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年多来的险恶大环境中,我们不但未向邪恶屈服,还都坚定的、平安的闯了过来。值此明慧编辑部举办“正念正行征文”之机,向大家汇报一下我这几年来所走过的正法历程。
一、讲真象是万能的钥匙
我曾经是一名“臭老九”,在邓“核心”重用知识分子的那段日子里,被发展入了党,还曾当过几年的企业领导。我于99年的“7.21”去北京,于“7.22”下午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押送回来。因这样的背景,这场邪恶迫害的一开始,凡是对共产党的阶级斗争历史有所了解的人们,都会认为我们这次将“在劫难逃”,不死也得剥几层皮。我们无论是在单位,街道办事处,居委会还是派出所,就成了当地邪恶所要“帮教”的重点。开始时几乎每天骚扰不断,有时一天就来好几帮。面对这种要我们放弃大法修炼的劝说还是威胁,我们都是态度鲜明的表示拒绝,并利用每一次机会向他们大讲我们自修炼以来身心受益的情况,驳斥种种诬蔑不实之词;又结合“文革”中的一些错误做法,以及当前社会所出现的政治腐败、社会不公等人所共知的社会现实,向他们讲述我们对取缔法轮功的种种“不理解”。
例如我老伴自85年得糖尿病以来,不仅每年的医药费都要几千元,身体状况还一年不如一年。而我也是83年得的冠心病,虽经中西医治疗,外加练气功,也一直无法根治,不得已于94年刚满50岁就提前办了病退。可我们自96年学炼法轮功以来就再也没有化过一分钱的医药费。我拿着老伴在炼法轮功之前积攒的厂里一直未能报销的药费单据、我们的病历、以及自我们炼功以来再也没有化过一分钱的公费医疗本给他们看,使他们无法相信我们都是曾有十多年病史的人。我接着说,现在政府要取缔法轮功,你们一再上门“动员”我们不要再炼了,是政府还是你们能保证我们不再生病呢?还是能给我们报销医药费?他们都无法回答。我抓住每一次机会,据理力争,既让他们了解到法轮功的美好,也使他们感到我们决不是象宣传中所说的那种愚昧无知的“痴迷”者,而要我们放弃是决不可能的。回想起来,我当时虽然没有意识到讲真象,但那时的做法在某些方面符合了讲真象的要求,为自己开创一个相对安全稳定的修炼环境奠定了基础。
二、大法破迷
我在打压开始之初,一直思考着以下问题:如此好,如此高的大法为什么会碰到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的出现是不是师父的安排?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虽然这些问题一时还找不到答案,但我始终坚信的一点是坚修大法决没有错。我相信在师父的书中一定会有所提示。因此除了每天坚持炼功外,一有时间就看书。我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将师尊当时所发表的大法书籍及经文,按照时间顺序从头到尾的仔细学了几遍。随着学法的深入,这颗浮躁的心就越来越平静,随之就更能理解到法中的更深内涵了。开始初步意识到这场迫害并非是师尊的安排。
自师尊新经文出来后,我又有了先前的那种如饥似渴感,每次看到新经文都感到无比的踏实与欣慰。即使在“自焚”丑剧刚开场的那段邪恶最猖獗、最黑暗的日子里,以及随后在大陆出现的更大规模的邪悟逆流中,都丝毫未能影响我对师尊、对大法的正信。尤其是自“北美巡回讲法”以来,几乎每次都能比较清晰的体悟到师尊是如何巧妙的利用旧势力的安排来消去大法弟子的业力与执著,使他们能迅速的提高上来;同时给他们开辟了走自己的路,建立大法弟子更大威德的机会。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越来越深切的认识到正法修炼中的一切无不在师尊的掌控之中。能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这万古以来宇宙开天辟地都从未有过的正法修炼中能与无比伟大的师尊同在,助师正法这实在是太幸运了!
三、携手同行
我们家的集体学法点在迫害发生后被迫中断了几个月。就在我通过静心学法,拨开迷雾之后,更深切的感受到学法的重要,于是就萌发了恢复集体学法的念头。就分头找那些昔日的同修,一方面与他们交流我们这一段的学法体会,同时鼓励他们走出来,到我们家来参加集体学法。就这样自2000年以来,无论当地出现什么情况,我们家的大门一直是对同修敞开的,谁来都欢迎。从周一到周五,每天上午9时开始学法。自师尊提出发正念的要求后,就一直到中午发完正念后结束,多则7-8人,少则2-3人,一直坚持至今。在学法上,我们以通读《转法轮》与正法修炼的新经文为主,有时选择一些明慧重点文章,有时结合当前正法中出现的突出问题,个人对法理不理解的地方切磋交流。这样做之后,就使参加学法的同修都能比较准确的把握法理的要求,互相促進,共同提高,能做到较为理智、清醒的投身到正法修炼中。
对于师尊讲真象救度世人的要求,自我得法以来,基本上一直是顺着缘份这条线去做的。我的理解是:在迫害发生前的向世人洪法就是在讲大法的真象。在那期间我曾在亲朋好友,同学同事中先后引导数十人得法。而在这场邪恶的迫害发生后,看到有一部分昔日的同修因为各种原因或放弃,或封闭自己的情况,我真是为他们惋惜。除了尽可能的向一般世人讲邪恶迫害的真象外,我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去帮助这部分同修上,这其中包括我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乡同修与亲人。就身边的同修,在做法上则以面对面的交流为主,以自身学法修炼的体会去激发他们的上進心,动员他们来我家参加学法也是其方式之一。对于那些怕心过重,就是不敢走出来的,以及想放弃的学员,我一直坚持给他们传送师父的新经文,期盼着大法能够改变他们。对那些因一时糊涂而误入歧途的同修,我知道后,对他们更多的是痛心而不是歧视,总是想尽力去帮他们。
例如在2000年末,我地曾出现过有极少数学员受外地邪悟者的迷惑主动向当地派出所交书的逆流,其中就有一对我认识的母女。她母女俩无论是在个人修炼阶段,还是在迫害开始后的正法修炼中,一直都是很精進的,这次却摔跤了。在我得知她们也要交书后,我多次劝阻她们未果。在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坚持给她们送师父的新经文。直到她们看到师尊的《北美巡回讲法》之后,才使她们母女彻底醒悟过来,并以她们的惨痛教训迅速帮助那些犯了同样错误的同修纷纷回归大法修炼。在此之后,无论是从劳教所、洗脑班转化回来的学员,还是在我地以后又出现的邪悟逆流中,她们母女都能够主动靠上去,以她们跌倒又爬起来的惨痛经历跟她们谈,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成为当地抵制邪悟的一支中坚力量。
我自96年得法修炼一年之后,于97年末辞去了一份待遇尚厚的工作,回老家农村洪法了两个多月,使十多人走入大法修炼,其中包括我当时已近80,各种疾病缠身的老娘,四个妹妹以及她们的部分家人。就在老娘的院子里建起了镇上的第一个炼功点。在以后一年多的大法修炼中,大法的神奇在她们的身上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使许多家乡的亲朋都从她们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可是随着迫害的发生,当地的邪恶十分嚣张,又搬出了臭名昭著的“文革”时的做法,使她们被迫中断了修炼。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我老娘两次病倒。在老娘第二次病倒后,我回家陪她学法炼功,很快又站了起来,于是我就将老娘带回青岛。
2001年底因事老娘坚持要回老家,就在我送老娘回家期间,有家乡同修告诉我,自县城的资料点被破坏之后,他们的资料来源就中断了,要我回去后想办法帮他们解决。开始是以邮寄的方式,后来由于一次偶然的失误让邪恶警觉了;于是又改为来人取,在2003年的“萨斯”危机中,人员出行受到了严格控制,又一度受阻;后来终于找到了一种既快捷又安全的托运渠道。在这期间为了保证资料的充足与及时,我又现学了电脑技术,在同修的帮助下,也搞起了资料。就这样三年多来克服了种种困难,基本解决了他们的需要。在去年周边几个县的资料点相继遭到邪恶破坏之后,这些资料更是及时的填补了空缺。从而使家乡精進的同修能跟上正法進程,后進的同修也能提高上来,也使我县那些从劳教所转化回来的绝大部分同修,又在大法的召唤下重新回归大法修炼。去年,就连我一直牵挂的那几个亲人也相继恢复了学法炼功,也开始走出来了。而在近期由“九评”引发的退党潮以来,就有一名亲人率先在大纪元网站上发表了退党声明。
四、正念显神威
发正念是师尊在正法修炼这一特定历史阶段,为使大法修炼少受损失,使大法弟子少受邪恶迫害,教给弟子抑制迫害与铲除邪恶的强大武器。只要大法弟子能够保持正念正行,就可以克敌制胜,化险为夷。
总的来说,在大陆这复杂险恶的大环境里,在安全这个问题上,我也曾有过掺杂人心的做法;但随着学法的深入,正法進程的推進,对旧势力的认识越来越清晰,理性更强了,正念更足了,越来越能够按照法理的要求去做了。这几年虽也曾遇到过几次较大的风险,但都在师尊的加持保护下,平安的闯了过来。
就如上文所述,由于一次偶然的失误,邮寄的资料被收件单位送到了公安局。除大法资料外,未留任何收件人的信息;虽然发件地址与编码也是借用的,但当地公安部门从邮戳上的地址将怀疑的目标锁定了我。我得到消息后有所准备,并当即发正念近一个小时,还求师尊加持抑制邪恶想借机破坏这条信息通道的企图。在这过程中就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能量场。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也加强了发正念的力度与次数。没几天,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正念的威力不仅体现在遭遇危险时的化险为夷上,更多的则是体现在平时的正念正行中。其中就有这么一件事例。
2001年底,我送母亲回老家参加一个外甥的婚礼之后,她就坚持要留在老家。由于脱离了我们这个集体学法炼功的小环境,随着自身惰性的滋长,学法炼功越来越差,以至在2002年11月初的一次摔跤中,一念之差要上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右大腿胯骨处出现裂纹,西医要开刀上钢钉,她怕受不了。又找中医看,开始外敷用药,可她由于疼痛难忍,时不时的就要活动一下那条病腿,半个多月后再拍片检查,不但未见好转,裂缝已达半公分。中医只得给她牵引复位。这种痛苦对己80高龄的老人来说实在是够受的。她承受不了了,就开始绝食,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炼功人。这一下我老家的弟妹们可都束手无策了,只得又一次给我来电话。我说你们也都炼过法轮功,现在虽然被迫不炼了,可也知道好坏出之一念的法理,你们不听我的劝阻,非要顺从她的要求上医院,常人的方法不也就是这样。要想使老娘少受痛告,再一次站起来也只有靠大法。于是我怀着再次向家乡亲人证实大法的坚定信念回了老家。
此时的她已让痛苦折磨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前一周在继续中医治疗的情况下,我一边加强护理以尽量减轻她的痛苦,一边给她讲只有大法才能使她迅速摆脱痛苦,才能象前几次那样躺倒了再站起来。可是,此时的她对自己已完全失去了信心,陷于一种痛苦无奈的绝望中,根本就听不進去。如果不能使她尽快恢复理智,那我做的一切可能都无法奏效。我不但不能实现这次回来的目地,还可能让老娘缠住无法脱身,而那边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向师尊发了一念:若是邪恶的干扰破坏,就请师尊加持弟子予以铲除。自此,我再说什么她也就能听進去了,也开始悔恨当初不该留下来了。于是我开始读大法书给她听,放“济世”、“普度”音乐给她听。在我回家后的第14天,从同修处借来了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放给她听。第一天未出现明显变化,第二天下午老娘突然感到热了,要我给她掀去一床被,我就意识到师父管她了。
就在这天的半夜,老娘急促的喊醒我,说她那条仍在牵引着的右腿突然上下在动,问我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大声说:“这还不是好事吗!说明师父已将你的这条断腿给接上了。”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将折磨她已一个多月的牵引装置给拆了。我跟老娘说,既然师父已管你了,就不要再找中医看了,她就答应了。这一天我在床上给已躺了70多天的老娘活动开了各个部位的环节。在我回家的第17天,在师尊的加持下,在我的鼓励下,她就坚持着自己下床并能扶着床框挪步走动了,右腿的表现甚至比左腿还好。亲人们目睹这一幕,直说:“太神了,太神了。”有妹妹说这次又亏得大哥回来。我说这完全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
母亲虽然能下床了,但身体仍很虚弱,于是我又在家呆了一周多,一边帮她恢复,一边我又分别找到几个妹妹及其家人,以我的经历、体会告诉她们,只要好好学法,按师父要求的理智、智慧的去做,凡事不要走极端,是不会出问题的。这几年来我的情况你们基本都知道,不是也一直在为我的安危担心吗?我几次回老家来,不是照样学法炼功吗,只不过是早起一点,晚睡一点就可以做到。而向世人讲真象,最起码还可以在周围的亲朋好友、同事同学中有选择的去做吧。她们都说我们都知道大法好,只是农村的环境太险恶,等形势一旦有所好转我们都会再炼的。
师尊的慈悲是无量的,不仅是在弟子的正念正行中加持弟子,即使弟子偶尔有漏,师尊也在保护着弟子。去年8月中旬的某一个周日,是我小外孙女三周岁生日,她爷爷奶奶又刚搬了新居,于是邀我们前往。我们是上午9点多离开的,直到下午三点多回到家门。打开门就扑来一股热气,侧头一看,厨房内煤气灶上的火还在着着,紧挨灶边还放着一堆擦油污的废报纸,20公分外就是悬挂着的窗帘。这时我才想起是我上午9点前打开的,我当即的一念是:亏得师尊保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关上了煤气,待一会后,拿下水壶一看,水壶把上的塑胶已烤裂;打开水壶一看,水是早干了,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水壶完好无损,就连壶底也丝毫未变型,壶里壶外的污垢则脱落得一干二净,活脱脱的成了一把新壶!
我自当初邪党取缔法轮功之时,就从思想上退了党。2002年后,我就再也没有交党费。去年底在第一时间看了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之后,特别是大纪元开辟的退党网站,我就从法理上领悟到这是正法進程的必然,大法弟子不仅要从组织上退出邪党,还要从思想上彻底肃清其余毒,是其走向大法修炼圆满的必经之路。于是我开始尽力制作并散发“九评”的有关文章,并于去年圣诞节前在大纪元退党网站上发表了实名的退党声明。
我相信通过这次“正念正行证实大法”的征文活动,一定会向世人充分展现大陆大法弟子在这场反迫害的正法修炼中殊胜而豪迈的一面。因为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从根本上讲是彻底否定旧势力及其一切安排的,根本就不是在承受邪恶的迫害中走向成熟与圆满,而是在主动铲除邪恶抑制迫害救度众生的正法修炼中成就各自的最高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