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其实大家在社会上都是参与政治的,只要你谈了,你就是在搞政治。我说,那么一个画家画了一幅画,我去评论,我就是搞美术的喽?如果一个音乐家创作了一首音乐我评论,就是搞音乐喽?——我只是有发言权而已。
后来我给他讲我对师父写的《不是搞政治》的经文的一些理解和在《九评》上看到的对中共的评论,他认为我说得对。
我仔细的想了想,无论如何要清楚自己做的是神应该做的事情,可是我却在谈到或者想到中共的时候,非常暴躁,而且隐隐的有一种铲除之而后快的心理,而且是非常坚决非常激进的这么想。——同时,师父所讲的“……我是带着你们救度众生来了,不是领着你们闹革命来了……”在我头脑里反复的重复。当我明白我是做着一件神应该做的事情,挽救那些被党文化毒害的生命,我感到很多事情都变得简单了,我不再为亲情所阻,也不再担心常人不理解。而我学法之后能够从理性上看清楚中共的时候,中共的一切思想上的因素对我来说不再有剧烈的干扰,我就能够完全跳出来看中共和它的思维方式,并且站在一个修炼人的角度谈这个问题,不是以往那样的陷入一种辩论之中,我就能够把我要说的问题表达清楚了。
我很注意头脑中是否有中共的那一套东西,像“反动言论”之类的词汇,就是中共的发明。因为那些它所谓的“反动言论”触及到了它的要害。我如果用一点它们的思维,就等于我在那个地方仍然糊涂着,那么我就很难把一些问题说清楚。而这些问题也一定使我感到做这件事情有难度。可是辨别这些东西只有通过学法才做得到。
最近跟一些常人谈到共产党的邪恶,以及它50多年来所做的那肮脏的一切,发现,仍然有常人对法轮功真象不了解,甚至反对大法(在这以前我曾以为人们差不多了解真象了,因为跟很多常人讲真象,他们基本都能接受),所以,我们还是要在让常人了解大法真象的同时去了解《九评》。因为中国人在党文化的灌输下生存得太久,所以很多的中国人几乎是没有“正义”和“良知”的概念的,衡量一切喜欢用党灌输的政治观念和“党即是国”的观念。而中国历史上发生过多次利用某种“教义”的农民起义,比如黄巾起义、义和团、白莲教、太平天国等等,这些都给中共的造谣诬蔑提供了思想文化背景,而这些历史事件都是旧势力的安排,在中国人善于总结经验的观念中,对中国人正面了解法轮功起着阻碍的作用,这些有时候也需要对一些人讲清楚。
这其中还有一个问题。——我曾碰到一个年轻的中医,他很喜欢气功,也练过一些气功,给他讲真象,他能够马上看到共产党做错了,看到共产党的所作所为是可耻和无良知的,他没有那种“党即是国”的强烈观念,也没有一听到谈党就很怀疑有政治倾向。他认为这么好的功法应该推广,甚至还说要跟我到公园里去宣传一下。但是,他对于中共过去的领导人——周、毛之类的,很认为了不起。——而我发现有老年的大法弟子也这么看。所以世人这么看也就不奇怪了。所以我们要很纯正自己的思想。
还有,那中医师对法轮功很感兴趣,要看书。我简单的告诉他法轮功的动作,并答应给他书看。但是,他看完书后,他先前学的那些气功书中看到的东西使他对法不敬,并在我借给他的大法书上写了一些评论——他把书还我的一瞬间,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过分的激动和发火。但是也很难平和起来了。于是我就在那里一直跟他讲他不应该这么做,回答了他的疑问。最后他也觉得是自己有问题。后来他还希望看到我双盘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拒绝了。
回到家里我把书中的那些评论都处理掉了。心里很懊丧。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对于“挽救众生”很认为那是责任,承担责任就不去讲任何条件。可是,我一直在思想深处有一个糟糕的倾向,就是我好象并不是在维护佛法、按照法的要求顺天意而行,我好象一直是在做一件事情——为了救度众生而救度众生。那么这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是对法有一种利用之心,利用这法使一些生命走进未来,免于被淘汰的危险。这是一种非常自私的倾向,但是因为在这过程中,我会克制我的一些私心,尽量的想着别人,所以没有觉察到这是个问题。当它发生的时候,我知道后果是严重的。因此在讲《九评》中对中共的评价时,我们也一定是维护法,然后才有可能真正的救度众生。这是非常严肃的。