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同修因讲真象、发放大法资料于2001年相继被抓走,他们有的被转押到板桥、建新、双口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有的二年。他们都是年过半百的人,还有的年过花甲。每天超时间、超负荷(长达18个小时)劳动,被强行洗脑,受尽了难以忍受的痛苦。赵说:“他们把我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两个不同位置上,想坐坐不下,想站站不起,那个罪是无法形容。”
冯说:“邪恶之徒特意安排我对着厕所睡觉,奇臭无比,别说睡觉,连大气都不敢喘。它们对我多次逼供审讯对质,问资料从哪里来?我不止一次斩钉截铁地回答:从门口信箱捡的。始终就这一句话,它们拿我没办法,口出脏话骂骂咧咧,只好送回去关着。”
2002年初,天津大法弟子被抓的人中,有高级知识分子、模范教师、有警察、有干部、有学生、还有退休工人。陈洪生是一名警察,父母都修炼“法轮功”,母亲因受迫害导致精神失常,家庭灾难反而使他更坚定了走修炼的道路。他勇敢机智过人,多次去北京天安门洪法、讲真象,把“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几次贴在警车上和醒目的地方。
2001年初他同三位北京来的女大法弟子护法,天津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他们张贴的真象材料,津京恶警联合起来,通缉他们、抓捕他们。三位姐妹回京之后,他与她们在津京之间送大法资料。陈洪生于2002年3月被抓,成为所谓的“要犯”,被判刑八年,在北港监狱,他至今志坚心正不转化,至今恶警不让接见。他脚手都戴重铐,没有半点人身自由,挨打、挨电棍成了家常便饭。还有和他关在一起的小姜被判五年,也是坚修大法的好弟子。天津十六中模范教师董砚华也被牵连被抓(现关哪里情况不详),她是两出三进的大法弟子,第一次被校长保出释放,第二次她又挣脱魔掌。她说:决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这是一个大法弟子的心声和誓言。
有一位高级知识分子,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也动摇不了我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她也被非法判劳教,在劳教所里她挽救了不少邪悟的人,她法学的好、悟性好、智慧多、能言善辩,恶警辩不过她,有时被她讲的法理所折服,暗为她挑大拇指。明知她没转化,也被按期释放了,她被释放后如鱼得水,一天都没闲着,师父的新经文她如饥似渴的读着,恨不得把损失的时间抢回来。如今她融入了洪法、护法、证实法的洪流中,写文章揭露邪恶的迫害、及时下载师父的经文和大法网站的文章供同修阅读。
有两个大法弟子是姐妹,大的称红、小的称月。妹妹于2002年被抓到看守所,被强行逼供洗脑。恶警打她的头、扇耳光,使她头晕目眩,邪恶还恐吓她,要抓她的爱人。她刚出生的儿子不满五个月就断了奶,失去母爱,整夜哭个不停,一家人围着、交替抱着、哄着,心急如焚,难以承受。
姐姐的遭遇更悲惨,舍夫弃子离家从广州又到西藏,还是没逃脱被抓的命运,恶警可得意了,乘抓她往回带之机去了六个人,游山玩水,飞机来、飞机去(一切费用由她单位报销)。她当时就正念正行,什么也不说,决不顺从邪恶,一问三不知,恶警无计可施,三个月从她身上什么也没捞到,不得不放她回家。原本丰满漂亮的小红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弱不禁风的病号,体重由126斤降到还剩80斤。她妹妹取保候审一年,被迫下岗。她本人被开除工职。如今姐妹俩又投身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中。为讲真象、救度众生,红先后去了三个单位打工,她不计报酬、不计时间、任劳任怨。她说“哪里能讲真象,我就去哪里。”
个别心怀不轨的人冷嘲热讽让她爱人离婚,他说:“我爱人修大法以后,变得别提有多好,我怎么能舍得离婚。”对方没趣的不说什么了。红的爱人说“你们被抓之后,那时我真的害怕了,整夜睡不着觉,剜心似的疼痛。我真怕那些恶警,什么缺德事都干,欺侮了你,他们丧尽天良。”
有位姓吴的老师,全家修炼,一家四口都被通缉过、都被抓过。她本人被劳教过,他老伴姓周,是多年的模范教师,照样被抓被关,大女儿周孜也是老师,现被关在北京大兴女子监狱,判刑七年,二女儿是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因修炼大法被勒令休学一年。
在江氏集团的白色恐怖下,千千万万个大法弟子和家庭都有一本血泪史和心酸帐。五年多江氏集团酿成的人间悲剧一出又一出,一幕又一幕,罄竹难书。目前造成上千万的人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受着非人的折磨,有上千人失去生命。世界各地大法弟子和正义之士以“酷刑罪、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已将江氏流氓集团的主要成员告上国际法庭,江××的残暴、愚蠢、自私、嫉妒使它失去了理智,成为这场民族的灾难、悲剧的总导演。它是世界上最大的人权恶棍,是最大的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