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亲友误解和责怪母亲,方方面面的压力砸向我们,真有些承受不住了。以前总是自豪的告诉别人,我父母修炼法轮功之后一点病都没有了,身体非常好。可现在我怕别人提起父亲。实际这种心态是不对的,别人问起时,我应该理直气壮的讲真象:父亲是被迫害致死的,没有各级不法人员的迫害,父亲不会离世。
母亲在父亲走的第二天开始至今,一直拽着我们学法、炼功。但是这两年来我的状态一直不好,有时能做到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象,可有时什么都不想做。由起初执著对父亲的情,到执著对母亲的情、对儿女的情、对爱人的情及对家庭的依恋,完全陷入情中走不出来,而后又加强了对名利的执著。自己知道这样走下去会很危险,但是就是走不出来。实际上是在消极的承受着旧势力安排的一切。有时想不修炼的人多轻松;师父讲的是真的吗?我意识到旧势力在往下拽我,想达到不让我修炼的目地。而我内心深处知道旧势力不会得逞的,我一定会跟师父回家。但是做起来却感觉到无能为力。就这样我挣扎着,自己知道正法走到今天,时间非常紧迫,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师父的新讲法一次次唤醒我明白的一面,可是过后我还是原来的那个状态。怎么办呢?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我都做不到,该怎样走上正常的修炼道路,到底是什么在障碍着我,这是让我最苦恼的事。母亲、姐姐几次劝我提笔写一写,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写,该写些什么。无奈之际,我想把自己修的不好的地方都写出来。我正写着,突然间思路豁然开朗,一幅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这两年多来,旧势力用我执著的情、人心、名利心及其它的执著心,织成了一张椭圆形的一层一层的网,这张网看起来象荆棘有很多刺,把我包围在里面,只有很小的活动空间。这张网越织越厚。而我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旧势力给我编织的这张网中。修炼中我也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但是,却从来不知道旧势力把我放到这张网中。没看清哪是师父安排的,哪是旧势力安排的。
找到问题所在,我感到一下子就从这张网中跳出来了,这张网彻底销毁了,我真正的做到了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1、应该站在修炼人的角度帮助父母
2000年父亲依法到北京上访,在当地被非法关押15天,从那时起父亲就被停发工资了。父亲所在单位、610、辖区派出所不法人员经常到我家骚扰、威胁、恐吓,扬言要把我父亲再抓進去。父亲被迫流离失所了。由于长期的迫害,父亲有了怕心,当时我们没有从法理上帮助父亲去掉怕心,而是象常人一样想尽量保护父亲。
在父亲流离失所期间,邪恶没有间断对他的迫害,单位、610、辖区派出所不法人员四处找他的下落。我对父亲的情也一刻没有放下。后来父亲出现了病业状态,被哥哥和老姑送到医院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被迫害致死。而我对父亲的感觉还停留在父亲被迫流离失所之前那非常健康、快乐、一心修炼的状态中,对于父亲的离去,我总感觉接受不了,太残酷了。我思念父亲,看见家中的一切都有父亲留下的痕迹,每件事都有父亲的影子,更增加了我对父亲的怀念,看到大街上有老夫妻俩并肩走着,我就想如果父亲还和母亲在一起该多好哇!每当触景生情时,我都会流泪。
父亲走后,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在这之前父亲已经被迫害的一年多没有开工资了,母亲又没有工作,60多岁的老人了,每月只有80元的遗嘱费。看着母亲,我想老人家辛苦一辈子了,到老了,不但剩下自己了,还没有经济来源了。我又担心起母亲来了。怕母亲孤独寂寞,每天抽时间带着女儿去陪伴母亲;怕母亲生活不好,又从吃住用行等方面来安排母亲的生活。
我被情带动着,没有从法理上认清。修炼人毕竟不同于常人。我的执著不但没有使母亲生活幸福,反而不是今天这坏了,就是明天那又需要修了,麻烦不断,没有安稳的时候,弄得我心力憔悴。我已经修去的黄褐斑又加重了,白净的脸又变回黑黄。自己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却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前一段时间才从法理上认识到,放下了自己的情。对于父母,作为儿女的我们,确实应该帮助,应该关心,更何况我们修炼人对任何人都应该好。但我父亲和母亲也是修炼人,也是来修炼的。如果当初我能够站在修炼人的角度帮助父亲,向亲友说明父亲被迫害的真象,结果可能就完全不一样。我们需要整体配合,形成一个整体,让邪恶无空可钻,彻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2、发正念清除思想中不好的念头和外来干扰
我自己出现病业状态时,我抱着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发正念就好了。可是轮到女儿时我就坐卧不安。女儿每次咳嗽都整宿不能睡觉,脸憋得通红,吃下去的东西都咳吐出来。每次都要上医院吃中药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好。最严重的一次半夜抱到医院连夜点滴。她的咳嗽让我害怕,我感到束手无策。我越有这个心,邪恶越加大它。女儿感冒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咳嗽的越来越重,我的心被女儿牵动着。没咳嗽的时候,我的坏念头时时往出冒:“这会儿咋没咳嗽呢?这一段挺好的没咳嗽”。刚想完,那边又重咳上了。
母亲和姐姐知道后说我这个心太重,一个修炼人的家里怎么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我也意识到了我必须放下这个心,否则事情会越来越严重。可是说起来容易,想让这个心不动却是很难的,坏念头总往出蹦。我静下心来问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吗?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吗?最后我给自己的回答是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当时我感觉到修炼中的每一关每一难都必须有放下生死的心态,才能走出来。这时心里真正的做到了绝对的纯净,邪恶自然就解体了。以后女儿再有这种症状时,我们一起发正念就好了。
3、超越对爱人的情及对家庭的依恋
父亲受迫害时,我和爱人也受到株连。(我和父亲同在教育系统)教育系统的干部每次迫害父亲时都不放过我。上班时间经常把我叫去“谈话”;不上班时,撵到家里来。不但株连我,我单位的校长、书记还到我爱人的单位去散布谣言加重迫害。有一次她们还带着直接迫害我父亲的教育系统的人到我家里砸门(事先打过电话知道我不在家),边砸边喊着我爱人的名字。当时正是半夜,邻居被吵醒。接二连三的迫害和骚扰,爱人发火了,说他们太不象话了,又说跟我丢人,要和我离婚。从此我家战火不断,只要触及到我娘家及大法的问题我们就要有争吵,后来我和爱人干脆避开这个话题。直到父亲被迫害致死,邪恶们才停止了对我家的骚扰。从此我修我的,爱人不干涉,我娘家有事我自己扛着,爱人也不过问。我成了一个两面人,和爱人孩子在这个小家里过着一种生活;在母亲及修炼的环境中过着另一种生活。
父亲离去之后的一系列事情缠绕着我,母亲一个人住在平房里,我和姐姐轮流去陪住,我觉得生活充满了惆怅、压抑和苦闷,不去看母亲不放心,去了还伤心。本来我们家几个修炼人能有一个很好的集体修炼环境,可一到一起,就有烦心事。母亲水管坏了,下水堵了,该扒炕了,都是我们姐妹没有干过的活。哪里坏了需要维修,瘦弱的我也得抡起斧子使出全身力气把钉子钉進去。而只有回到家里才觉得暂时放下了这些烦心事,完全放松了。爱人把一切打点好,我只负责管孩子上班。时间长了,越来越愿意回到家里。而对爱人不但情越来越浓,还生出了依恋心和色心,膨胀了夫妻之间性生活的欲望。学法、炼功、发正念越来越懈怠,开始是早晨起来晚、到起不来,后来干脆不起来了。刚开始每次到时间,师父都提醒我,后来自己就不知道师父的提醒了。这时旧势力又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受到外力的干扰,想借此机会达到让我们离婚的目地。
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我识破了这是旧势力的阴谋,否定了旧势力这种邪恶的安排。从现在开始我时刻按照大法弟子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家庭中也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超越对爱人的情及对家庭的依恋,在家庭和修炼方面都尽量做好。铲除障碍爱人得法的一切邪恶,让爱人早日走入大法修炼中来。
4、放下一直未放下的名利心
99年时我有机会提职,可那时我想我已经开始修炼了,不应该执著这些。邪恶迫害父亲时,他们利用提职作为诱饵要求我站到他们一边,被我拒绝。恶人恼羞成怒,在后来的几次提职中,他们故意迫害我,说我因为我父亲修炼法轮功,而且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工作不能提拔。看着普通人经几次提拔已经是校长了,我有些不安了,同事们开始说三道四,我有点感觉抬不起来头,觉得别人会认为自己和法轮功有关就得受到这样的迫害、不能被提拔,我心里在默默的承认了这种坏想法。有时想去干点别的挣点钱,用来填补对名的执著。而有时发自内心的觉得当官不是我这个修炼人追求的,太累,还耽误修炼。就这样,这两种思想交替出现。平时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这个心,实际上恰恰暴露了隐藏的名利心。最近教育系统竞聘上岗,我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向我。原来迫害父亲的邪恶向有关领导汇报说我也修炼法轮功,想借此机会迫害我。
我把我长期以来的执著和家里的几个修炼人進行了交流,切磋之后我们悟到修炼法轮大法之后,各方面都应该越来越好,不但自己受益,更应该让周围的人看到、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同时悟到我提职是为了更好的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而决不是为了满足个人的名利心的。我及时向内找,归正自己的言行,不符合法的一切我都不要,铲除名利心,不允许旧势力利用工作、提职及任何借口来迫害我。
我的修炼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当初父母说大法好拽着我修,我想好就修吧!到北京证实大法也是母亲和姐姐提议的,我想反正早晚都得去。师父的讲法、新经文也学,同修的交流文章也看,现在才知道,以前对法是从感性上认识的,今天才上升到理性上来。我是在修炼状态非常不好而又无法突破的状态下写的这篇文章,原来就知道自己不精進,写的过程中更感到自己修的太差劲了。以前这些不好的心,不敢说出来,写的时候坏念头还往出冒:少写几个执著吧,让别人看见修大法的人还有这样的,多丢人哪。总是用人心来维护这些应该修去的东西。写完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才开始真切体会到彻底走出并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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