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走了,我也该上班了。谁知刚骑出不远,片警就骑车撵上了我说:“跟我去所里。”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有预谋的绑架,便说:“我哪儿也不去!”他有意向我前方斜插过来,企图挡住我去路,我用力蹬了几下,他没得逞就紧靠我前行。
路遇红灯,我放慢了速度,这时突然从路边又有两人推车横在了我面前。我说:“你们干嘛?”一男子回答:“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请配合我们走一趟。”我被夹在他们中间,那片警迅速用手机给他们人打电话。我一看事情不妙,于是紧握车把左拐,挣脱了他们紧抓我车把的手,乘机跨上车子往前奔去。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叫他们抓去。
正值上班高峰,人特多,我一个急转弯向相反的方向骑去,晃过了他们向家奔去。谁知快到家时在我左侧一辆黑色轿车里有人探头喊叫我的名字,我本能的减速向他看去,原来是管我们段的派出所长李某,他下车猛的扑过来抓住了我的车把恶狠狠的说“下来,往那儿跑”,又顺势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胸襟,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每嚷一句,抓我胸襟的双手就使劲搡我一下。我双手紧抓着车把,说来也巧,我车的前轮紧紧的顶着他双腿间,他搡我一下,那车轮就跳起来撞他一下,他越用力搡,那车轮就撞得越狠。恶警试图躲,根本也躲不过(后来我悟到那是我的法器在惩罚邪恶,因我一直骑着这辆车证实法)。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一看正是震慑邪恶的好机会,就对着围观的群众大声说:“大家看看,这人是×××派出所的所长,这不,无故抓人!”我两眼正视着恶警又说:“你给大家说说为何抓我?我犯了什么法?”看得出来他被我大声的质问给镇住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样子甚是可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在谴责他,说“现在警察象土匪一样,真是警匪一家,无法无天”,还说“过去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等等,他很害怕。只见他哆嗦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增援,尽管在一片谴责声中,可他还是要完成邪恶之首叫干之事。
为了不让恶人更加为所欲为,我对着围观者其中我们一个楼上住的大叔说:“请给我母亲捎个信,这人是×××派出所的所长,要抓我走。”大叔说:“我知道了,你先跟他走,他不敢把你怎样。”恶警一看弄不了我,我又公开了他的身份,怕其邪恶太暴露,引起民愤。只见他又打电话叫人快来,我说:“甭叫了!你说上哪吧?”
我上了他的车后问:“如此兴师动众,带我去哪儿?”也许大法弟子的正念震住了他,他口气很软的说:“你妹妹想见你。”“怎么?带我去劳教所。”“不,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妹妹因去北京证实法被关押在那儿,听说现在“转化”了。
一会儿就到了市中心西侧的一个招待所,车开進了院子一看,这里竟像是公安局一样,里里外外、出出進進的都是警察。他们领我上楼,我留意观察了一下,只见楼道很窄、又陡又暗,阴森森的,楼道拐角处有几个警察围着一小桌并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上楼。
刚到二楼前厅,迎过来一公安副局长,99年9月在北京国家信访局门口劫持我回济南送进拘留所的就是他。我对他说:“你的手下硬是把我从上班的路上围、追、堵、截的把我抓来,我犯啥了?如此胆大。你得好好教育教育你的部下,怎么能随便抓人呢。”说话间我两眼紧盯着他,看的出来他心态在变化。“没别的,没别的,主要是你妹妹想见你,和你聊聊。”这时我才明白了抓我来的真正目地,因我妹妹已经邪悟并站到了邪恶一边,为虎作伥,做起了所谓的“转化”工作。
我到的这一刻,感觉他们好像等待已久了,他们中有人兴奋的喊着快叫×××,她哥哥来了。话音刚落,呼啦从几个房间里几乎同时拥出一群我非常面熟而又感到陌生的“功友”,簇拥着我進了一个房间,迎上来的就是我妹妹。门口一女警说:“×××和你哥哥好好聊聊。”说毕关上房门走了。
这房间不大,很简单的两张单人床,我坐在一张小床边,对面坐着我妹和几个昔日的“功友”。我与妹妹自上次从劳教所见面至今有几个月没见了,只见她脸色蜡黄,黑眼圈中间的眼睛流露着无神呆滞的目光,与我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和所有邪悟者一样的滔滔不绝,所说都是根本执著放不下从而邪悟后邪恶言语,一派胡言,有时还自问自答,变着法让你的思想跟着走……
时间就这样分秒的过着,她们就这样滔滔不绝的说着。说实话,后一段时间我根本就没听见她们说的是什么?我两眼似视非视的看着她们,脑海里回想着她们在7.20以前,为了能使更多的人得法也曾经付出过很多,7.20邪恶迫害初期,也曾多次被关押、抄家、劳教,抓了放,放了抓的……再看看眼前的她们,我正视着她们,发现她们的目光一碰到我的目光马上就避开。我知道了那是邪恶在世间怕被大法弟子的正念瞬间把它解体的表现。我心里充满了对她们的怜悯与惋惜……
突然我妹妹问我:“你明白了吗?听懂了吗?”我回过神来,冷静的说:“你们说的这些我一点也听不懂。”话音刚落,其中有一位由于我的“听不懂”急得哭了起来,声泪俱下的说:“这都是为你好,你怎么能不懂呢?”我两眼扫视着她们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来这儿的吗?是他们(恶警)把我从上班的路上,光天化日之下由居委会、街道办事处、警察围追堵截甚至动用汽车非法抓来的,对我可真好!”这时房门开了,進来几个女警冲我妹妹问道:“谈得怎样?”然后又对着我说:“好好听听她的,你妹妹悟的可好啦!”说完,除我妹外,把其他几个人都带走了。
房间里只剩我俩了,机会来了,我说:“妹,你可一定要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啊,千万不要听信邪恶者的谎言与欺骗。最近师父新经文说你们的所为都是旧势力所为,所以,修大法的心一定要坚定,只有坚定正念,才能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我说了很多,她根本就听不進去,至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了,告诉她:“如没事的话我走了。”她含糊不清的说:“你走不了。”“为什么?”“你得在‘三书’(保证书、悔过书之类)上签字再说。”
终于撕下了所有的伪装,也暴露了抓我来的真正目地。我非常冷静,用正念坚定有力的说:“我不会签任何东西,不就是判刑吗?三年?三十年又如何?这根本对我不管用,谁也别想动了我的心。连师父都不认又站到邪恶者一边干着邪恶要干之事的人,那还是大法弟子吗?你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话。”
只见她两眼极力回避着我,低头不语。哎!人在难中是很难放下执著的。也许是我刚才的话震慑了她,她没再说什么,也许她觉得我怎么如此“顽固”怎么就“转化”不了我呢。看得出她思想很矛盾。说实话,我不想久留,便说:“没事的话我上班去了”。说完,看她沉默不语,我便开门走出了房间,走廊里没人,我径直朝楼下走去。
楼梯拐弯处的警察看着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到楼下了,他们似乎才回过神来,冲我说:“上来签个字!”“签什么字啊?不用了!”
正说着,那个副局长跟着一群人也下楼来,脸上带着少有的“笑”握住我的手说:“以后请支持我的工作。”我没接他的话,顺口说了句:“我得上班去了。”
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