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张希慧的身体一动,然后就见她嘴唇微微动了动,一声“师──父──”从她嘴里缓缓喊出,紧接着她念出师父的诗篇 《助法》:
那声音由小及大,自远而近,就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弟妹喜极而泣,立刻与她一同念诵,在两人共同念诵师父的“助法”声中,张希慧悠悠醒转。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张希慧经历了人生中最为沉重的生死离合。
起死回生!伟大的师父让神迹在那一刻展现在了众生的面前!只为救度那迷茫中的芸芸众生啊。
那一刻,时间已经凝固,世间所有的一切,苦难荣辱,都变得缈若云烟,惟有大法的威严与慈悲、大法弟子的金刚不动的意志,充沛于天地之间!
当时除张希慧一家人之外,山东德州国棉厂的工会主席、“120”的医护人员都在场,当然还有警察,众人无不称奇,死人竟能复活!
这件事情震惊了整个德城区公安分局,人们无不惊愕连连,都说“神了!”,法轮功学员有神助。公安分局马上同意放人。
在从北京回德州的路上,公安搜走了张希慧身上仅有的三百元钱(从亲戚那里借来的),算作“生活费”,张希慧醒来后,对公安局拘留所的工作人员说:“我没吃你一口饭,没喝你一口水,凭什么扣我300元钱?把钱还给我!” 公安局办公室的三个工作人员赶忙凑齐了三百元钱还给了她。
大法弟子张希慧家住在山东德州国棉厂家属院,没有固定职业,有一个女儿,丈夫在国棉厂上班,一家三口靠丈夫每月六、七百元的工资维持生活,沉重的家庭负担压在丈夫一人身上,生活上经常是捉襟见肘。在97年得法前患有心脏病、糖尿病,她经人介绍学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很快康复。1999年7.20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身心受益的张希慧于7月24日就与另一大法弟子两人一同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申冤。
1999年10月25日到达天安门广场,高呼“法轮大法好”,被海淀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一晚上。在这期间北京公安讯问她:“谁让你来北京的?”,她回答道:“江××让我来的”,“怎么是江××让你来的?”,“江××不取缔大法,我能来吗?”公安哑口无言。张希慧一直高呼:“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们学法炼功环境!”、“释放无罪被抓的大法弟子!”
10月26日,德州市公安局与德州国棉厂保卫科有关人员到达北京,把高1米67的张希慧塞到小轿车后备箱达3小时之久,劫持回德州。国棉厂不法人员为了逼她放弃修炼,停了她丈夫的工作、并且停发工资,一家三口失去了经济来源,没有饭吃,靠亲戚接济度日。并且在扣除她丈夫的当月工资之后,又勒索了500元作为“差旅费”。
到德州后,以张宗明、吴振远为首的德城区公安分局不法人员,拟先把张希慧拘留15天,再看看怎么处理。张希慧在德州地区第一个采取绝食抗议迫害。在她绝食到第五天时,公安局有关人员慌了神,赶忙找来家属劝其吃饭。张希慧提出三个条件:一、还我师父清白;二、还大法弟子合理的炼功环境;三、无条件释放无罪被抓的大法弟子。
当时,张希慧的丈夫、姐姐、国棉厂工会主席,轮番逼其吃饭。在绝食抗议迫害第五天晚上6点10分,张希慧突然出现休克,6点50分心脏停止跳动。“120”的医护人员来后一检查说没救了,人已经死了,准备后事吧。丈夫和女儿与几名亲属哭成一团。
张希慧在弟妹的呼唤中、在对大法的坚定信仰中起死回生。张希慧回家后,国棉厂工会人员还是愚顽的逼她写保证书、放弃修炼。张希慧不配合,一直被监视,但是她一直坚持炼功学法。
2000年大年初五,张希慧第二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去了天安门广场。被车站派出所抓住后,拉出北京郊外,扔在高速公路旁。当时她迷了路,就一直沿着高速公路走,她一边走一边念叨:“师父啊,我带的条幅还没用上哪,可我找不到去北京的路了,怎么办呢?”
话音刚落,一辆巡逻车开过来停在她身旁,车上的人问她:“你去哪里?”她就说:“我去清华大学(当时那是大法弟子聚会的地方之一)。”警察向她要身份证,她说:“我没有,我老太太不识字。”车上的人就说:“上来吧。”就这样又把她拉到了清华大学校门口。
张希慧又步行,再次来到天安门广场,成功的打出了横幅“法轮大法好”。
张希慧再次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被德城区公安分局不法人员劫持回当地,直接刑事拘留一个月。在此期间,不让她吃饱饭,每天早晨6点就将她关進1米3高的铁笼子,扔在外面冻着,站不起来,蹲不下去,一直冻到晚上6点,才把她从铁笼子放回牢房。张希慧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身体被严重冻伤,全身浮肿,双手、腿上、脸上到处是冻疮,耳朵、下巴溃烂,惨不忍睹。在这样的恶劣处境下,张希慧仍坚持背《洪吟》。
张希慧被释放后,国棉厂工会不法人员又继续逼她写保证,并且以停她丈夫的工作要挟,使她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同时又逼迫她去医院,不让她学法炼功。张希慧坚决不配合,国棉厂的有关人员和她的家人四个人就将她强行抬到到国棉厂职工医院。出院后,张希慧的大脑失去记忆,神志不清。据了解情况的人透露,可能是被注射了破坏神经的药物。
在随后的几年中,张希慧一直神志不甚清楚,全身出现大面积水肿。人家问什么,她都只会回答一句“我吃饭啦,我吃的面条”。或许那时在她艰难困苦的生活中,“面条”已经成了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份,成了她失忆后唯一能记得清的东西。偶尔神志清醒时,她就说:“如果让我炼功,我就不会这样了。”在她去世前几天,有大法弟子去看她,恰逢她神志清醒,她告诉同修“我把大法的书藏在某某地方了,你替我保存好了,我可能不行了。”
2005年4月27日,张希慧在德州棉纺织厂职工医院含冤去世,时年五十四岁。去世时只有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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