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断口监狱限定时间要达到所谓“转化率”。恶警强制大法弟子写什么“悔过书”。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便被施加酷刑;或长时间劳动、体力上折磨,如:早晨4点钟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9点,中间吃饭只给5分钟。晚上9点之后,大法弟子还要写“思想汇报”,如果达不到邪恶的要求,写出了它们害怕的法轮功真象,就要受罚。或罚站,面壁而立,到11点、12点,甚至站到下半夜2点、3点。站,是要人“金鸡独立”,让你抬起一腿,落地的一脚还只能脚尖点地,后脚跟下放大头针,不让落地。有时几个人并排着“金鸡独立”,把一块厚木板放在另一只腿上,若木板落地,就拳脚相加或用木棒乱打。或罚在太阳曝晒下“挖到”(狱中黑话,即两手反剪在背后,人体成90度角或更小,头顶在墙上,度数越小越折磨人)。或长时间惩罚性“军训”,并不时用棍棒乱打。
大法弟子王林峰有次晚上11点后,被罚站,成80度角,几乎是平着身体,头顶在铁床上。许思俊则被罚在地上做俯卧撑,直到动弹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夏世龙年近六旬,长时间遭受拳打脚踢,有一次竟被两个刑事犯人打倒在地。杨盛松长期遭受折磨,不让睡觉,日日夜夜被迫在矮桌上写“思想汇报”、抄写“罪犯行为规范”直到晚上11、12点,或者更晚。
有时几个刑事犯人围着大法弟子劈头盖脸的乱打,用铁尺,前后开弓。周建武被打得口鼻流血,被逼得要跳楼、撞墙,邪恶害怕了,慌忙擦掉他脸上的鲜血。周建武、杨盛松、黄选林还被放到严管队“严管”,晚上罚站。周建武被戴上脚镣长达两个月,不能洗澡换洗衣服。还有的大法弟子被关“小号”。有的被逼的跳楼摔伤内脏(应该指出的是,此类做法是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大法弟子在任何情况下都应是正念否定邪恶的)。
琴断口监狱里的恶警一般他们自己不打人,背地里却叫刑事犯人那些流氓恶棍残酷毒打大法弟子,出了事又把责任推到无知的流氓身上。但有时恶性大发,有的恶警连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不要,赤膊上阵,亲自动手打人。如,一个姓刘的副队长,强迫大法弟子许思俊去医院打针吃药,许不配合,恶警就大打出手。恶警连金文和几个刑事犯人半夜里把杨盛松拉出去强行打针。这帮恶人压根就不是为了照顾大法弟子的身体,它们把大法弟子殴打、折磨得伤病累累,却对大法弟子的吃药打针感兴趣。它们是要毁掉大法弟子的意志。它们检验大法弟子是否“转化”,就是要你象他们一样吃喝嫖赌、干下流事、说下流话,它们就高兴的不行,认为你是“转化”了,真的放弃大法修炼了。它们最害怕的是洁身自爱、道德升华。追腥逐臭的丑类、下三滥,看到金光灿灿的大法徒,就怕得要命,就拼命迫害。这还不邪恶吗?足见××党纯粹是流氓政党,其政府纯粹是流氓政府。
曝光恶警“郑毛”
恶警“郑毛”是 4中队的中队长,恶行累累。如指使全队的犯人群起殴打大法弟子周建刚等。
更为恶毒的是,在今年农历新年前后,恶警“郑毛”派张斌华、熊辉、熊军华、祝振丹、昌慎等刑事罪犯,将大法弟子闵长春打成重伤。它们不分白天黑夜,关着监号的门长时间毒打闵长春,打得呼天喊地,惨无人道。把闵长春打得奄奄一息、大小便流血、生命垂危。直到上元节前,才把闵长春送到洪山监狱医院检查治疗。闵长春肝脏、脾脏等部严重受损。该事件发生后,恶警“郑毛”四处活动,极力掩盖、扼杀真象,妄想把这桩暴行压下去。恶警“郑毛”一是贿赂上司、减轻处罚;二是通过本监狱的医务人员和洪山监狱医院治疗闵长春的医生联系、活动,极力掩盖闵长春受伤的真象,要让他提前出院。更流氓的是,“郑毛”把四处活动的几万元钱,叫打人的凶手出。罪犯熊军华因家里无钱,只好为恶警“郑毛”做替罪羊,遭受严管。(这是监狱故意袒护,这些罪犯应该是加刑的,这也是对那些愿意被恶警当枪使、肆意迫害大法弟子的犯人的嘲弄和警告,如不悔改,更大的报应在等着你们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可是天大的罪业啊!)
恶警“郑毛”何许人也?他一贯利用职权,大肆收受犯人的贿赂,为他们减刑或提供好处。任意违犯监规、无恶不作的犯人,只要塞他钱,就能在“劳动”时做优待事、舒服事,甚至不干活,还能大幅度减刑。如若不“進贡”,犯人即使表现再好、真心悔改,也只能望减刑而兴叹。恶警“郑毛”可谓××党的真实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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