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黄素贞,2003年1月15日喜得大法,至今快满三年了。回首这三年的日子,内心百感交集,对师尊的慈悲苦度、悉心呵护,感激之情无法用人间的语言来形容,谨以这篇心得体会献上我最诚挚的敬意。
得法前我是一个胆小、悲观而又自私懒惰的人,虽然自幼家境不错,学业、工作、婚姻各方面也都很顺利,但是我并不知足,认为自己是一个幸福但不快乐的人。长期的追求快乐让我越来越自私,越来越不快乐,身体也每况愈下,失眠、头痛、痔疮、坐骨神经痛随之而来。内心明知道自己这样子是错的,多次在内心大声呐喊:“我不要做这样子的人”,但总无法真正改变自己。
2003年1月在长春杂志上看到一篇介绍法轮功的文章,看完后立刻上网進一步了解,之后参加了九天班。第一天听完课,我知道这就是我要的,因为当时我好想改变自己、洗净自己。虽然進班前我是抱着治病的心去的,但是当我了解大法可以洗净我的身心时,我知道其它都不重要了。
观念与干扰的破除
得法将近七个月的时候,慈悲的师父让我认识到去香港讲清真相的重要性,在这之前我可以说想都没想过要去香港,根本认识不到,我的理解是师父要我先扎扎实实学法以便为将来证实法打下好的基础。
第一次去香港主要是发正念,香港同修很重视发正念,有一次在一个景点发正念,中途下起雨来,同修说这是邪恶在干扰,所以我们针对下雨背后的邪恶发了正念。雨越下越大,全身都湿了,我们不为所动继续发正念,不一会儿雨就停了。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有些情况下,下雨不是自然现象而是干扰,第一次见证了正念的威力。
第二次去香港除了发正念之外主要是举真相展板给车上的中国人看,那时我讲不出话来,有位同修一直要我讲,我也知道自己应该讲,可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讲不出来,这是因为自己从小就有口吃的习惯而很害怕在众人面前说话。我认识到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内心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下去,我一定要突破,一定要开口讲真相。当我下定决心改变自己,我很快的就能讲了,虽然一开始讲不到几句,但是情况越来越好,《转法轮》书上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给的。
这两次香港之行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因为得法之前我根本不敢一个人出远门的,我有太多的担心。得法之前,我有严重的痔疮,我规定自己必须每天上大号,因为在我的观念中,大便在体内会越来越硬,而越硬就越难排泄,会使痔疮恶化。所以当我决定要去香港时,痔疮与如厕的困扰很自然的浮上心头,我的心忐忑不安。然而,就在我第二次决定前往时,师父给了我智慧,《洪吟》中“得法即是神”这句话让我认识到以前的想法是人的观念,对神并不适用。就这样,我放下了心,专心一意的做我该做的事。
当得知邪恶聚集曼哈顿,我知道自己必须前往除恶,当时有半个月行程及一个月行程,我第一个直觉就认为自己适合去半个月,虽然我不再担心如厕问题,但是还是有痔疮的问题。之后我跟一位同修谈到这个问题,谈着谈着,她突然说了一句:“这是你自己求来的”,是呀!《转法轮》书上不是明明白白写着“我们把你推过去,让你身体达到无病状态”,书上又说“炼功人你老认为它是病,实际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压進去”,认识到这一点,我的心豁然开朗,我立刻决定去曼哈顿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即使它跑出来,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知道那根本不是痔疮,它痛、它流血,我依然不动心,我就是做我该做的。我想,师父安排的消业也好,邪恶的干扰也好,我都没时间管它,因为我的时间是多么的宝贵。我专心的做着师父交代的三件事,到后来,它真的不痛了。
除了破除上述的观念外,“想吐的时候不能吃东西”、“昨晚睡很少所以今天精神不好”、“腰痛不能用力”、“脚起水泡应该少走路”、“喉咙痛应该少说话”等等都是人的观念。《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中说到:“其实人除了先天的纯真之外,一切观念都是后天形成的,并非是自己。”正因为你有那些观念、那些担心,才会被邪恶钻了空子,才会被干扰,它就是要你难受、要你痛,要你担心,要你做不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呀!
每次我一喉咙痛,我就想邪恶不让我说真相,一定是我说的很好,它害怕我说,那我就应该多说,说更大声,结果越说喉咙越舒服。有一次脚底起了水泡,走路很痛,这时我看到一群中国游客过来,我快速的跑向前去举真相展板,突然间我发现脚底不痛了,过后一看,水泡变硬了,完全好了。有一次在反酷刑展讲真相觉的很困,刚开始认为是因为昨晚睡很少造成的,转念一想,不对,这是邪恶在干扰,就这么一想,精神来了,一整天都精力充沛。真修弟子是没有病的,喉咙痛、腰痛、咳嗽、起水泡、过敏等等都是假象,严重到影响证实法的一定是干扰,只要你心性提升上来,不动心、内心装着众生没有自己,就一定能破除它。
放下自我
师父说过:“就象过去我讲的,理在不同层次是不同的,高层看低层的理是错的,但理在不同层次本身是理。”(《二○○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既然如此,我们能固守自己的认识吗?就像释迦牟尼佛,每提高一个层次之后发现自己刚刚讲过的法都不对了。固守认识将会障碍自己提高,那么既然不能固守认识,在与同修发生争论时我们又怎能坚持自己的看法是绝对的对呢?师父《在二○○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说:“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们看其结果,他的结果达到的,真的能够达到要达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呢,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
一次在曼哈顿的酷刑展下起了雨,几个同修坐在地上发正念,我当时想到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可是你们永远记住一点:不管谁在干扰,那都是暂时的,都是假象,都不是主体,都是一种象空气一样的流通。”既然是假象,我认识到破除邪恶首先要做到坦然不动,不动心。所以我无视于雨的存在,继续派发资料,派发的相当好。这时一位同修坚持叫我过去发正念,我当时觉的自己悟的对,还想继续派发,两个人都坚持自己的看法,结果两个人的心都被牵动的静不下来,导致她的正念发不好,我的资料也派不好。事后我认识到自己没有把大法、把救度众生摆在第一位,既然她坚持,她的做法也没有错,我为什么就不能配合她呢?而且当时我知道有些同修不认为下雨是干扰而是自然现象,另有些同修发正念是因为下雨造成她身心不舒服,不是因为邪恶干扰正法,影响众生得救而铲除它,我应该善意的跟大家交流,让大家在法上共同提高才对呀!
其实哪个办法比较好,我们真的能看的透吗?重要的是大家能否在这个过程中放下自我,把大法摆在第一位。唯有大家心连心,放下自我,彼此肯定对方,形成一个真正的整体,证实法的事才会做好。其实正法必成,有没有我们,也不管我们做的好不好,正法都是必成的,没有任何一个弟子能真正左右正法的成败。是师父慈悲,要我们从这个过程中修成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正觉,能成为新宇宙的生命。个人修的好与不好事实上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整体是否能提升上来,能否最大限度的使众生得救。
心一定要纯正
最近几次出国证实法都遇到一个问题:派发资料不如以前的多。一直在找原因,一直在问自己到底哪边没做好,心性上到底存在哪些不足?我还发现当自己有“救度对方”的想法时,对方反而不接。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深挖自己的心,原来在救度对方的想法背后隐藏着一颗“要对方接资料”的心,也就是说,当我派发不顺利而脑中浮现这种救度的想法时,我好象是为了想派发成功而让自己有那种想法,我并不是发自内心无所求的为对方好,也就是说,我想救度对方的心不够真,不够纯。除此之外,我发现当我证实法不顺利,一直在找自己心性上存在哪些问题时,我是把自己的提高摆在第一位,为自己心性的不足难过,而不是把众生摆在前头,为众生不明真相难过。
另外,我发现自己当初是因为想改变自己、洗净自己而走進大法的。“我想成为一个好生命”是我的一个根本执著,所以讲真相救度众生让我觉得很快乐,因为我认为那些都是一个好生命该做的事。
有一天,我突然感到不对劲,为何师父那样焦急,而我却如此快乐呢?还有这么多众生尚未得救,我怎么能这么快乐呢?原来我做事的基点不正,表面上是为众生,骨子里却是为了证实自己存在的价值而做,为了自我肯定而做,只顾着做自己认为的好事却没有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看看别人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从而去打开对方的心结,所以“证实大法”常常有意无意变成了“证实自己”。事实上,当我的心不够纯净,有一颗执著于自我的私心,救度的工作就无法达到那么神圣,在救度众生中就常常会有人心浮现,如:干事心、欢喜心、显示心、自满、争斗心等。想成为一个好生命没有错,但是执著于好生命本身而不以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是无法成为一个好生命的,好生命是在实修的过程中自然达到的。
结语
师父说“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们走过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过的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后的路。”师父又说“正路只有一条路,向外边迈出一脚都会偏。”(《二○○四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层次越高,法的要求标准越高,所以越到最后越要精進,只要不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是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邪恶在我们身边虎视眈眈,任何执著或不好的观念都很有可能被加强放大。修炼是长期的考验,昨天修的好不代表今天修的好,今天修的好不代表明天修的好,讲的头头是道还不如踏踏实实的修。
最后谨恭录《洪吟(二)》的《坚定》与各位同修共勉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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