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徐承本自述他2000年10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海淀看守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我叫徐承本,1998年10月喜得大法,各种疾病不治而愈,六年多的时间给国家节省了不少医疗费用。法轮功利国利民,在人传人、亲传亲中短短几年中国有上亿人修炼法轮功。在1999年7月20日,江××出于一己之私利,与共产党互相利用,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迫害。大法在中国遭到诽谤、师父遭到莫须有的陷害,我因坚信真善忍,恶党不法人员使我失业、停发工资。我七次遭到恶警非法绑架拘留,三次被强制洗脑,一次劳教。
2000年10月在去北京上访中,在天安门被恶警非法绑架送到了北京海淀看守所三茼七号。由于不配合邪恶,代号“法十四号”的恶警教唆犯人对我酷刑折磨,精神摧残。由号里的犯人在我身前身后左右看着不许睡觉,一打瞌睡,犯人就打耳光,用纸捻捅鼻子、耳朵,一捅难受得眼泪直往下掉。北京进入十一月,天气寒冷,不法人员们把我的衣服扒光,驾到外面放风处,把门关上,不让人看见,往身上泼冷水,一盆一盆从头顶倒到全身。我被折磨一个小时,冻得全身打哆嗦。接下来遭受酷刑“坐土飞机”:两手伸直按在墙上,把头往下按,两脚似落非落,两个犯人用膝盖顶着腚部将近一小时。邪恶之徒利用犯人侮辱我的人格,把饮料瓶装满水,用绳子系在我的生殖器上,再用手左右拨拉。
外面的恶警经常把我提出去电刑拷打,我的脸部被电的面目皆非,脸部嘴唇电得肿的老高出水。恶警手段一个不行,再换一个,对着口腔、鼻子喷洒迷魂药,这在大法修炼者身上根本不起作用。一个星期后我被调到另一牢房,邪恶使尽花招没达到目的,伪装成善的。在这个牢房里,犯人没有一个人对我使坏,也没一个说大法不好的,这个号长说出去他也要学大法 。有一天他突然说他要提前释放,出去怎样与我联系?我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第二天我就被转到了烟台驻京办事处,我知道上了邪恶的蒙骗。
在烟台驻京办,我与一位女同修被非法铐在一起。这位女同修讲她要走,不能被邪恶带走。在同修的启悟下我也要走。我和女同修带着一副铐子,女同修手一缩出来了,这副手铐就全在我身上。在师父的保护下,我第二天在恶警的眼皮下闯出了魔窟。
出来后我身上仅有十四元钱,想行脚回烟台,走了一晚上也没走出北京城,再加上出现病态,实在走不动了。师尊再一次保护了我,安排我坐上了回烟台的客车,手铐回到烟台才打开。
2000年6月我进京上访,被文登公安局绑架到驻京办。在驻京办,威海610 驻京办头目叫嚣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被荣成二个恶警叫到另一屋,拳脚相加,边打边说: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我们就是打人的。回山东后,文登恶警李英林用搜刮大法弟子的钱喝的醉醺醺的后,穿着皮鞋猛踢我的头部。同时被打的还有周树香,当时我和妻子贺秀玲就被他搜走300多元。第二天,文登四个恶警在李英林的带领下,又把我放倒在地,踩脸的,踩腿的,酷刑折磨了很长时间,由于火车到点才住手。在文登被拘留释放后,回烟台被渔业公司办班强制洗脑,公安处李长海罚我四千元。
希望世人清醒的看到共产党的邪恶本质,认清其骗子、流氓嘴脸。共产邪灵不除,中国人是不会有人权的,是不会有信仰自由的。只有彻底铲除共产邪灵,人们才会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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