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被多种疑难病缠身长达三十年之久,痛苦不堪甚至想到死。95年8月我有幸得大法。修炼一个月后,在我身上就出现奇迹:病不翼而飞,身体一天一个样越来越好。单位领导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好的。
从7.20以后,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气氛紧张,平时要好的朋友都不靠近了,车间领导派人看管我。在单位两人干一台设备,我们这台大型机床上的两人都修炼,影响面很大,领导不放心。一天管人事的领导直奔我来,我俩预感到早晚得分开。我笑着追了过去,问“你找我调动工作?”“对!”他的态度很严肃,象对待“四类份子”一样。“经领导研究调你去扫地。” “我不去,因为我炼法轮功才调我是不是?”他脸红了,不是工作需要。当时我的态度很严厉:“有病时怎么不关心我,现在身体好了倒关心起我来了,扫地活太轻了,我干车间最重活,搬大铁。那都是男同志干的活。”一边说着,眼泪止不住往下淌,一股脑的把修大法后我身体的变化都讲了出来。他害怕了,说:你别提法轮功,书记找我有事。急忙地走了。
过一个小时他又来找我,说书记、主任要见你。我照样给领导讲真象。这次领导见我很客气,说:“听说你哭了,领导心里也不舒服。你还回到你原来的岗位。”这时书记说:“我们工作考虑不周全,这事不要和别人说。”从这以后,领导再没对我们怎么样。全车间五百名职工都知道我修大法身心的变化,这最有说服力。我对大法有颗坚定的心,就是搞运动我也不怕。和我在一起那位同修是班长。车间很多职工有了矛盾,心里有过不去的事都愿找我们说,我们两人讲真象配合的也很好。
2001年我退休后担当接送资料的任务。那时压力很大,周围岁数大的同修多有怕心,大都只要经文,选编的真象材料不愿要。于是就找一位老同修,修的扎实的配合我发放资料。有时晚上回来很晚,丈夫不理解,又听说监狱迫害的很凶,他对我很严厉,又摔又打的。为稳住家庭环境,我就多学法、发正念,讲真象给他听。我每次出去都安全的回来,逐渐的对我放心了。有时我接不到材料,就自己写条幅,标语随身带,走哪贴哪。尽管派出所对我进行监控,还派人看管我,都没起作用。
2002年5月13日那天,我手里有大幅标语没贴出去,听说每天晚上邪恶看得很紧,到处是便衣,我也产生怕心。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却起了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天赐良机,我抓起衣服就往外跑,把标语都贴道边电线杆上,又快速到一位70多岁老同修家协助他把标语都贴出去。往回走时雾散了,可派出所民警忙坏了,没想到个把小时的雾,到处是标语。所长大发雷霆。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在那段时间里,我经常配合怕心重的和年岁大的同修出去做真象,在一起切磋。片警到家我都给他讲真象;派人盯我们也没逃过,只觉这一片没出大问题。
但我们同修之间出现了矛盾。性格急躁、固执己见的我也让同修接受不了。这时想到师父的教诲,出现任何问题要向内找,不断归正自己。师父说:“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所以互相之间要配合好,不要过分的用常人心来看待问题,互相之间带着常人心产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矛盾与争论。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在师尊的呵护下,我们这一片工作一直配合得好,并主动协调。
去年的一天,我买菜回来,发现家报箱贴一张停止迫害法轮功的标语,标语上面印有彩色图像“全球公审江泽民”,当时想一定要保护好它。下午出门时发现,这张标语不知叫谁撕下一半扔在楼梯口上。我很心疼捡起来,把这标语又贴到报箱上,合在一起,然后用胶水涂上,这可牢固想撕也撕不了。这对我真是考验。楼里有人举报说我在楼内贴标语,这可吓坏丈夫。他下班一进家就说:“法轮功标语都贴咱门上了。”我说:“不知谁撕一半,叫我贴上涂上胶水。”他惊了,“在家门撕了就撕了吧,怎么你又贴上?”独生儿子和他瞪着眼望着我,最后丈夫气哼哼说一句:“人家有枪杆子,你们再好整不过人家。”江下台后,他心里服了,不象以前那样对待我,儿子也理解了,也帮我送资料。
师父新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发表后,我深感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我深感责任重大,自己做的远远不够,时有安逸之心。我要从自身做起,想尽办法去救度那些至今还没从邪恶谎言毒害中走出来的世人。
牢记师父的教诲:“……要正念、不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