止。因为大家的消极承受,干扰進一步扩大,不明身份者又开始对守在法庭外的同修们進行摄像,大家仍是听之任之。“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事后冷静下来回想,对于过程中出现的干扰,因为在场同修始终不能正念对待,消极承受,才导致邪恶的场越来越大,干扰一个接一个,且步步升级。
4、任何事情都不是孤立的,第二次开庭发生的干扰,不能不说与我们整体营救工作的停顿有着直接关系。徐敬娴第一次被非法开庭前,大家整体配合做了一些营救工作,过程中大家都感受到了整体的升华与凝聚力。但庭上徐敬娴正念不足的表现让一部份同修“失望”,认为她本人正念不足,我们再做多少营救工作也是枉然,整体营救的工作因此几乎停顿下来。我们做任何事情的基点都是围绕着救度世人,营救同修的过程也就是我们更广泛的讲清真象、清除邪恶的过程。不被任何表象所动,不执著于结果,正念对待过程中的一切,这就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徐敬娴第一次开庭后,多次听到同修中在议论和相互传她当庭的表现。同修有漏,邪恶也不配来考验,这个法理大家都清楚。但当有些同修在传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或多或少也夹杂着因为她正念不足,所以邪恶可以迫害的这种意识呢?如果是这样,这种同修间不正的议论不就是在承认迫害、在加强邪恶的场,在加重对同修的迫害吗?
邪恶还在逞凶,同修仍在被迫害中,不能放松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师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中告诉我们“整体上协调越好的时候力量也就越大,力量越大起的作用也越大。”在这正法的最后时刻,让我们全体长沙同修真正形成一个坚不可摧、圆容无漏的整体,在证实法中发挥我们更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