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大法学员不看诬蔑大法的电视,被犯人拖去办公室,另一大法学员见状善言相劝,结果被监视她的犯人作假证,说该大法学员打了拖学员的一个犯人的头。当场的主管恶警队长敖春玲把这位劝善的同修辱骂一顿,并罚站,还扣了十分。
2002年整个夏天,言虹几乎都是在炎热的禁闭室度过的。恶警还指使经济犯任意踢打她,辱骂她,让她坐老虎凳、学青蛙跳等等。这些经济犯是监狱的特殊阶层,他们大多是贪官或权贵们的关系户,属特殊照顾的,可以不做任何劳动,还享受一切自由。对被关禁闭后仍坚持信仰的大法学员,恶警就利用这些经济犯大打出手。对言虹就是5、6人一起来押她,有时她全身伤痕累累,恶人们还反咬一口说是法轮功学员咬了人。恶警对言虹家属说言虹属特殊待遇,其实言虹的家人来探监时恶警才取下她的手铐。不管如何的残酷迫害,言虹始终坚定不移。
恶警罗坚纠集几个犯人对病中的邹云霞(宁乡人)迫害,将她绑在床上,手脚全铐上,双腿上还坐上一个又粗又壮的犯人,对她卡脖子、捏鼻子、强行打针、灌药,残酷的迫害下邹云霞精神失常。
今年四月三十日半夜,大法学员刘大菊被犯人李某发现在默写经文,李某喊来五、六个犯人将她按在床上拳打脚踢。情急中刘大菊吞下了经文,李某为了邀功,叫来恶警罗坚。罗坚将刘大菊带到教育科。五月一日,监狱开大会时,黑板上挂着一块带血的白床单和一件带血的衣服,说是刘大菊咬了李某。我们要求刘大菊到场作证,恶警嘴上同意,但只让李某和两个当时在场的犯人進来,却不见刘大菊。李某十个手指头用纱布裹得严严实实,这不禁让人想起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中浑身包扎严实的“自焚者”。会场周围站满了恶警和特警,狱警手拿警棍不准我们讲话。会后我们要求澄清事实,结果是监狱方无声无息的把行恶者调离了教转队。五月二日,我们见到刘大菊,她脱掉衣服让大家看,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她说那床单和衣服上的血迹是李某用手猛抠她的嘴时流出来的,身上的伤痕是经济犯张某和李某某将她吊在铁窗上用木棒打的……
每个大法学员出狱都必须当地的610来人,监狱才放人。2005年9月29日,身体被严重摧残的湖南怀化大法学员陈楚果出狱。那天她从早等到晚11点,怀化610的人才到,5、6人强行把她推上车带走了。
以上一切全是我亲身经历,监狱里被掩盖的罪恶还不知道有多少。
我出监狱时,政法委的专车等着我,一出大门,恶警们让我上车。我郑重告诉他们:“今天任何人无权带我走,我是自由人。”说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