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遂宁城西白蓬寺坡上出现大法真象喇叭后,恶人就开始暗中调查。
由于我们在资料点用人方面没有做到谨慎,叫了何姐(化名)和小王(化名)来参与一起做。何姐虽然法理清晰,但自我意识很强,每天忙里忙外,很难保证学法时间,无意中产生出了严重的干事心;小王自从一入资料点,自身暴露出很多问题,他法理模糊,很多言行用法来衡量是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的,每天除了带着强烈的人心做事外,从不主动学法和发正念,也从来不看明慧周刊和网上资料。当别人提出来这些问题时,他总说:“写得那么低的东西看了有什么用,周刊是写给层次低的人看的” 等等。而且搬耗材时他都是大包小包的从资料点(8楼)搬上搬下。对此,我们都很着急,为了帮助他调整状态,就和他到另一个资料点去做事,互相促进提高。
自去年10月份以来,资料点的干扰不断出现,大小麻烦相应而来。在资料点我们负责的项目很多,只要在正法进程中需要的,我们做的数量都很大,每天都是超负荷在做事,完全保证不了学法和发正念的时间;实际在我们自身上已有了很大的漏洞;何姐和小王整天忙进忙出,在来回的走动当中,无形的把几个点连系在了一起,这是安全方面的大忌!
何姐和小王在大法工作中出现了严重的干事心,完全忽视了安全意识。有些问题已经明显表露出来,却始终没有时间及时调整和补救。在整体上大家都没有达成共识。
就这样持续了两个多月也没有处理好,同修间摩擦不断,互相不协调,出现矛盾,导致了黑手烂鬼钻了我们的空子,造成许多无法挽回的损失。
其中一个点出事的表面原因是6楼收水电费的恶人举报的。此人每次进来收费时都说我们电费很高,进屋看水表时总是东张西望,还不时问我们有几个人住;其他几个点也有一些不寻常的人在附近出现。一天下午,有名同修买耗材回来时看到下面一辆警车停在楼道口,没过多久另一名同修回来看到可疑的人也在楼道口探望,行动很不自然。当时,大家也引起了重视,但过几天看到没事,又掉以轻心了。就包括刚搬进去不久的资料点,有一天晚上就有警察去敲门假说楼下打死了人来了解情况,可是大家都没有更多的在意。后来在收教所,警察就把那天对话的情况说了出来,才知道那只不过是恶人了解情况的借口。
在收教所里我从邪恶的嘴里知道了我们遭绑架的基本过程,他们跟踪何姐、小陈和小王很长时间了;而且何姐、小王和几个资料点来往密切,无意间把几个资料点都暴露给了邪恶;小陈买的摩托车也被拍了照,还有小王买耗材上楼时也被拍了下来,并且对我自己租的房子也了如指掌;这说明邪恶已经跟了很长时间了。
2004年11月28日的晚上,小王在外面被恶人绑架,并且在他身上搜到了钥匙,他被绑架后把所有的一切糊涂地全部都吐给了邪恶;于是恶人当晚进入了其中一个资料点蹲坑。29日早上同修小黄去那个点就被蹲坑的恶人绑架,没过多久另一名同修小舟去开门也落入魔掌。同时当日上午10点多,何姐,小陈和另外两名同修在另一个点上学法,邪恶去那里连续敲了好几次门,他们还以为是人敲错了(其实已经是点化);却没有一个人动一下,更没有对连续敲门产生怀疑。而后恶警找来“开锁王”把门打开了。
而我是在11月29日晚上近8点被国安绑架的,大约7点多,我丈夫打电话叫我回去(出租房),刚一进门,屋里突然冲出两个恶警猛的把我按倒在地,把我反铐后拖进了屋。他们打开电灯一看,原来我丈夫(常人)早已被绑架,是恶警要挟强迫他打电话的;过了一会,二十几名警察把我和丈夫带走。在下楼时,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大法清白!”这时恶警们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头上,两个女恶警抓着我的头发左右耳光打个不停,其中一个恶警拿来卫生纸想塞进我的嘴,我不配合,它们更是拳脚相加,打得我鼻口出血,鲜血沾满了衣服。楼道的两边房门都打开了,人们带着惊恐的表情注视着这一切。
我被带到育才路派出所,把我反铐在长排椅上,抢走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后,许军(国安支队的队长)来非法提审我,见我什么都不配合,他们就把我绑架到收教所。而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吴家湾拘留所。
在收教所时我才发现何姐、周处夫妇、小陈在我之前已被绑架。看到多名同修被迫害给大法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痛苦难受的心情无以言表!我们关在同一间屋,经过巧妙的对话,基本了解了出事的外在因素(被收水电费的人举报)。同时恶警成立专案组,24小时轮番对我们进行刑讯逼供,连续四天,郑向雄、牟蓬、闫松林、杨仁峰、杨俞平、袁光林等参与对我们的残酷迫害。直到现在我们仍在迫害当中。
通过这次惨痛的教训,我个人认为资料点的同修应在心性和法理上必须严格把关,如果同修出现问题应即时调整;心性不到位的,不符合做资料点工作的,宁可空缺,也不能随便任用;同时,我们是一个整体,做任何事情都要以法为重,着眼于大处,在这样邪恶疯狂的环境,如同修出现问题不及时慈悲纠正,其因素就体现出对法能否负责的问题,对众生负责的事情。愿所有资料点的同修以我们出现这方面问题为戒,稳健的走好正法进程的每一步!
注:以上是这次被迫害同修在其了解的情况范围内自述的经历,在看守所写好后,几经辗转整理后发表的,直到现在他们仍在邪恶的迫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