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是一个爱幻想的人,我常常对着天空痴痴的想:星星为什么掉不下来呢?地球转的时候人为什么不头朝下呢?假如人从地球上掉下去,掉、掉、掉,最后会掉到什么地方?十几岁的时候,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太阳走得很快,就在将要落山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在大大的太阳里出现一只小船,船里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当时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妈妈的病常常把我的思想拉回到现实中来。那些年,妈妈由于超负荷的劳动,使的腿、腰、胃经常疼痛,心脏也不好,常常是输着液就找不到脉搏了,四处求医一点都没有好转。后来妈妈丧失了劳动能力,生活的艰辛使我得了忧郁症,我经常神经衰弱、头痛、慢性胃炎,十几年我一直在病痛中煎熬着,找不到生活的希望。后来,在气功高潮中我和母亲都练起了气功,但是根本没有效果。
1996年对我们来说这个喜庆的年份,我母亲有幸得到法轮大法。奇迹出现了,母亲多年不愈的病好了,跟随她多年的药罐子也扔掉了,妈妈的脸色也越来越好,自己还经常骑三轮车上街买菜。看着妈妈的身心变化,我们一家人都炼上了法轮大法。奇迹同样在我身上出现,神经衰弱、头疼病、胃病都消失了,我第一次尝到了没有病的滋味。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坚定的走上了修炼的路,我常常一个人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泪水涟涟,捧着大法书,心里默念:这就是我要的,这就是我追求的,大法是我的生命。
修炼大法使我们全家幸福、祥和,即节省了医药开支,又没有了病疼的折磨,每天都在快乐中度过,甜甜的日子总觉得过得很快。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原有的宁静、祥和。99年7.20江氏集团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抓捕大法弟子。7.20以后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我和母亲踏上了北去的列车,在北京找住处时被恶警抓住,非法关入北京体育馆里,在这里有很多来自全国不同地区的大法弟子。第二天我们被送回本地,爸爸单位派人把我们接了回去。
从这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了安宁,街道、派出所、办事处、单位三天两头到家里骚扰,找谈话、威胁、逼迫我们交大法书籍。因为7.20以前我家是个炼功点,我们担心书会让他们抄走,为了保护大部分的大法书,我们只交了一部分,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悔自己那时候为什么正念不强。
99年11月份厂长把父亲叫到办公室,问爸爸还炼不炼,父亲坚定的说:“炼”,厂长逼迫父亲如果还继续炼,就让你待岗。我们一家人不被这种威胁所动,尽管父亲是我们家唯一的经济来源,我们还是坚定了修炼大法的信心,我们坚信大法没有错,我们走的路没有错,在后来的一年中我们一家三口就靠父亲待岗的120元工资生活,待岗一年后父亲办了退休。
2000年夏天,我到一同修家送资料被抓,由于恶警没有抓到证据,第二天晚上我被放回家,后来派出所、街道办事处无数次非法找到我,逼迫我放弃修炼,并非法把我送入洗脑班,强行转化,每天24小时有人看管,没有了人身自由。2000年10月的洗脑班上,邪恶的610声称:如果你在不转化,就把我们送進劳教所。有几个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入了王村劳教所迫害三年。看管我的是办事处的一个主任,他几次暗示我,可能我会被劳教,并想极力用人情来打动我,并让我写个书面材料。我没有犹豫,写了一份材料,我在材料的最后写道:在我的心中李洪志老师是最伟大的,法轮大法是最神圣的。待了很久,他把材料放進口袋,只说了一句:你真“顽固”啊,然后转身走了。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要被劳教了呢,可是没几天我被放回家了。
在我被关入洗脑班的这段日子里,市610来了两个人把我的父母带到厂里办了两天的洗脑班,610汪××逼迫:如果再不转化就停发工资。爸爸动了人心,被迫屈服,回家后通过学法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后悔不已。没过几天,610的汪××与厂保卫科长来到家里再落实一下情况,父母表示坚修大法。汪××大怒,直接扣发父亲的工资。就这样厂里在市610的压力下,停发父亲一年的退休金,全家没有了生活来源。
不法人员第三次抓我去洗脑班时,我在上班,办事处来人把我带走,派专人看着我。二十几天后父亲的单位把我保了出来,回家一个星期后,也就是2000年腊月28日晚上11点左右,派出所来人把我骗走,没有任何理由就把我关入铁笼子里冻了一宿,第二天早上通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理由是“扰乱社会秩序”。我质问他们:在家炼功怎么扰乱社会秩序了!他们把我强行送入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
由于悟性差,师父后期经文都没有看到,所以一直处在个人修炼状态,在被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消极的承受,一味的修自己,没有更加积极主动的证实法。和我一起被非法劳教的将近80人,恶警大队长赵杰轮流找我们谈话,认定我是最顽固的,把我安排在最后做洗脑。恶警派邪悟人员轮流攻击我,一天三四个人或者两三个人,一两天换一拨人,甚至一天两拨人。光对我洗脑的轮流人员就达四、五十人,她们谩骂师父或大法,给恶警要来电棍电我,说服不了我,就打;晚上不让睡觉,不让坐着,逼迫我站着;白天逼迫看攻击大法的录像,甚至有时不让上厕所。恶警和邪悟人员多次拿来写好的决裂书,强行抓住我的手按手印,见我不动心,就把一个象地痞的邪悟人员找来打我,好多人被她毒打过。恶徒一拳打下来,鼻子马上出血了,其他两个人一人拽一个胳膊,不让我动;打的还不解恨,脱下鞋来打我脸,另一个人就打我头。最后我晕倒在地上。
坚定的心使我始终没有动摇,我一遍遍的背法,并牢牢记住师父的一句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在这个过程中恶警表面上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暗地里指使邪悟人员对我施暴、谩骂师父和大法,侮辱大法弟子的人格,成了他们的主要工作。
后来恶警始终盯着我,不让我和其他学员在一起,進了宿舍门就不让我出去,并派专人盯着我,不许接见任何人,家人送的东西被他们私自扣留,给家人写的信被他们私自拆开。恶警在整个宿舍和劳动车间都安上了监控器,监控学员的举动并随时抽查、翻看床铺、被垛,搜查经文。
后来恶警又对我两次强制洗脑,我都坚定的走了过来,当时我还以为自己修的不错呢,后来看到师父的新经文才知道“承受磨难本身是无法修的更高的”。由于没有认识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证实法,在后来的一次转化中,在极度的压力下,我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被迫写了“三书”,从此以后我陷入了消沉,泪水一直伴我走出劳教所。当时我只有一念:只要我还能活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学法。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流离失所两年多了,我走后,厂里一直找我父母,2001年11月单位领导打算送我父母去洗脑班,中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父母正念离开了家,后来派出所到处去找,并监控了哥哥的电话,跟踪了姐姐的行踪都没有找到。2004年农历新年前哥哥去厂里要爸爸的工资,厂里不给,直到现在父亲的退休工资一分钱也没有。
我回家后,没几天,派出所就来人了,当时我一个人在家看师父的讲法,没给他们开门,那时我还有怕心,半个月后,我把师父7.20以后所有的经文和《转法轮》都看了一遍,学法过程中没有一点障碍,看着师父的讲法,我感受到师父的慈悲与法的威严,大法在洗涤、净化我的心,十几天的功夫,我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消沉,没有了孤独,三年的劳教好像没有经过一样。
后来,派出所又来人了,当时我没在家,他们在门上留个字条,让我有时间到派出所去一趟。我站在正法的基点上看待这一切,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没有去;劳教所给我开的出所证明让我去公安局报到,我也没有去。两个月后,我写了严正声明。
从劳教所回来,我家就有人开始盯梢,至少有三辆车轮流盯着。我每天发正念,清除邪恶,半年后,车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盯梢而有所顾虑,照样去讲真象,救度世人,环境越来越宽松了,因为师父讲过,环境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
正法走到今天,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多了,我们要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当我们走过这一段路之后,回首再看的时候能够说:我对得起众生,我做了我该做的,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