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的这段洪法的日子里,我遇到一些神奇的事,也有好多修炼体悟,这些都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以及紧随师父助师正法的信心。
由于不懂英文又不认识路,起初出门洪法很困难,但我助师正法的正念很坚定,修炼人的正念能改变环境。一开始当地同修说我不会英文,派发报纸最合适,我背着一大袋的报纸,在街上边走边找信箱,可一个信箱也没找到,报纸很重,我的鞋也坏了,我坐在路边急得直哭,家也找不到了。我求师父:您的这个弟子笨,师父您帮帮我吧!这时我抬头一看,咦,怎么满墙全是信箱,原来澳洲的信箱是镶在墙里的。当时我就乐了,派发完报纸后,我也认得回家的路了。到家后,房东跟我说:你一不会英语,二不认识路,出去这么长时间还能找回来,真是奇迹!
我的房东和同修们也给了我很多帮助。他们热心的开车带我去不同的地方炼功、学法、洪法。有时候,他们实在太忙,我就突破自己一不懂英文二不认识路的顾虑,想到一切有师在、有法在,怕啥,就自己坐车去参加活动。来澳洲三个月的时间里,我没有专门去哪里旅游过,可是我的洪法、助师正法的足迹却遍布了悉尼的好多地方。
有一次,我准备去堪培拉,有一位同修答应开车带我去,我和他相约在市中心见面。我住的地方离市中心很远,坐公交车有四、五十分钟的路程。那天,房东没时间送我到市中心,我只能自己坐公交车去。因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同修,他又是位西人。前一天的晚上,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您的这个弟子笨,明天请您帮帮我,给我点儿智慧,让我能和那位同修见上面。”
出发的那天早上,还没到公交车站呢,我就和女儿说:“如果是西人司机,我可怎么办,我又不知道在哪儿下车。”女儿安慰我说:“我跟司机打好招呼,别担心。”车来了,车门一开,我女儿愣住了,说了一句:“神了!”原来开车的竟然是一位华人司机。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开公交车的很少有华人,绝大多数都是当地的西人。我对女儿说:“这就是法的威力!”那位司机很热心,我向他说了大法在中国受迫害的事。
到了市中心以后,我站在车站,等了一会儿,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有些着急。心想:如果同修来了,人群中我也不知道是他啊,这可怎么办?这时奇迹发生了,我突然看到向我走来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的胸前有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法轮大法好”,每一个字都有手掌那么大。我高兴极了,象个孩子一样向他跑去。到了堪培拉以后,我跟其他的同修说;“你去帮我看看那位西人同修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那个字金光闪闪的好大啊!”同修跑过去看了,回来告诉我,他穿的衣服上只有一排蓝色的“法轮大法好”的小字,而且当时还穿在里面,外面还套了件运动服。我明白了:是师父看到我坚定洪法的决心在帮我啊!一周后,那位西人同修把我送回市中心。
在从市中心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一位中国人,一问还是我的同乡,一路上我给她讲真象。起初她不相信,而且对法轮功学员所做的一切很不理解,我就把在国内我身边同修受到迫害的情况讲给她。渐渐的她的态度有所缓和,还把她的地址给了我,说有事可以找她帮忙。我也把澳洲的住址给了她。到站的时候,她告诉我该下车了,于是我顺利的回到了家。
我的住所离一所大学很近,那里有很多中国留学生,校区内有我们的洪法炼功点,每周三、四,我都步行到那里炼功。堪培拉是澳洲的首都,每天都有大量的中国游客,我听说那里的洪法活动很需要人,就先后三次去堪培拉参加洪法活动。每周,我都参加悉尼的大型学法活动。在那里,大家一起学法,交流洪法体悟。虽然我刚来,人生地不熟,但一想到我们是一家人,是一个整体,我便积极的参加各项活动,很快就容入到当地学员之中。在悉尼有很多居住区,结合居住区内的社区活动、节日,学员们都会不失时机的举办形式多样的洪法活动,比如游行、打腰鼓、唐装表演、花车表演、法轮功功法示范、酷刑展等,向世人讲清真象。
为了配合正法洪势,跟上正法進程,当地学员举办了许多大型的洪法活动,比如起诉江泽民,在联邦高等法院门口举办酷刑展。因为我来的时候没打算留在澳洲,是准备回中国的,亲朋好友也一再叮嘱,出国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少抛头露面。但一想到如果迫害不停止,在中国每天、每时、每刻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仍在继续,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参加了这些活动。我觉得我是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做好师父要求的学法、发正念、讲真象三件事。因为我清晰的记得师父《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讲的:“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在堪培拉中国大使馆前,我对前来游玩的游客说:“我们法轮功是被迫害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我标准的普通话经常引起游客的注意,他们就凑到我跟前问我是哪来的,怎么来的,我告诉他们我是来澳洲探亲的。他们很惊讶,说:“你敢在这儿说这些,你还想不想回国了?你知不知道,这儿有摄像机,能照下你们的活动!?”听了这些话,我的心没动,没有怕。我对他们说:“如果我不说让谁说呢?国内的所有关于法轮功的新闻都是假的,你们在国内是听不到真实的情况的……”
一起洪法的同修们经常问我为什么没有怕心,是怎么修去的。我说我认为我们做的事情是最正的,我们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呢,一正就能压百邪。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说:“心里越怕,邪恶越专找这样的学员下手,而整个大法在人间被迫害所出现的形式,又是因为这些学员有执著因而才有被迫害的严重情况大量出现造成的……”有时当我闪出一念是不是真应该注意点儿时,脑中就打出88这个数字,我知道一定是师父点化我什么,当我顺手翻开《洪吟二》第88页时,才知道师父的良苦用心。师父在书中第88页写道:“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怕啥》)。
2004年9月15日,澳大利亚纽省高等法院受理了法轮功学员对江泽民和“610”办公室酷刑罪、反人类罪的起诉,并向被告发出了传票。12月10日,法庭对此起诉案進行提诉,那天正是世界人权日。来自澳洲各地的部分法轮功学员举行了为期三天的系列洪法讲真象活动。在高等法院门口办揭露迫害的酷刑展很需要人,我也想参加,以前在堪培拉洪法的时候,我扮过受酷刑的学员。我心里最不愿意扮的是坏警察,那凶巴巴的样子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并且很多明白真象的世人往往朝扮演坏警察的人身上吐口水。师父看到了我的这颗心,负责协调酷刑展的同修对我说:“你来扮警察吧,我们现在就缺这个角色。”于是连着两天,我都扮演警察。我知道这是师父让我放下人心,以更纯净的心态救度世人。
女儿经常说;“妈,你这次来澳洲,虽然是以看我的名义来的,其实你是为法而来,你到这来,一心一意的洪法、讲真象,也没有出去好好旅游一下。”我心里想,这才是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比,我还有差距哪!
在临近回国的时候,女儿和澳洲的同修一直在劝我,现在国内迫害仍在继续,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做证实法的事情,回国后怕有危险,就别回去了,你在国外不也一样证实法吗?我们给你申请难民。我告诉她们,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大黑屋子里,躺着一地的死人,我扒拉一个,就活过来一个,最后,满屋子的人都让我扒拉醒了。我知道,国内不明真象的世人太多了,所以我得回国。
在我回国的前一天,身体出现严重的消业症状,高烧42度,上吐下泻,浑身发抖。我知道,这是邪恶害怕,怕我回国把海外洪法的形势说给国内的同修听,怕我回国投入到正法洪流中。我是师父的弟子,只走师父给我安排的路,决不允许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此念一出,邪恶土崩瓦解。正像师父所说的:“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我顺利的踏上了归国的旅途。飞机降落出机场安检时还有一个小插曲:安检员非让我将箱子打开,我马上悟到旧势力还没有死心,便立即发正念。安检员拿着《洪吟》问我:“不准带法轮功的书,你带没带?”我说你翻吧,结果安检员竟然什么也没看到。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
现在,我已溶入国内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世人的洪流之中。让我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共同精進,整体提高,揭露邪恶,救度世人,早日结束这场本不应该发生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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